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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我們是否還有自己的作家

  • 發佈時間:2015-03-13 00:31:20  來源:中華工商時報  作者:佚名  責任編輯:羅伯特

  馮驥才:1942年生人,“傷痕文學運動”代表作家,1985年後以“文化反思小説”對文壇産生深遠影響。主要作品有《神鞭》《三寸金蓮》《俗世奇人》《炮打雙燈》《一百個人的十年》等,以上作品均寫于七八十年代。2008年著有短篇小説《俗世奇人》。

  陳建功:1949年生人,其短篇小説《丹鳳眼》《飄逝的花頭巾》分獲1980年、1981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2000年以後作品:無。

  梁曉聲:1949年生人,知青文學的代表,尤以《今夜有暴風雪》著名。1988年,其長篇小説《雪城》問世,達到了一個創作頂峰。2006年發表長篇小説《浮城》,以社會幻想的形式展現了作者對人性和社會的分析。

  張抗抗:1950年生人,代表作《隱形伴侶》《赤彤丹朱》《情愛畫廊》。曾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優秀中篇小説獎、第二屆魯迅文學獎等。2002年發表長篇小説《作女》。

  王安憶:1954年生人,1981年,《本次列車終點》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1985年發表中篇小説《小鮑莊》,獲第四屆全國中篇小説獎。1996年作品《長恨歌》獲得第五屆茅盾文學獎。2004年發表《髮廊情話》,獲第三屆魯迅文學優秀短篇小説獎。2007年推出長篇小説《啟蒙時代》。2012年發表小説《眾聲喧嘩》和《戀人絮語》。2013年發表短篇小説《戀人絮語》《釋夢》《林窟》。

  莫言:1955年生人,1980年代“尋根文學”的代表者。1985年初以《透明的紅蘿蔔》一舉成名。1986年發表中篇小説《紅高粱》引起文壇極大轟動。2000年以後的作品:《檀香刑》《豐乳肥臀》《生死疲勞》《蛙》等,其中2005年《檀香刑》全票入圍茅盾文學獎初選,2011年《蛙》榮獲茅盾文學獎。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范小青:1955年生人,長篇代表作有《褲襠巷風流記》《城市表情》等,中短篇小説《城鄉簡史》獲第四屆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最近作品為2005年發表的長篇《女同志》。近十年未有新作品。

  何香久:1955年生人,代表作是長篇小説《焦裕祿》。著有詩集《海神之樹》《夏天的八音鼓》《如果把你比做海》《一葦渡江》等,中短篇小説及散文集《背對命運》《一壺天地小如瓜》,專著《紀曉嵐先生年譜》《金瓶梅與中國文化》《金瓶梅傳播史話》《金瓶梅的性與禪》《佛家唐詩三百首鑒賞》等。

  “陳建功,就是中國當代文學的縮影。”當一旁的“老文青”説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我通過鏡頭,看到了陳建功。他一頭板寸,剪得很短,但白頭髮依然清晰可見,真是一位“老頭子”的模樣了。

  “老文青”禁不住感慨,這老爺子當年影響多大啊。

  30多年前,他的短篇小説《丹鳳眼》榮獲1980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次年,《飄逝的花頭巾》再次拿下了1981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説獎。不過,這些榮耀都是“據説”來的,作為作家的那個他,已經多年沒有新作品問世。

  如今他的職務是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兼中國現代文學館館長,他正雙手叉在胸前,躺坐著“藏”在人群中,作為這一屆的政協委員履行參政議政的職能。

  這個在全國政協第十二屆三次會議上被統稱為“文藝界別”的群體,稱得上是大腕兒雲集,只作家就囊括了馮驥才、梁曉聲、張抗抗、莫言、王安憶、范小青、何香久等等,都是當代文學活躍于不同時期的角色。

  不過,他們真的都老了。

  他們都是20世紀四五十年代生人,基本成就于30年以前。進入新世紀的這十幾年,他們中除了莫言、王安憶還有新作問世,其他人已經大多不再從事小説創作。如果以小説論其在新世紀的文學地位,實際上大多都進入了“封筆”的狀態,這是群體的共同選擇。

  在高清的鏡頭下,我看到了他們臉上清晰的老年斑。並不是因為老年斑的出現,但顯然,他們已經過了創作的旺盛期,而假使他們在今天仍然願意筆耕不輟,我也不知道,他們還會寫出什麼東西,來描述今天這樣的時代。

  他們看似聚集了一個時代的豐富性,描繪了屬於昨天以及今天的黎明,那麼明天呢?未來20年,中國的作家新星在哪?會以什麼樣的面貌出現?他們,會描述什麼樣的世界?

  我身邊的老文青説,他聞到了中國嚴肅作家斷代的氣味。我還是不太肯定,他所説的嚴肅作家是否定義清晰,但是,我大致理解一些他的擔憂。

  老文青年輕生長的那個年代,正是中國大陸歷經改革開放後提倡“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年代,是經過多年毛選加八個樣板戲的年代,那是個文學熱爆發的年代,幾乎人人有顆嚮往文學夢的心,作家被眾多讀者關注,憑一部作品紅到家喻戶曉也並非是夢,現下,只有影視明星和網際網路大佬能成就這樣的被關注度。文學夢,在全民專注于買房這麼現實的現實面前,真的變得像一個遙遠的夢。

  2013年,高滿堂以3000萬元的編劇稿酬收入榮登“編劇作家富豪榜”首富,引發廣泛關注。他以《闖關東》《北風那個吹》等影視劇編劇的身份為更多的觀眾所熟知,而非作家。

  就在兩會現場,剛剛跟影視投資人士打完一通電話的何香久接受記者採訪時説,他覺得正在熱播的《平凡的世界》是近年來離文學最近的一部電視劇,是一個高度;但是,他又説,自己在影視劇本的創作中,得考慮到電視觀眾的特點,因而降低劇本的文學性。

  影視劇創作不同於文學創作,但影視劇創作比文學創作更能解決溫飽,如果夠幸運夠勤奮,還可以過上小康的日子,這也許是大批作家轉而投身影視産業鏈的原因,遠的如張賢亮、王朔等人,近的如韓寒、郭敬明等人,當然,像王朔這樣的人物無論是否投身影視行業,想在兩會這樣的場合看到他的身影可能性不大。

  話説到這裡,又提起了一個老掉牙的,現在講起來可能會被人嗤之以鼻的問題,文學是用來做什麼的?有它如何?沒它又如何?

  明白説,文學,沒有用。但是,有人説,一個傑出的文學家就是一個民族心靈世界的英雄。這話是誰説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説得不錯,一個民族的文學代表了這個民族的心靈,當心靈枯竭的時候,一切有用的工具,都只是工具而已。

  莎士比亞、雨果、托爾斯泰、海明威、茨威格、毛姆、馬爾克斯、哥德、巴爾扎克、魯迅、老舍、巴金……不勝枚舉,當我們被以往的時代、被別的國家民族作家的作品吸引的時候,我真的説不好,明天,中國自己的作家會在哪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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