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強六個意識 提升行業品質

　　——楊家才同志在2015年企業集團財務公司年會上的講話

　　一年一度的財務公司年會是一個參會人員最整齊的會議。如果財務公司系統有一個節日的話，這個年會就是大家的節日。每年的五月，財務公司系統的高管人員、監管人員和相關部門領導，從全國各地匯集在一起，共同回顧上一年的經營業績和主要工作，研究新一年度財務公司的改革和發展問題。這次年會在長春召開，蔣超良省長很重視，要求相關部門支援辦好這次會議，還要接見我們的會議代表，莊嚴副省長親自到會來看望大家並作了重要講話。央行范一飛副行長、國資委沈瑩總會計師都到會作了重要講話，體現了他們對財務公司的高度重視和熱情支援。在此，我們首先表示衷心感謝！

　　財務公司已經是一個大系統，每年的年會各媒體也很關注，記者朋友們都到會支援。會前我與到會的記者朋友聚談時，有位老朋友首先問我説，你在去年財務公司年會上曾説“風景這邊獨好”、“財務公司是監管最省心的機構”，不知今年怎麼樣？我説今年這邊風景不僅獨好，而且更長臉。這話去年、前年説，大家會不以為然，今年説出來，實屬不易。這不是口號，而是用數據説話，具體來講是體現在六個強勁增長勢頭上。

　　一是資産雙十位數增長。去年底，財務公司行業資産規模5.5萬億元，增長24.3%，是雙十位數增長，比銀行增速高10個百分點。二是凈利潤雙十位數增長。去年，財務公司凈利潤536億元，增長25.2%，而商業銀行是9.65%，信託是13.9%。三是所有者權益雙十位數增長。去年底，財務公司行業所有者權益達到4529.68億元，增長23%；資本充足率達到21.2%。四是撥備覆蓋率達到995%。這意味著財務公司有一元的不良資産，就有接近10元的風險準備，體現了財務公司強大的風險稀釋能力。不良資産率0.11%，是銀行業各類機構中的最好水準。五是資金歸集率強勁增長。去年，財務公司資金歸集率同比增長3.65個百分點。不僅是國內的資金在歸集，國外的資金和上市公司的資金也在歸集。六是新業務強勁增長。去年，財務公司新業務表現突出的是金融債的發行、跨國公司的資金歸集以及産業鏈金融的發展，這幾個新業務有了長足的進步。

　　這六個強勁增長足以説明財務公司仍然是風景這邊獨好，是春光常駐。正如白居易寫的一首詩：“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所以，不是金融業的春天走了，而是轉到財務公司系統中來了。在我國經濟進入新常態的今天，希望財務公司保持青春常駐，持久長春。要做到這一點，我認為下一步財務公司發展最重要的是增強以下六個意識。

　　一、增強穩健意識

　　在經濟新常態下，其他機構都由高速增長轉變為中高速增長，唯有財務公司一騎絕塵，保持了雙十位數的增長，這是不是合時宜？是不是符合實際？是不是一味追求速度所致？大家要冷靜思考這個問題。財務公司有這麼好的政策支援，有這麼敬業的從業人員隊伍，也有實體企業提供的得天獨厚的市場，發展快一點，是完全應該、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但是不是還要那麼快？多快為宜？就像在高速路上開車，超速了，翻車的幾率會加大。所以，大家在這樣的時候，要以理性的態度，將發展控制在合理的速度。金融是高風險行業，雖然財務公司資産品質向好，不良資産率僅為0.1%，但金融一旦發生風險，就會有懸崖效應。所以，我想提醒大家，財務公司發展要保持一個穩健的速度，不要一味地求快。要面對現實，不求快、不求大、不求全，但求穩。俗話説，不怕慢，就怕站。財務公司站住不動就麻煩了，只要往前走，慢一點沒關係。所以，各財務公司要根據自身特點，能走多快就走多快，不要去比速度、比規模、比收益率。

