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聿溫

　　“音樂是使整個宇宙和諧的守護神。”“哪有音樂，那裏就不會有災禍。”是的，這兩句話，分別為西方大作家莎士比亞和塞萬提斯所言。他們從獨特的視角，把音樂的意義闡釋得清晰而又透徹。

　　其實，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還有比這更早、更深邃、更辯證的論述。儒家音樂經典《禮記·樂記》中説：“樂者，天地之和也；禮者，天地之序也。和，故百物皆化；序，故群物有別。”荀子在《樂論》中也説：“夫聲樂之入人也深，其化人也速。故先王謹為之文。”

　　正是基於這樣的文化認知和歷史傳承，今天，在建設民航強國的偉大征程中，順理成章地將創作民航行業主題歌、打造“民航好聲音”的藝術實踐提上了議事日程。音樂是人心的明燈，是社會的和聲。以文化人，以曲感人，用音樂的力量凝聚人心，激勵士氣，弘揚、感悟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乃是胸懷強國夢想、腳踏實地奮鬥的中國民航人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覺。

　　下面談到的“民航好聲音”，即由我作詞的十首民航行業主題歌，雖説涵蓋了民航主要領域、重點崗位，但仍不過是中國民航的一個縮影而已。在如朝陽般升起，波瀾壯闊、豐富多彩的民航事業、工作和生活中，創作靈感從來不會貧瘠，創作源泉也始終不會枯竭，值得進一步挖掘和昇華的美好聲音，還有很多。我們自然滿懷期待並洗耳恭聽。

　　1

　　這是一個從北京前往上海的航班，正點起飛，飛行平穩。我坐在明凈的客艙裏，耳邊傳來美妙的輕音樂。透過舷窗放眼望去，藍天如碧，萬里無雲，惟有和煦的陽光灑向銀燕。此刻，心情怡然。

　　順手打開機載讀物，緩緩閱讀。猛然，有幾個字眼躍入眼簾，竟一下子撥動了我心靈深處那根期待已久的琴弦，頓時遏制不住的思緒如深山清泉汩汩流淌。於是，趕緊從空姐手中借過一支筆，就勢從座椅背後抽出一個清潔袋。當然，當時寫下的不過是一個輪廓，或者説是一種感覺，事後經過了再三斟酌和反覆推敲。但畢竟，一首機長之歌便由此誕生了（也許説孕育和萌芽了更為準確）。

　　我 心 飛 翔

　　——機長之歌

　　我迎著陽光飛翔，

　　高高地飛翔。

　　親吻著藍天白雲，

　　航程燦爛輝煌。

　　我迎著月光飛翔，

　　平安地飛翔。

　　身披著銀色光芒，

　　航程浪漫吉祥。

　　啊，飛翔，

　　我心飛翔，

　　青春在閃光。

　　啊，飛翔，

　　我心飛翔，

　　豪情在盪漾。

　　飛翔是我的使命，

　　飛翔是我的榮光，

　　飛翔是我的夢想。

　　啊，飛翔，

　　我心飛翔，

　　理想在歌唱。

　　啊，飛翔，

　　我心飛翔，

　　生命在綻放。

　　肩負著祖國重托，

　　肩負著親人期望，

　　我在萬里雲天高高地平安地飛翔！

　　這首歌由著名作曲家左翼建作曲，著名歌唱家廖昌永演唱。兩人曾因一首《母愛》聲名遠播，這次為民航放歌，又為他們的誠摯友誼和藝術成就增添了色彩。後來，這首歌成為中央電視臺播出的四集電視專題片《中國機長》的主題歌。

　　2

　　鯤鵬展翅，銀燕遠航，離不開機務人員的辛勤勞動和精心呵護。機務人員的心血、汗水、責任心和創新意識，決定著飛翔的命運。

　　數十年空軍生涯、無數次到航空兵部隊採訪的經歷，使我一閉眼腦海中就能浮現出機務官兵的形象：黝黑的面孔，健壯的身體，粗壯而靈巧的雙手，檢查飛機時全神貫注，和滑向跑道的飛機揮別時眼神中充滿期待……誠然，軍地有別，民航機務員工和空軍機務官兵所維護的機種不同，但對安全的要求和標準卻無二致。我對這些最具奉獻精神、最具安全意識、最具責任心和最能吃苦耐勞的人們充滿敬意，並早已和他們感情上融為一體。因此，調動生活積累，為民航機務員工放歌，就是一件幸事而非難事了。抓取他們放飛鯤鵬的精彩一瞬，或許能從根本意義上展示其責任使命、浪漫情懷和不凡業績。

