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學的興起,發展出一種完全不同於“二王”傳統的筆法,在沈曾植(1850—1922)的作品中,這種筆法達到了極致(圖4-8-40)。方筆、側鋒與折筆成為引人注目的標誌,結構與此相呼應,左右側,棱角分明。作品中似乎滾動著強硬而不協調的聲音,但大多數單字外形方整而大小接近,從而賦予作品一種統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