　　去年，國資委和銀監會聯合出臺了《關於進一步促進中央企業財務公司健康發展的指導意見》，就是為了解決一些企業集團不切實際給財務公司下達高指標的問題。所以，還是穩一點為好。穩是金融企業的基本生存法則。怎麼穩？主要做好四個方面：一要有穩健的公司治理結構。財務公司雖説是企業集團的成員，但它是獨立法人，所以，公司治理、“兩會一層”、內部控制系統等都要健全。二要有穩健的發展戰略。集團有集團的發展戰略，財務公司也要有自己的發展戰略。穩健的發展戰略對財務公司非常重要。各財務公司今年要提交一個經過董事會討論通過的發展規劃、發展戰略，至少是五年的，以後就執行這個戰略發展。戰略要分遠期、中期和近期。監管機構就按照這個發展戰略對財務公司每個繼任者進行教育和高管資格審查，這一點要作為監管的重要內容。三要有穩健的核心主業。各財務公司要有自己的核心業務，要有主打産品、拳頭産品、品牌産品，財務公司現在兩百多家，不要做千人一面、千篇一律的業務，要體現自己的特點。大家知道，西門子主要是做全集團的資金管理，所以，西門子集團的每一分錢都擺在財務公司賬上。克萊斯勒主要是做汽車金融，摩托羅拉主要是做消費金融，通用電氣是做金融控股,這不是指集團公司，是指他們的財務公司，是公司金融。所以，各財務公司都要有自己的功能定位，有自己的主打産品，把強項做強，用核心主業支撐發展，給穩健發展注入長效機制。四要有穩健的合作夥伴。合作夥伴很重要，財務公司要考慮如何與銀行、證券、保險等同業機構進行合作，建立穩健的合作關係。同時，還要爭取一個穩定的政策環境，大家都要求降低存款準備金，一味降準也不一定是好事。我們一方面繳納存款準備，另一方面可以爭取再貸款、再貼現支援，不失為是一種政策選擇。如果説直接爭取央行基礎貨幣投放，通過再貼現、再貸款給本身就在實業的財務公司，不僅直接傳導了貨幣政策，而且可以直接降低企業集團融資成本。有了央行的支援，有了穩健的金融合作夥伴，財務公司的發展就會減少很多後顧之憂。

　　二、增強集團意識

　　財務公司是企業集團裏面的一員，這決定了企業集團的財務公司就是要服務本集團，就是要做公司金融業務，包括本集團的個人業務和上下游的産品産業鏈業務。記得前年我説過，如果把金融按範圍做一個分類的話，可以有“四公金融”。一是公眾金融，比如商業銀行、證券公司。二是公司金融，比如財務公司。三是公益金融，比如保險。保險利用大數定律，集大家的錢解決個別受到災害群體的問題，相當於做公益活動。四是公主金融，比如信託。信託主要是做有錢人的生意，不是做普通老百姓的大眾生意。財務公司就做公司金融。所以，我送大家一句話，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只是看一看就回來，不能在集團外逗留、發展。

　　具體來講，就是紮根集團，做好“五個平臺”：一是集團公司的資金歸集平臺。二是集團公司內部的資金結算平臺。不要小看結算業務，中國走出去的銀行，出去主要是做這個業務。如果系統內的每一筆錢、每一筆交易的資金都通過財務公司來結算，效益就會有一個很大的提升。三是財務監控平臺。財務公司要幫助企業集團做好資金監控，當好監控平臺。四是融資營運平臺。企業集團的對外融資要由財務公司統一來做，對外一把抓，回來再分家。有的擔任顧問，有的作為渠道，有的是仲介，有的搞承銷，運用各種金融工具為集團營運資金。五是金融服務平臺。這主要是中間業務，包括財務顧問、投資管理、簿記、託管等，現在這些業務都讓商業銀行、證券公司爭取走了，而財務公司身在其中，為什麼要讓手邊的業務溜走呢？要麼是不懂這些業務，要麼是缺手藝，沒有金鋼鑽，不敢攬這個瓷器活兒。這是素質問題，也是企業集團的公共關係問題。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財務公司首先把腳下的業務、自家的業務做好。