　　放 飛

　　——機務之歌

　　小時候我放過風箏，

　　高飛的精靈迷住好奇的眼睛。

　　多想插上翅膀自由飛翔，

　　看看天上無邊的風景。

　　現如今我放飛鯤鵬，

　　引擎的轟鳴點燃沸騰的激情。

　　天上的世界因我而精彩，

　　雙手托起吉祥的天空。

　　放飛啊放飛，

　　事業氣勢如虹。

　　放飛啊放飛，

　　前景燦爛光明。

　　放飛人生的夢想，

　　放飛鮮活的生命。

　　放飛民族的希望，

　　放飛祖國的強盛！

　　這首歌由著名作曲家戚建波作曲，著名青年歌唱家劉和剛演唱。空軍出身的劉和剛對藍天、對飛行不但情有獨鍾，而且有深刻認識和充分理解。他飽含深情、高亢嘹亮的演唱，寄託著他對地方和軍隊一脈相承的藍天事業的摯愛和祝福。

　　3

　　之前，我對空姐這個職業一無所知。直到作為總撰稿拍攝四集電視專題片《中國空姐》，情況才發生改變。那是2010年的事。當從各家航空公司採訪、了解到大量有關空姐的生動感人的素材之後，我猛然發覺，對這個特殊群體渾然不知或知之甚少，實在是不可原諒的。因為，她們太重要了！ 飛行中客艙的安全，對乘客的服務，包括處置諸如乘客突然發病、因航班長時間延誤而導致乘客情緒失控這類特殊情況和突發事件，站在第一線的，總是這群年輕姑娘。

　　然而，當提出在專題片中插入一首主題歌時，卻遭到導演質疑：專題片不是連續劇，更不是電影，沒有放主題歌的先例呀！經以創新為名據理力爭，總算獲准。只是，由於對空姐的生活缺乏更多了解，因而難以一氣呵成，寫得有點艱澀就是了。不過，令人欣慰的是，電視片和主題歌總算完成了，而且，在中央電視臺播出後獲得了好評。

　　美 在 雲 端

　　——空姐之歌

　　你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空姐，

　　像一朵鮮花開在雲端。

　　青春靚麗，嫵媚嬌艷，

　　一路芳香，天上人間。

　　你有一個親切的名字叫空姐，

　　像一縷春風拂過藍天。

　　送上溫馨，帶來甘甜，

　　一路微笑，天上人間。

　　你有一個自豪的名字叫空姐，

　　像一名天使被母親派遣。

　　乘客安全，重如泰山，

　　一路呵護，天上人間。

　　啊，空姐，中國空姐，

　　多麼響亮的名字，

　　多麼難忘的笑臉。

　　你用愛心描繪藍天航程壯麗畫卷，

　　你用真情譜寫中國民航美好詩篇。

　　這首歌由左翼建作曲，青年歌唱演員傅曉麗演唱。傅曉麗有獨特的音質，更有謙虛平和的個性。她雖然開始對空姐缺乏了解，但當她聽了介紹之後，再用心體會歌詞韻味和意境，最終還是把這首空姐之歌演繹得楚楚動人和溫情脈脈。

　　4

　　在筆直、長長、寬闊的跑道上，巨鯨般的飛機緩緩移動，然後滑跑，加速，飛快地掠過四週的一切，眨眼間騰空而起，直上雲霄。把這麼個龐然大物瞬間送上藍天，該須多大的能量啊！如果説飛機起飛給人以巨大驚奇的話，那麼飛機降落，尤其是夜航降落則給人以無限遐想。

　　那是一次從上海虹橋機場起飛回北京的航程。秋季，黃昏時分。夜幕降臨，密密麻麻的跑道燈亮起來了，“疑是銀河落九天”。我們的飛機在滑行道上排隊，這樣，我就有機會置身其間觀察飛機降落的夜景。只見一架架來自天上銀河的飛機轟鳴著從茫茫夜空撲向地面，輕盈落地後，機身閃爍著燈光遠去，漸漸融入地面的銀河之中。那一刻，詩情畫意噴薄而出！

