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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中國:和黃昏有個約會

  • 發佈時間:2014-12-29 01:31:20  來源:國家林業局網站  作者:佚名  責任編輯:羅伯特

  無論是寒冷的嚴冬,還是炙熱的酷夏,我都喜歡漫步黃昏。

  似乎,黃昏是我生命中一個永遠解不開的死結,愈是到生活的藤蘿糾結纏繞生命枝幹的時候,就愈加的緊湊,愈加變成無法刪除的程式,拼命地運作、複製。

  行走在黃昏的邊緣,最親近的自然是縷縷的輕風。對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而言,風,確切地説,它此時更像是一位隨心所欲愛撒嬌的小孩子,天真、調皮、爛漫而且淘氣,躥上跳下,永遠不會停止當下的每一個動作。它可以擺弄你的頭髮,將散亂的髮絲撫弄得再散亂一些,而後在距離頭頂更高的地方,製造出絲絲的聲響,把你的頭髮當作它最好的玩具,試圖玩弄成各式各樣的花招來,而且,樂此不疲。它甚至可以鑽入你的衣領,用那軟體爬行動物的觸角似的手,在渾身到處遊弋、逡巡、穿梭,所到之處,總會留下冰涼的痕跡,緩慢地,向四面八方蔓延。那種攝入心脾的感覺,總是久久地,久久地難以退去,似乎,喚醒別人沉睡的觸覺,勾起別人迷惘的視覺,驚動別人鈍化的聽覺,就是它的本意。樹木沙沙,草葉唰唰,天地間裝滿風聲和它的副産品,劈啪、丁冬、吱呀……所有的一切,都與它有關,而它,若無其事,又啞然而去。

  攜微風前行,打入眼簾的,總是赭黃的太陽,還有,絢麗的霞光,在西天,總是由它們上演些永遠不會變更主角的故事。太陽是理所當然的男主角,風度翩翩而且帥氣,穿著時尚並且洋氣,是才子佳人戲裏的風流公子。手執花紙扇,紙扇輕輕搖,搖出的是一段又一段纏綿悱惻的傳奇,杜牧的唐詩裏有了,“何處玉人聽吹簫”;柳永的宋詞裏有了,“楊柳岸曉風殘月”;瓊瑤的《青青河邊草》,俊男靚女,出雙入對,有的是一聲嘆息,哪有林妹妹風霜雨雪苦相逼呵。咿咿呀呀的琴瑟,鼓出經年的歌吟,撞擊出幾多的閒情逸致呢,誰曉得?而作為女主角的雲霞,則羞紅了臉兒在一旁悄無聲息的窺視,那份臉上淡淡的一抹羞紅,怕是在古代的戲文裏才有的嬌柔,這樣的隱藏在故紙卷裏的一線殘留,還能延續到幾時才休?你方唱罷我登臺,紛紛繁繁都是些人間的往事,帝王將相的舞臺,多了些人間的煙火氣,茶米油鹽醬醋茶,生生的是世俗的翻版。山峰、雲朵,變化成飛禽走獸,表演各式各樣的滑稽戲,天空的大世界,成了人間的演藝場。“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生旦淨末丑,唱念做打,説學逗唱,通俗流行,民族西洋,逐一粉墨登場,講究的是天空的絢麗與多姿。沉浸在一種安靜、祥和,甚至有點虛無的光陰裏,無非是一種很膚淺的做法。但我深信,黃昏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在週而复始地吸引著人,讓你就那麼的無語、無欲,靜無聲息地張望,張望……

  一切都不去想,有想法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只管用眼球、肢體,甚至心靈,去默默地感受,感受一份溫馨的提示,從蒼穹傾瀉而來,澆灌靈魂的角角落落,汩汩地漫開、滲透,讓你醍醐灌頂,這樣,就會傾聽到那粒種子久違的很細微的行為,開始吮吸水分的聲音,灌滿水分後心滿意足的聲音,運足底氣緩慢發芽的聲音,以及,悄悄一點兒一點兒拔節的聲音,不久,那朵花就粲然地開放了。

  (內蒙古赤峰市林西縣森林公安局康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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