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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溫州 尋夢宋莊

  • 發佈時間:2014-12-05 13:29:43  來源:中華工商時報  作者:佚名  責任編輯:羅伯特

  溫州,這座神奇的城市,歷代人文薈萃,都又是重商經濟學派的首創地。改革開放以來,溫州人商旅足跡遍佈全國乃至全世界,“東方猶太人”的美譽早已家喻戶曉,深入人心。然而,這似乎掩蓋或淡化了當代溫州人對藝術深深地摯愛和孜孜地追求。日前,“2014宋莊·溫州觀念作品展”在北京市通州區宋莊小堡村東區一耕美術館開幕。展覽呈現的宋莊溫籍18位藝術家作品,讓我們感知溫籍藝術家特有的藝術靈性。這些畫作寫實或抽象的對生命的認知;對當下現實生活的不同解讀;對傳統文化藝術的傳承與創新,都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受。展覽引起筆者濃厚的興趣,懷著對他們的關注與好奇,走訪宋莊他們的畫室,與他們近距離地接觸,感受他們的真實生活,探秘他們的心聲。

  他們是一群苦行僧

  當筆者在他們的工作室穿梭時,驚奇地發現,他們甘於寂寞,過著讓人難以置信的清苦生活。林劍峰、張嘯天、季偉林等數位畫家都曾是企業老闆,事業有成,收入豐厚,生活養尊處優;而施曉傑、鄭洲、葉力萌等幾位均為科班出身,在溫州都曾是學校的教師,過著旱澇保收、衣食無憂的生活;而雕塑家包筱瑜則出身工藝美術世家,在家鄉做傳統雕塑,收入頗豐,生活亦優越。他們大約都在2006年先後定居於宋莊,每人租借一間不大的平房,經簡易裝飾後做工作室,而閣樓則成了臥室和起居用房。18人除3對夫妻外。其他人基本與家人過著分居的生活。溫州是聞名的魚米之鄉,農副産品極其豐富,氣候溫暖,空氣新鮮。而宋莊的物資生活卻像北方的農村。南北生活習慣差異顯著,經濟條件相距甚遠。如項光曉所説:“説苦,人人可以數落出一大筐。”他們個個都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正在跋涉藝術苦旅,而他們又究竟為的是哪般呢?

  他們是一群藝術追夢人

  走進林劍峰的工作室,從與他的交談中可以看出,他經常充滿幻想與各種奇思異想。他孑然一人,我行我素,獨闖自己的路。從他幾幅似自畫像的作品中,也許能捕捉到他種種的矛盾心態,也就是他的生活與追求,也是他生命的激情流露。他的畫雖是用超現實主義手法,著重主觀內心世界的描寫,卻又是客觀現實的反照,具有魔幻現實主義的社會意義,畫得情真意切,十分感人。

  當我們欣賞到張嘯天的作品時,頓覺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影響力。他是18位畫家中唯一用綜合材料來繪畫的,將許多歷史與文化的元素進行融合,創造出一種全新的材質。他和今天許多優秀的藝術家一樣,通過使用有國際主義特色的藝術語言來超越本土化的語境。他在純粹抽象的範疇內創作,打破了繪畫的常理,顯示出一種獨特的個人風格與藝術追求的精神。

  從繪畫風格上看,施曉傑的《天使》系列作品是對德國新表現風格的有意識地模倣。作品中傷感的筆觸,陰鬱晦澀的色調,畫面中對陰險暴力和死亡的隱喻,甚至脆弱無助的玩偶主題,無不暗示出畫家內心的精神焦慮。這種焦慮關乎對消費文明的懷疑和對日漸淪喪的人文精神的擔憂,因而也透射出畫家強烈的社會責任感。

  走進葉力萌的藝術現實世界,可見他用嫺熟的表現手法,藝術地再現現實。他從藝術的角度站在中間或者説是臨界點來審視這些生活與政治事件,通過畫面來獲得另一種對現實生活與事件觀看的角度,通過藝術的轉換方式把自己的感情釋放出來。這些不同的歷史事件作品不僅讓人産生懷舊情緒,激發人的責任意識,更值得令人去質疑、反思和救贖。