　　這就為寫電視專題片《中國空港》的主題歌提供了生活依據和靈感啟迪。回想起來，實在感謝那次夜航經歷。

　　那 條 長 長 的 跑 道

　　——空港之歌

　　那架神奇的天梯，

　　那條長長的跑道。

　　把心愛的鳥兒送上雲端，

　　一路陽光，

　　一路歡笑。

　　那條璀璨的銀河，

　　那條長長的跑道。

　　把心愛的鳥兒融入星漢，

　　一路閃爍，

　　一路光耀。

　　啊，

　　跑道長長 長長的跑道，

　　呼叫甜甜 甜甜的呼叫，

　　呵護親親 親親的呵護，

　　擁抱深深 深深的擁抱。

　　啊，

　　這就是空港永恒的畫面，

　　永恒的責任，

　　永恒的驕傲。

　　左翼建為這首歌譜曲，動了點腦子。他對歌詞的意境和修辭感到新奇並且讚賞，而由來自內蒙古大草原的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李巍演唱，又突出了機場跑道那遼闊、厚重的感覺和機場候機樓迎來送往的深情寄託。難怪一位長期從事機場管理工作的領導幹部聽後評價説，這首歌給他留下了印象，一種很強烈很獨特，也很親切的印象。

　　5

　　空管，于我而言，是一個耳熟能詳又不甚了了的領域，一個聽起來事關重大又説不太清意義何在的崗位。老實説，不獨愚頑如我，即使民航業內，又有多少人對它真正了解呢？遑論社會上了。

　　今年初春的一天，我登上北京首都機場的塔臺，又到區域管制中心和進近指揮大廳參觀，我的心被深深震撼了！管制員們頭戴耳機手持話筒，聚精會神地專注藍天，指揮飛機起降。那強大的陣容，嚴肅的神態，熱情而熟練的問答，繁忙的景象和高強度的腦力勞動，是不親臨其境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的。那一刻，我腦海中爆發出並愈益堅定了一個認識：空管重要，空管可敬！民航的安全發展、科學發展，離不開空管的獨特貢獻。

　　登 上 高 高 的 塔 臺

　　——空管之歌

　　登上高高的塔臺，

　　就成為空中的交警。

　　專注藍天，追問彩雲，

　　守護長空那份安寧。

　　登上高高的塔臺，

　　就成為威嚴的將領。

　　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指揮調動飛翔的精靈。

　　登上高高的塔臺，

　　就成為知心的親朋。

　　時刻陪伴，一路呵護，

　　雲霄回蕩俠骨柔情。

　　自豪的空管人啊，

　　壯志淩雲，氣貫長虹。

　　英雄的空管人啊，

　　大愛無疆，使命傳承。

　　高高的塔臺是一座獎盃，

　　銘刻著空管人的功勳空管人的赤誠。

　　殷秀梅的名字，人們太熟悉了。這位享有盛名的著名歌唱家能為民航、為空管傾情演唱，本身就是一段佳話。作曲家戚建波聽説擬議中請殷秀梅唱這首歌，表示一定要竭盡全力尋找殷秀梅的感覺，曲調要符合其音質特色和演唱風格。錄音效果證明，已經達到預期。相信殷秀梅這獨具特色、優美動聽的歌聲，能飄進空管人的心裏頭去，成為一種不竭的動力。

　　6

　　朋友，你聽説過校飛嗎？你知道中國民航飛行校驗中心是個什麼樣的單位嗎？

　　我和你一樣，茫然不知。因此，起初當有領導提出要我為校飛寫一首歌時，被我婉拒了，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呀！後來，看了一大堆資料，聽了內行介紹，這才總算弄明白了，所謂校飛，就是裝有特殊儀器的飛機，在機場上空作邊界飛行，最大限度畫出安全的圓圈，最終讓民航客機從圓中心完成起降，這樣當然就絕對安全了。任何一個新機場建成後都不能直接投入使用，而必須經過校飛；正常使用的機場，一年也要經過兩次校飛。顯然，這是保障航班起降安全的需要。

　　今年元旦，我登上一架在福州長樂機場作業的校驗飛機，體驗了一次校驗飛行。起飛，盤旋，超低空，降落，再起飛，一遍又一遍，機上校飛人員精心校驗，一絲不茍。由此感到，將他們譽為“先鋒”，“開闢天路的人”，實在恰如其分。

