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初,喜馬拉雅“大地新聲”公益扶持計劃的上線,把十五年前紅遍大江南北的“吉祥三寶”再次推到公眾面前。這一次是布仁巴雅爾和烏日娜的女兒諾爾曼,帶著自己13歲作詞作曲的《小小世界》登陸喜馬拉雅,攜手龔琳娜等11位“大地新聲”公益音樂人,在國際殘疾人日當天,共同推出了公益專輯《有愛無礙》,用音樂的力量呼籲更平等與包容的世界。
和諾爾曼見面的那一天,她剛從內蒙參加完電影《梭梭草》的首映式後趕回上海,這是一部向堅守在沙漠植樹固沙的守林人致敬的環保題材電影。諾爾曼幾乎包攬了影片的所有歌曲創作,再加上媽媽烏日娜,歌唱家其其格瑪、哈琳等優秀的草原音樂人的助陣,讓音樂成為影片的一大亮點。“我始終對環保、公益,或者傳統文化保護一類的內容很有熱情,無需講自己框在某一種風格之下,重要的是你想表達什麼。”
曾經的吉祥三寶幾乎家喻戶曉,但這卻是諾爾曼很久以來避之不及的身份,“我經常需要解釋吉祥三寶為何不是我唱?或活在明星家屬的光環下,但生活中我和演唱者小英(英格瑪)關係如親姐妹,一家人也很平凡簡單。”諾爾曼一家都熱愛音樂,諾爾曼8歲時便寫下了《烏蘭巴托的爸爸》,16歲發表專輯《NUOERMAN》,高中畢業之後在伯克利和上海音樂學院持續深造、不斷創作。“這兩年,我漸漸不再排斥自己身上的各種標簽,因為我和我的作品可以立住在這個社會上,並得到了大家的喜歡和關注。我不再是誰的誰,而只是因為我是我。當人們願意為我的音樂本身“買單”,我便接受了自己的一切。”
但不可否認,家庭的熏陶啟迪了諾爾曼的音樂之路,也影響了她的創作選擇。布仁巴雅爾和烏日娜早年創辦環保協會“草原之友”,幫助牧民利用法律去保護牧場和草原;成立五彩呼倫貝爾兒童合唱團,用少數民族語言演唱喚起人們對原生態民族文化的關注。父母的言傳身教,讓諾爾曼更重視音樂的社會價值,將熱情投入到環保、公益、留守兒童、傳統之上。
“音樂不是沒有來由的,它必然是在一定的環境中發生,從大地土壤中生長出來,從人的心裏流淌出來。”諾爾曼還記得,那次聽到媽媽哼唱一首薩滿歌時的震驚。“就4句,不斷重復,這麼簡單,卻好像有無限的能量,我怎麼才能有這樣的力量?”處於創作低潮期的諾爾曼,將目光投向了故土、投向了中國傳統民族音樂。
漸漸的,諾爾曼發現,從小接受的傳統民族音樂文化,蘊藏著源源不斷的能量,這正是自己音樂的生命所在。“我是中國人,來自呼倫貝爾的巴爾虎蒙古族,我的根在傳統文化中。當我將那些傳統的、民族的文化,編譯為音樂語言表達之時,創作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諾爾曼説。
2019年,諾爾曼開啟了自己的“北源計劃”,帶上錄音和錄影設備,深入北方少數民族地區,去尋找和收錄珍貴的民間文明。
“跳動在鼓面,降神一瞬間,樹皮做假面,無我的邊緣。歌咏天地間,二神在兩邊,敬畏自然界,我就會出現……“這是一首在采風中,由薩滿文化而起的原創詞曲作品《白蟒》。”是的,拋開封建迷信,像薩滿這種文化、更多的是在闡述人如何與自然平衡相處,只有尊敬自然規律,才會獲得恩惠。要對自然秉持敬畏之心。”諾爾曼説。
也正是基於諾爾曼對傳統民族音樂能量的苦苦追尋,這一次,當喜馬拉雅發起“大地新聲”傳統音樂扶持計劃時,諾爾曼立即以第一期公益音樂人的身份加入進來,期待共同探索助力中國優秀傳統音樂文化的傳承與出新。喜馬拉雅也希望能夠發揮平臺價值與影響力,持續賦能民族民間音樂人、聲音類非遺傳承人和傳統音樂愛好者們實現更好的發展。
作為深受用戶喜愛的線上音頻平臺,喜馬拉雅一直致力於傳統文化的傳承與創新。 “大地新聲”的推出對於平臺和音樂人來説,用自己的音樂方式去詮釋和延續民族文化、傳統音樂,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就像諾爾曼所説,有時候,只要方向是正確的,我們可以嘗試先去做,再考慮做的意義。
(圖為喜馬拉雅提供,授權中國網財經使用)
(責任編輯:王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