　　三、增強合規意識

　　通過去年的現場檢查和非現場監管，發現財務公司在合規方面還存在很多問題。財務公司是金融機構，就得懂金融的規則，守金融的規矩，有金融的操守。財務公司的人員大多來自於企業，對金融隔行如隔山。銀監會通過“兩加強、兩遏制”檢查的分析，發現財務公司存在的問題都是一些低級問題。比如公司治理不健全、貸款三查不到位、五級分類不準、撥備計提不準、賬務核算不準、科目使用不當、委貸業務和自營業務互轉、超業務範圍經營、前中後臺不分、風險責任不明等問題。

　　金融是最講規則的行業，歷來如此。中國最早的銀行代表日升昌票號就有“十不準”規定。這“十不準”現在用起來也不過時，比如不準攜眷外出，不準在外娶小妾，不準賭博，不準在外自開商店，不準徇私放債，不準找客戶借款等，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要求，很精煉，很符合金融特點，不能搞得大而化之。財務公司下一步怎麼增強合規意識？一要學習，回去以後把金融的規則拿出來學一學；二要培訓，財協要組織專業的培訓；三要建章立制，每家財務公司要建立符合自己特點的規章制度；四要嚴格查處，違規必究，無論是對董事長、總經理，還是內部工作人員，凡違規都要嚴格查處，不查處，長不了記性。只有這樣，財務公司的從業人員才能成為表裏如一的真正的金融行家。

　　四、增強評級意識

　　任何事物多了就要分類，只有分出了類別檔次才能讓大家各得其所。人上一百，各種各色。財務公司200多家了，應該有個差別歸類。這個差別就靠評級來劃分。級次分出來，以後就做同類比較，不做統一比較，避免一味求全，同質發展。所以，每一個財務公司人員，都應重視公司評級。今天上午，財協公佈了行業評級辦法和評級結果。行業評級是讓財務公司差異化發展的最好辦法，也是解決機構對標的最好工具。這個行業評級辦法研究了兩年，經過理事會審議通過就算定下來了。行業評級體系有一個比較好聽的名字，叫“Core”，因特爾Core處理器也叫這個名字，中文名字叫“核心”，即核心評級體系，由四大類、17項指標構成。第一類是資金集中管理能力，第二類是綜合服務能力，第三類是風險管理能力，第四類是盈利能力。這四個英文單詞的首個字母，拼起來就叫“Core”。評級體系建立後，財務公司的評價也有自己的模型了，拿到國際上也説得響。之所以稱之為核心評級體系，有三個理由：第一，選用的指標是財務公司的核心性指標；第二，它在財務公司的穩健發展中起著核心作用；第三，評價結果關乎到財務公司的核心利益。

　　這個行業評級體系目前是試行階段，試行一段時間以後，指標還可以調整完善。這四大類、17項指標有四個特點：一是全面。把核心指標都反映出來了。二是客觀。這些指標都是定量指標，沒有一項要做分析判斷，一定是報表上查得到的，至少是可以計算出來的。所以，以後監管上就看這些指標數據準不準，不準就是弄虛作假。三是透明。數據都來自報表，可以採集，並且計算公式也都提供給大家了，所以每一個公司都能算得出自己的評分。四是綜合。這些指標不是單純的規模指標，而是實力指標和效益指標，不是規模越大越好。評級採取的是得分制，每一項都有分值，一項指標再高也不能彌補其他的指標。整個評分是百分制，分算出以後再按分劃級。80分以上屬於最好的，60分-79分是第二個檔次，60分以下是第三梯隊。

　　財務公司的評級有兩種：一種是行業評級，另一種是監管評級。行業評級是向社會公開公佈的，監管評級考慮到機構的市場名聲，因此只有監管者和被監管機構知道，這是國際通行的做法。監管評級以財協的行業評級為基礎，監管評級與業務範圍掛鉤。評級80分以上的叫創新類，60-80分的叫發展類，60分以下的叫成長類。這三個檔次分別和業務範圍掛鉤：成長類做財務公司的基本業務；發展類就會多一些業務，比如産業鏈、發債、投資等；到了創新類，業務範圍更寬，如資産證券化、境外子公司、企業集團的個人業務等都是可以做的。評級每上升一級，業務範圍就會增加好幾種。它是階梯式上升的，要想欲窮千里目，就得更上一層樓。監管評級是在行業評級的基礎上進行調整的，比如，某財務公司行業評級是創新類，公司憑著這個評級就可以申請業務範圍，監管部門會告知能或者不能。如果指標中有不真實的內容，監管評級就會降級，該財務公司就不能再獲得創新類的業務範圍，以此來進行約束。

