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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托·寇達的《切·格瓦拉》

  • 發佈時間:2015-06-20 02:47:41  來源:中國證券報  作者:佚名  責任編輯:羅伯特

  □畢武英

  老牌拍賣公司北京翰海的春拍預展將於6月23日在北京嘉裏中心舉辦。在瓷雜、書畫等常規板塊之外,記者發現此次翰海春拍首次出現了“國際攝影典藏系列”板塊。那一張張曾經風靡世界的老照片,將觀眾重新帶回攝影的美好時代。

  阿爾伯托·寇達

  鏡頭下的切·格瓦拉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於阿根廷,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醫師、作家、遊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1959年起任古巴政府高級領導人,1965年離開古巴後到第三世界進行反對帝國主義的遊擊戰爭。1967年在玻利維亞被捕,繼而被殺害。《時代》雜誌將格瓦拉選入20世紀百名影響力人物之一。

  攝影師阿爾伯托·寇達1928年出生在古巴哈瓦那的一個工人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名鐵路工人。成年之後他逐漸成為一名專業的攝影師,個人天賦使得他成為那個時代最出色的商業攝影師,寇達曾坦言,他不喜歡人工照片,他更偏愛在自然狀態下去獲取絕佳的影像。

  1960年3月5日,身為《解放報》記者的寇達,在前往“上校公墓”執行拍攝任務的過程中遇到了切·格瓦拉,後者那天正在公墓為80名古巴人默哀,在法國開往古巴的軍需品貨船被美國襲擊的過程中,這80人不幸遇難。寇達被格瓦拉當時悲哀的神情打動,用徠卡相機拍下了戴著貝雷帽的切·格瓦拉。

  之後這張照片一直放在寇達的工作室裏,無人問津,直到1967年的10月,也就是格瓦拉被玻利維亞士兵殺害不久,一位叫費裏尼的義大利編輯偶爾來到寇達的工作室,看到這張照片,他被照片裏格瓦拉既剛烈又敏感沉思的表情所打動,於是,從寇達手裏買走這張肖像。

  後來義大利人費裏尼成了百萬富翁,這張“切·格瓦拉肖像”也成為反主流文化的普遍象徵、全球流行文化的標誌,同時也是第三世界共産革命運動中英雄和西方左翼運動的象徵。可以説是二十世紀被使用次數最多的一張經典影像。而作為作者的寇達直到自己去世,只因為這張圖片的作者權獲得過一次報酬。雖然如此,寇達對此從來沒有任何遺憾,他説:“我早就忘記該用這張照片賺多少錢,對我來説,最重要的是,格瓦拉這個榜樣永遠不應該被忘記。”

  寇達還與古巴領導人卡斯特羅有著很好的私人關係,他也是卡斯特羅的專職攝影師,跟隨卡斯特羅走遍世界各地,用鏡頭記錄著古巴革命的每一次重要事件。但寇達胸口始終挂著的是切·格瓦拉的肖像而非卡斯特羅,他説:“切·格瓦拉與我同在,直到我死去。”

  古巴革命成功之後,寇達繼續擔任卡斯特羅10年的私人攝影師,2001年在巴黎突發心臟病去世。

  羅伯特·梅普勒索普的

  “詭異之花”

  生於1946年的美國攝影家羅伯特·梅普勒索普被大眾稱為“黑暗王子”,因為他從20世紀70年代末以來,一直圍繞同性戀主題拍攝。儘管他的作品帶有一種謹慎的、詩意的優雅,但由於涉足性忌禁區,他一直被視為先鋒藝術家。

  羅伯特·梅普勒索普只活了45歲,花卉是他的一個重要拍攝主題。在他短暫的一生中,他始終對花卉表現出一種異常的關心。他的花朵個個都是獨立的,高高昂起頭的,就像是男人勃起時的陽具。也有人説梅普勒索普的花卉影像是一個反向的性別寓言。通過這些陰氣逼人的花朵來展示男性陰柔的一面,以此顛覆傳統價值觀念,打破世俗觀念。從某種意義上説,這與他扮演成女性來自拍的“怪誕”舉措一脈相承。他以花來顛覆關於性別的既成觀念,以花的“詭異”來穿透傳統倫理的障壁。

  上世紀70年代初,梅普勒索普發現自身的性傾向。當時他的女友是被譽為“朋克教母”的派蒂·斯密斯,兩人同居的那段時間,梅普勒索普因為整天同安迪·沃霍爾(波普藝術的代表者)等藝術家混在一起。有一天,派蒂看到梅普勒索普領著他的密友回家,梅普勒索普對派蒂説:“看,我可以是這個,也可以是那個。”崇尚自由的派蒂雖然震驚,卻默認了這個事實。後來他倆成為終身的朋友。

  1987年,梅普勒索普的導師和伴侶薩姆·瓦戈斯塔夫因艾滋病並發癥去世。兩年後,梅普勒索普去世,親身實踐了他的隱喻:愛他、毀滅他、從而獲得永恒,一如他鏡頭下的那些“詭異之花”。

  尤金·阿傑特的“舊巴黎時光”

  生於1857年的法國人尤金·阿傑特完成中學教育之後就成為了一名水手。之後他嘗試做一名演員,卻因聲帶感染而不得不放棄。後來他拿起畫筆開始繪畫也沒能獲得成功。1890年他回到巴黎,看到在第二次工業革命籠罩下的巴黎正在發生飛速的變化。他開始拿起相機拍攝巴黎的老建築。

  當時,一些藝術家、畫家、建築家買他的攝影作品,大多都是作為參考資料。由於當時拍攝設備和照相材料等限制,他使用的底片感光速度很慢,熙熙攘攘的巴黎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總會在他的照片中産生令人討厭的陰影。因此阿傑特只能在每天清晨街道還很安靜的時候出來拍照,這一拍就是37年。

  巴黎的貧窮與財富被阿傑特一視同仁地拍了下來。當他于1920年給巴黎歷史資料管理處的美術總監保羅·萊昂寫信時如此總結自己的攝影生涯:“……這一龐大的藝術記錄收集工作現已完成,我可以真實地説我擁有整個舊巴黎。”他那一台笨重的18×24釐米的大畫幅相機和一隻疑似是35mm小廣角的鏡頭為後世的人們提供了巴黎美好時代的另一個角度。

  作為攝影史上最重要的攝影大師之一,尤金·阿傑特像是一位站在分叉路口的導師,為後來多種藝術流派指明瞭發展的方向。超現實主義將尤金奉為重要的先驅,直接攝影、紀實攝影等一批藝術家也將他視為前輩和創作靈感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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