  在季偉林既富藝術性又具有商業氣息的工作室裏,看到的則是一幅幅淡雅、虛靜、纏綿而憂傷的山水畫。細細品味,足見畫家在技法和技巧的對比、情感和色彩的激發、傳統和時代的發展等方面都做了尋求根源的探索。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還研究探討中國畫的理論問題,深入對中國山水畫與五行進行哲學思考,著成《中國山水畫與五行藝術哲學》一書並出版發行,成果是很有價值的。

  走近女雕塑家包筱瑜的雕塑世界,感受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出身黃楊木雕世家,一直嘗試著把傳統的木雕工藝與現代造型結合起來,使作品既有學院派雕塑造型的嚴謹和觀念的新穎,又有傳統雕刻那種把玩式的獨特美感。她的《結》的系列作品,則又結合了作者自己的女性身份,將女性身份意識與其他社會流行符號結合起來思考,是很有創新意識的作品。

  限於時間,我不能一一遍訪所有溫籍藝術家的工作室,但所到之處,仿佛走進他們的精神家園,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他們強烈的追夢意識,一張張畫作,都是他的藝術生命的寫照。他們在創新,在力求突破,在追求巨大成功。

  宋莊土壤的培育與滋潤

  北京宋莊,這一神奇的土地。它的物質生活是如此的貧瘠,與溫州這一富饒的魚米之鄉有著天壤之別。然而,對溫籍藝術家們為何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筆者在宋莊接觸過、交談過的林劍峰、張嘯天、施曉傑、葉力萌、季偉林、包筱瑜、黃聖榮、王麗君、張余等藝術家們,大家異口同聲地讚嘆:宋莊是包容的,是個巨大的平臺,海納百川,聚集的藝術家有六七千人之眾;宋莊是前瞻的,它吸引了好幾百名世界各國的藝術家在此長駐,前來辦畫展與交流的各國藝術家更是絡繹不絕,因此它是當代藝術的前哨;宋莊是寬容的,允許形形色色的各種流派、各種思潮的存在,各條藝術路任由自己選,各人可走各人的路,互不干涉;宋莊更是公允的,對每個藝術家,每件藝術品的評價是公平的,可以各抒己見,百家爭鳴;宋莊又是有活力的,正因為它的包容性、前瞻性、寬容性和公正性,造就了它的活力與生機。因此,宋莊對溫籍藝術家有如此之大的誘惑力,同時也培育和滋潤著他們,在這塊土地上紮根、發芽、茁壯成長,結出豐碩的成果。而宋莊的這些特質,又是溫州文化藝術氛圍的短板,是溫州所缺少的。

  對溫暖溫州的思念與眷戀

  林劍峰説,畫就是他的生活,是他生命激情的流露和延續。張嘯天也説,作品跟生命,跟生活狀態緊緊關聯。是的,無論是季偉林,陳一耕的山水;或是葉力萌、劉梅子、王麗君的油畫,還是包筱瑜的雕塑以及黃榮聖、張余的工筆畫和馬青原的花鳥等等藝術作品,有的直接取材于三千里之外家鄉的題材,有的打上故鄉溫州深深的印記。劉梅子在電話裏告訴我,接下來她還要在溫州的山山水水、江灣海島長時間地深入生活,寫生積累素材。因此,可以看出他們的作品大多是在溫州孕育與誕生的,都是從溫州出發的。如今,雖然有的已經葉茂且果碩,但根系仍然在溫州。施曉傑説得好:“溫州這塊土地是很溫暖的,我們時時懷念溫州。這次‘宋莊·溫州觀念聯展’就是為了拉動溫州文化建設,為了兩地的融合與拓展。”包筱瑜也説:“這次聯展為的是讓家鄉更了解我們,我們也要促進溫州文化事業的發展。”而劉梅子則説:“雖在溫州辦過個展,但相信這次18人聯展,在宋莊、在溫州都有很大的反響,意義深遠。”是的,這些話正代表了大家的心聲,聽著這些出自肺腑的話語,我深切地體味到他們濃重的家鄉情結,不禁深深地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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