于右任(1878—1964)更多地借鑒了北朝碑刻的結構,但進行了改造,大小隨意,外廓富有想像力(圖4-8-42)。結構宏偉,行筆卻意想不到地輕鬆、流暢,雖然有時點畫過於鬆弛,但他那些最好的作品,給人以雄渾、開闊之感。
以上四位書家都出自碑學的陣營,但取向、路徑、風格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