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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與狂歡 王小波五年祭

一方面是“文學青年們”基於王小波文體的紙上狂歡,一方面是文學批評界持續的謹慎沉默。我們甚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對王小波的文體與文學成就進行適當的評價。這裡惟有忠實記錄這一現象,並期待有心人對王小波進行恰如其分的評價。——編者

賈平凹:我還要拼上10年

從今日起已正式邁入“知天命之年”的賈平凹清楚地知道,他自己的“天命”就是寫作、“弄出好東西”。面對海內外龐大的讀者群,在50歲生日之際,賈平凹會吐露些什麼東西,會給他的讀者們説些什麼呢?

黃蓓佳直擊當今文壇 “美女作家”只是一種炒作

對於這兩年炒得火熱的“美女作家”和“少年作家”出書,黃蓓佳坦言並不看好前者:“這只是炒作,這些作品本身不怎麼樣,這類作品也不可能成為文學的主流,會逐漸消失的。”她説的很平靜而又不失堅定。

與作家王安憶對話

在上海市政協九屆五次會議最後一天的教科文衛聯組會議上,身為上海市作家協會主席的王安憶委員一改平日溫和低調的風格,搶過話筒作了簡短而精彩的發言,她的發言涉及文學、文學精神以及特別強調的青少年閱讀。會後,王安憶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

畢淑敏愛生生不已

其實,關於阿裏的那部最好的作品,我還沒寫哪。這麼多年我知道那部作品在那兒,在有關阿裏的作品裏,它應該是最好的。但是,我覺得我的本領還不夠。我想我會再練習一下我的手。當我的手藝練得更好的時候,我會回來,會用這塊材料,做出我心中那件最好的衣服,這是從我寫作之初就非常堅定的一個計劃。

洪峰的四個面孔

進入21世紀,洪峰依然把主要精力放在小説的創作上,去年推出了《生死約會》,今年的開山之作則是《中年底線》,依然被收入了"布老虎系列",與9年前的《苦界》遙相呼應。所不同的是,洪峰進入了"中年",並堅守著自己的"底線"。2月24日,記者專訪了遠在昆明的洪峰。

鄭淵潔:一個人的童話王國

1979年9月15日,鄭淵潔在《兒童文學》上發表了他平生第一篇童話小説《黑黑在誠實島》,從此開始了他漫長的創作道路。這個更願意別人把他叫做“皮皮魯之父”的作家,用他20多年的努力,營建了一個人的童話王國。

陳忠實:作家作秀總不是好事

陜西人有一句話:“陳谷、陳糠、陳忠實;假煙、假酒、賈平凹。”拒絕上網,用毛筆寫信,小説多是黃土題材——陳忠實在一般人眼中與他的名字有點相符。但近日記者採訪這位曾獲茅盾文學獎的陜西作家時卻發現,陳忠實在黃土高原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與時俱進的心。

迷情小説談——訪《酒紅冰藍》作者潔塵

我在很多文章裏宣稱自己是一個唯美主義者,但我不是復古主義者。其實我更喜歡現代的文化藝術,離我近,熱乎乎的,暖洋洋的。喜歡的作家:谷崎潤一郎、張愛玲、博爾赫斯、弗吉尼亞·伍爾夫。——潔塵

陳丹燕我要的真的不多

她是上海女作家陳丹燕,沒有漂亮到搶眼的程度,當然也沒有如花的年齡,可是,她走路的姿態,説話的方式,分明因溫柔而生出女性特有的力量。她的模樣,簡直就是她的文章,所以,與她聊天的過程,很像閱讀的過程。只不過,陳丹燕坦率地説她是不喜歡被記者當面閱讀的,因為她怕誤讀。

女人遠行比利時

二戰期間,一個中國女子在納粹佔領區做出非凡義舉。半個世紀後,一位中國女作家遠赴歐洲,藝術地還原了這一段鮮為中國人所知的歷史——《蓋世太保槍口下的中國女人》。

余傑:我想寫作一種新的小説

從某種意義上説,《香草山》是一部抒情化的小説、詩化的小説。它沒有體現出我“講故事”的能力,而體現出了我在抒情方面的能力。我自己認為《香草山》超越了我此前所有的作品——無論是在語言上,還是在思想上。因此,我絲毫不擔心它受到冷遇和排斥。——余傑