　　開 辟 天 路 的 人

　　——校飛之歌

　　掠過崇山峻嶺一遍遍耕耘，

　　我們是開闢天路的人。

　　穿雲破霧，挑戰極限，

　　先鋒的旗幟高聳入雲。

　　飛過大江南北一處處耕耘，

　　我們是開闢天路的人。

　　播種安全，描繪希望，

　　崇高的理想融入靈魂。

　　啊，校飛人，

　　開闢天路的人。

　　詩行寫滿藍天白雲，

　　凱歌震撼日月星辰。

　　啊，校飛人，

　　開闢天路的人。

　　鯤鵬展翅一代天驕，

　　長空築夢奉獻青春！

　　和我一起上天的，是作曲家左翼建。過後，他深有感觸，説上不上天大不一樣，有了感性認識，才容易爆發音樂靈感。信哉斯言！這首歌的演唱者，是中國著名三大男高音之一的魏松。魏松的演唱激昂高亢，磅薄大氣，給人以信心和力量。

　　7

　　在民航隊伍中，有這樣一群人：平時身著警察服裝，一旦執行任務，卻要身著便裝，隱身而飛。他們身懷絕技，更有一顆赤誠的心。空中警察，這便是他們神聖而莊嚴的稱號。

　　這是一個年輕的警種，從誕生至今不過十年。但是，他們的作用，卻日益顯現。天空不能沒有他們。有了他們，飛翔會更安全，更祥和。但無論業內業外，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生活狀態。他們是一支雄赳赳的隊伍，是一支青春陽光加拼搏奉獻的隊伍。平素，他們向每一位乘客行注目禮；這裡，我卻要為他們點讚，為他們喝彩。

　　天 空 有 我

　　——空警之歌

　　天空有我微笑太陽更溫暖，

　　天空有我問候月亮更團圓。

　　天空有我擦拭星星更明亮，

　　天空有我守護飛翔更安全。

　　天空有我奉獻人生更燦爛，

　　天空有我挺身英雄更虎膽。

　　天空有我忠誠藍盾更堅固，

　　天空有我擔當使命更莊嚴。

　　空中警察鋼鐵男子漢，

　　空中警察巾幗花木蘭。

　　空中警察展翅飛天涯，

　　空中警察四海美名傳。

　　空中警察豪氣衝霄漢，

　　空中警察責任重如山。

　　空中警察客艙保護神，

　　空中警察情愛灑藍天！

　　作曲家戚建波對這首歌詞表示讚賞，而他也對自己譜的這首曲子最為滿意。其實，在我看來，他為民航譜的四首曲子都是上乘之作，而演唱者也個個精彩，各具特色。具體到這一首，由著名軍旅歌唱家閻維文演唱，堪稱極致。閻維文豪邁嘹亮、雄壯有力的歌聲，如軍號，似戰鼓，直叫人聽得熱血沸騰，使命感、責任感、自豪感油然而生。

　　8

　　今春，在金黃的油菜花盛開的日子裏，我來到四川廣漢中國民航飛行學院調研。參觀院史館，聽取情況介紹，塔臺看飛行，校園漫步——收穫是全方位的。尤其是和飛行學員們座談，那一張張年輕的面龐，一雙雙燃燒著渴望的眼睛，一聲聲從胸腔發出的“我要飛”的呼喚，給人的印象太深了！

　　過後，我又到天津中國民航大學飛行技術學院進一步採訪，從飛行學員們的發言中得出一個結論：當飛行成為一種信仰，那雙翅膀無論眼下看起來多麼稚嫩，但註定要強力扇動，扶搖直上！

