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十分轟動的人體藝術展覽中,我和作者們做了無以數計的簽名和觀眾留影,現在想來,它的實質意義是什麼呢?歷史真是有趣的。我們接觸了幾十萬的觀眾和他們好奇渴望的目光。其實80年代是一個充滿希望的、關於知識分子的年代。儘管當時並肩而行的是經濟潛流,但是整個知識界還是存在著從廣義上探討人生、思考人的存在和社會關係的這樣一種具有人文關懷的希望感。然而這種線索不久就結束了。我的《大氣》在這個時期代表了那樣一種希望。我用我的藝術接觸最深層的人性,雖然看起來我的藝術充滿了憂鬱、憤懣、不安和強烈的焦慮,但是我認為這還是一種溫暖的藝術,它的背景中包藏了對人性的希望。
我不可容忍的是以紐約為代表的當代藝術中那種寒冷的藝術,即藝術家僅僅成為記錄殘酷現實的一些人,他們是一些真正冷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