劉震雲:我願給河南人做形象大使

針對河南人的地域歧視, 而那些關於河南的偏見到底來自何處呢?身為河南人,劉震雲也許比我們更解個中滋味,畢竟在他的作品中,故土情結無處不在。對此,劉震雲説:“最近起碼有十個媒體讓我談如何看待河南人和地域歧視,今天是第十一家,如果我再不談,就成河南人的叛徒了。”

池莉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長篇:《寫到飛的境界》

日前記者在“兩會”代表駐地見到了著名女作家池莉,她是湖北省人大代表。見池莉為的是她即將出版的新小説,聽説這部作品已經被華藝出版社搶下。小説還在做最後的修改,書名也沒有確定,可是出版社在沒有見到一個字的情況下,就許諾了15萬冊的起印數。

池莉首次就“剽竊”事件開口説真相

也許是終於完成了新長篇的緣故吧,一向只埋頭寫作拒絕同媒體對話的池莉,變得溫和了許多。電話裏的聲音婉轉悅耳,在那一瞬間,池莉不僅樂意向人訴説寫作過程中的種種美妙,甚至對於那件十分敏感的被指剽竊一事,也一改往日始終保持緘默的態度,第一次開口道出真相。

池莉:“入世”不可能改變文學規律

全國人大代表、湖北女作家池莉在參加“兩會”間隙接受了《中國青年報》記者採訪,對於文壇上的一些熱點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戰爭文學底線:悲憫和人性關——作家鄧一光訪談

作為人類心靈的守望者,作家在現實世界的種種爭端中作出應有的回應才是他的責任。鄧一光的作品在當代戰爭文學中是獨樹一幟的,因為他關注的不僅是戰爭,更是戰爭包圍下的人群及其命運。他的作品洋溢著一股英雄主義和浪漫主義激情,在當下普遍瑣碎無魂的小説現實面前,讀讀鄧一光的作品你會感受到一種久違了的陽剛之美。

萬方:我從未懷疑過父親

也就是年頭年尾的事,北京女作家萬方成了新聞人物。《空鏡子》得算一個。沒有事前大肆炒作,也沒硬往央視頻道裏擠,這部電視連續劇卻在不聲不響中成了各地報紙影視版的主要話題。接下來是《日出》。儘管這部22集的電視劇才剛剛拍竣,甚至還沒有剪輯,但因為改編自曹禺原著,又是導演謝飛的首次電視之作,同樣引起了媒體的關注。編劇又是萬方。有個細節少有人知:萬方還是曹禺的女兒,曹禺後半生歲月的見證人,她也親歷了許多難以忘懷的事。

貧民女抒寫心靈 ———記旅英著名美女作家虹影

虹影文名的鵲起,是先國外而國內。雖然六十年代初出生的她,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開始寫詩,但真正為國內的讀者熟悉,還在這兩年。她是1991年去英國留學的,先後著有中篇小説集《臟手指,瓶蓋子》、詩集《魚教會魚唱歌》、長篇小説《阿難》《饑餓的女兒》《一個流浪女的未來》和因為官司而推遲至今年剛由花山文藝出版社在中國大陸出版的《K》,其中三部長篇被譯成16種文字在歐美、以色列、日本等國家出版。

九丹 書裏越軌書外謹慎

九丹自己説:“這是與《烏鴉》完全不同的作品,是一部紀實作品。我寫這部作品是因為許多人看了《烏鴉》後更希望了解中國女人在國外的一些實際狀況,我就是想告訴人們一個中國女人在國外是怎麼生活的。”九丹的註釋很簡單,但這本書的封面幾行字卻依然讓人感覺有些“另類”:“九丹自報新加坡緋聞,中國女孩淚染胡姬花”,加上另外一本《新加坡情人説九丹》的書與之“捆綁銷售”,足見出版社對九丹給予的“特殊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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