　　飛 的 信 仰

　　——雛鷹之歌

　　當小鳥飛過藍天，

　　就産生飛的嚮往；

　　當蒼鷹搏擊長空，

　　就産生飛的信仰。

　　睡夢中一千遍一萬遍呼喊：

　　快給我翅膀，我要飛翔！

　　當天空掀起風暴，

　　就鍛造稚嫩的翅膀；

　　當蒼穹湧來霧霾，

　　就校正奮飛的航向。

　　考驗中一千遍一萬遍呼喊：

　　快給我翅膀，我要飛翔！

　　哦，翅膀，飛翔——

　　告別失落，拋棄迷茫，

　　做浴火重生的鳳凰。

　　哦，翅膀，飛翔——

　　感恩大地，感恩上蒼，

　　圓浪漫青春的夢想。

　　白雲深處是靈魂的家園，

　　萬里長空人生的神采飛揚！

　　哦，

　　給我翅膀，我要飛翔！

　　歌唱雄鷹，非生活在青藏高原和遼闊草原上的人們莫屬。曆盡週折，我終於聯繫上了西藏音樂家協會主席美朗多吉，請他為民航飛行學員寫首歌。他眼下很忙，但經不起我誠摯相邀再三請求，終於答應下來。歌詞原為三段，美朗多吉提出精煉點，於是我忍痛割愛去掉一段，他又作了個別調整。演唱者是從四川阿壩走出來的藏族青年歌唱演員澤旺多吉，他活力四射、熱情奔放的歌聲，痛快淋漓地唱出了民航飛行學員的心聲。

　　9

　　兩年前，北京一家文化企業做“民航口述歷史”的紀錄片，目光獨具，雄心勃勃，計劃拍攝300集以上，每集10～15分鐘。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大膽、新穎而有意義的創意。他們先製作了幾部，內容涉及“兩航”起義、試飛、迫降等。我參加了兩次樣片審查，在給予讚賞之餘，也談到了缺憾：缺少一支以“築夢藍天”為立意的片頭曲。

　　當時，我把自己的建議説于他們，他們表示認同。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未幾，這個拍攝計劃竟然流産了，最先參與其事的人們也各奔東西。可惜呀！而我，卻始終沒有放棄對那首片頭曲的思考。因為，對藍天，對民航永恒的熾熱的愛，使我無法沉默，也難言放棄。

　　築 夢 藍 天

　　——民航之歌

　　天上有什麼？

　　有雲海茫茫，

　　天上有什麼？

　　有迷霧漫漫。

　　天上有什麼？

　　有雷霆陣陣。

　　天上有什麼？

　　有電光閃閃。

　　天上有什麼？

　　有清風徐徐，

　　天上有什麼？

　　有彩霞片片。

　　天上有什麼？

　　有日月昭昭。

　　天上有什麼？

　　有星光燦燦。

　　天上有夢想騰飛，

　　天上有圖強信念。

　　天上有前輩呼喚，

　　天上有萬眾期盼。

　　天上有義膽俠肝，

　　天上有清淚熱汗。

　　天上有英雄史詩，

　　天上有壯美畫卷。

　　築夢藍天，

　　築夢藍天！

　　這首歌由戚建波作曲，著名青年歌手柏文演唱。戚建波不愧為音樂名家，他將曲子譜得跌宕起伏，鬼神莫測，我至為鍾愛。柏文上過春晚，青歌賽拿過獎，是一位有實力的通俗唱法歌手。其演唱風格鬆弛有度，磅薄大氣。加之她聰明好學，有悟性，理解能力強，因而把藍天的神秘，民航業的偉大，民航人的拼搏、奉獻和追求，用歌聲傳遞得非常到位，感染力毋庸置疑。

　　10

　　安全，對民航人而言，是神聖職責，永恒追求。自從民航局黨組2008年提出持續安全理念，經過民航人上下齊心協力，中國民航的安全水準已躍居世界前列。

　　但是，無論我們取得多麼大的成績，也絲毫沒有自滿自足的理由，來不得半點麻痹和鬆懈。安全的警鐘必須常鳴，安全的意識必須築牢，安全的舉措必須落實。而且，還需要業內業外互相理解，互相支援，共同保障飛行安全。歸根結底，這是以人為本，對老百姓負責，也對國家負責。

　　追 求 到 永 遠

　　——安全之歌

　　朋友啊朋友，

　　聽我來唱安全。

　　安全是什麼，

　　可曾記心間？

　　安全是父母的牽掛，

　　安全是妻兒的期盼；

　　安全是生命的警鐘，

　　安全是上蒼的感嘆；

　　安全是國家的心跳，

　　安全是百姓的呼喚；

　　安全是每個人夢想的守護神幸福的總開關。

　　朋友啊朋友，

　　聽我來唱安全。

　　安全靠什麼，

　　可曾記心間？

　　安全是條大河靠征服，

　　安全是座高山靠登攀；

　　安全是條長路靠跋涉，

　　安全是副重擔靠挑戰；

　　安全是責任澆開的花，

　　安全是奮鬥結下的緣；

　　安全是民航人心血一滴滴汗水一串串。

　　朋友啊朋友，

　　一起來唱安全，

　　一起來追求，

　　一起來祝願：

　　天空啊永遠飄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