　　評級操作可用四句話來概括：按項評分、按分歸類、按類展業、按年公佈。財務公司評級屬於哪類，就開展哪類業務，評級結果一年公佈一次。財務公司評級越高的，獲得的業務範圍越大。所以，好之愈好，差之愈差，這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自然法則。把它引用到財務公司內部，好的更好，差的就退出了，形成這樣一個機制。所以，各財務公司都要有評級意識，要有升級意識，這與公司的核心利益關聯性很大，每上升一步就會有新的領域。在這個問題上，希望大家：一是要重視評級、支援評級；二是不能弄虛作假，如果發現了就直接降級；三是要根據評級情況，制定整改、發展的著力點，彌補短板。

　　五、增強行業意識

　　財務公司是一個大行業。既然是大行業，就得有自己的氣候，就得用連環計，連在一起，增強市場聲音。包括幾家沒開業的，財務公司現在已經有219家，僅次於商業銀行。商業銀行目前有800多家，這裡面主要是農村商業銀行佔得比較多。其他金融行業，證券有120家，保險有187家，財務公司是僅次於銀行的大系統了，並且還方興未艾，銀監會每年最大的苦惱就是控制財務公司的批設節奏。既然財務公司是僅次於銀行數量的一類金融機構，就要有自己的行業特點，有自己的市場聲音，有自己的政策主張。所以，我要提醒大家的是，財務公司要增強行業意識，也就是要有集體的意識。大家要愛護集體名譽、齊發集體聲音，發揮集體的智慧，解決大家共同關心的問題。財務公司長大了，應該有一定的舞臺和話語權了。那麼，怎樣增強行業意識？

　　一是要發展壯大行業組織。財務公司的行業組織就是財務公司協會。這是行業領頭人、協調人，也是大家的維權人、發言人，大家要珍惜、愛護這個組織，支援它的發展，這個領頭人是前面舉旗的嚮導，防止大家掉隊、看不著路標。現在財務公司行業一年開一次年會，另外還開一些專業會議，對一些業務問題作專題研究，既是作理論上的準備，也是作實踐上的探索，把大家想做的事情做起來。二是要建設行業公共服務設施。比如説資訊系統。財務公司行業評級可以用系統來監管是否存在弄虛作假的行為，這個系統就是陽光屋、玻璃屋，大家都能查詢。再比如清算系統。進入央行的支付清算系統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直接進入，大家都進入大的清算系統。另外一種是單點接入，多點清算。財務公司行業建一個內部的清算系統，用一個口子接到央行支付清算系統裏面，減輕央行壓力，這也是一個辦法。另外也可以做一些培訓系統，集中培訓，減輕、分擔公司的成本。這些都是公共服務設施建設的問題，做這些事情，需要全行業的共同努力。三是加強業務合作。財務公司在行業內就是同仁，就是同業，因為我們可以用一個聲音、用一個曲調、唱同一首歌，就像大家用《國際歌》可以在全世界找到自己的同志。同一個系統，相互之間有很多事可以合作，資金業務、承銷業務、投行業務、産業鏈金融等都可以相互合作。四是建立行業研究平臺。今天上午，財協與社科院和人大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效率很高。財務公司行業問題的研究和解決，沒有理論先導不行，沒有頂層設計不行，沒人幫忙搖旗吶喊也不行，協會做不了的，可以找合作者，合作者要實實在在參與進來，從理論到實踐都要參與，不但要進行理論研究，還要傳授知識。我的夢想是要把財務公司打造成像銀行一樣的，有自己的理論支撐，有自己的教科體系，有自己的實驗平臺。五是建立行業宣傳機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會有。因此要用好聲音做引導，正面發聲，主動發聲，培養財務公司的媒體合作夥伴，使他們在感情上傾向財務公司，業務上支援財務公司，一些重大問題上認同財務公司。

　　六、增強屬地意識

　　所謂屬地意識，是指財務公司要屬地註冊、屬地經營、屬地監管。企業集團財務公司屬於地方性金融機構，即便央企財務公司也是這樣，公司在什麼地方，就要在什麼地方註冊。這次銀監會監管改革就分得很清楚，是全國性機構，就由銀監會監管，地方機構就由銀監局監管。按照這個設計，把這兩個層次機構劃分清楚。過去由非銀部直管的機構，這一次一律都回到了財務公司的所在地，堅持屬地管轄原則。現在銀監會的非銀部專司再監管，以後更多是管銀監局是不是按照監管規定辦事。目前業務運作規則由銀監會審慎局制定；市場準入規則由法規部制定；而財務公司的細則，由非銀部制定，各銀監局執行。這樣大大縮小了監管半徑，縮短了監管鏈條，體現了銀監會簡政放權的決心。現在只有兩項半審批在銀監會，一是出現風險之後的重組改制或破産重整審批在銀監會；二是不幹了，市場退出在銀監會；半項是新設機構的批籌在銀監會，開業就到銀監局了。其他的，包括股權、高管、新業務的審核，都在銀監局。非銀部就在後臺監督，看誰幹得好，誰幹得不好，哪個銀監局幹錯了，就把這個銀監局的權利收到非銀部。誰幹錯了，就收誰的權，哪一項幹錯了，就收哪一項的權，讓會幹和不會幹的銀監局具有不同的權利。這樣做也改善和優化了監管機構對財務公司的服務。

　　增強屬地意識是簡政放權的需要，也是監管改革的需要。強調屬地意識，主要做好以下四方面：一是監管會審制。新機構的準入在細則裏面明確規定了盡調、論證、會審三步曲。第一步是盡調，銀監局要了解自己的監管對象，包括了解它的業務、風險等。銀監局的監管對象就是需要申請設立財務公司的企業集團。銀監局要先作盡職調查，再彙報。非銀部在審查過程中，過去是要求機構做出承諾，考的是機構的高管人員。現在不考機構的高管人員，而是考銀監局局長，是否了解這些公司。銀監局局長要作背書人，擔保數據的真實性。以後這些數據有一個是假的，局長就可以下課了。第二步是論證。第三步是會審。中央企業，和國資委會審；地方企業，和分管省長會審。本來法律規定新機構的準入權是銀監會，任何機構和個人不得干預，但是銀監會願意讓渡50%的權力給地方政府和國資委，只有雙方共同認可，才可以批設新機構。當然，這是一把雙刃劍，共同認可意味著一旦機構出了問題，責任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需要共同把這個事情處理好。二是監管會談制。對財務公司的監管情況採取會談制，針對發現的風險問題，與企業集團進行會談，與外部審計機構會談，如果做了外匯業務，還要與外匯管理部門會談，同時還要與地方金融辦會談。要對機構進行全面體檢，檢查情況，發現問題，找出原因。三是監管通報制。財務公司的監管都在各銀監局，銀監局每半年要把監管情況向機構的“兩會一層”做一次通報，從今年開始，每半年一次。通報就像做保健，機構如果有問題，要及時告知，不要等風險積累成災，不可救藥時再説。四是監管報告制。各銀監局要把財務公司的年度監管情況向省政府寫一個報告，屬於國資委管的，向國資委這邊寫一個報告。去年開始，銀監會就集中匯總財務公司的行業情況向國務院報告，得到了國務院領導的批示肯定。

　　同志們，現在關注財務公司的人多了，關照和重視財務公司的人也多了。這是大家的福音，也是對大家的約束。希望大家不負重望凝心聚力，把財務公司辦成最心齊、風正、業興、穩健的大行業，在走穩的前提下，走好、走快！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