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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哪個城市最幸福?看看年輕人定義的6個角度

  • 發佈時間:2015-05-03 10:49:00  來源:環球網  作者:佚名  責任編輯:羅伯特

  幸福到底是什麼?

  此刻這些詞兒正往外冒:高房價,還貸壓力,空氣污染,交通擁堵,中等收入陷阱,健康問題,工作壓力……打住!

  沿著這些複雜而消極的思路,沒有人會感到快樂,只要退回田園生活,很多問題就解決了,但你會那樣選擇嗎?

  就像愛德華·格萊澤在《城市的勝利》中提到的,儘管城市面臨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它的吸引力正變得越來越大,在一個城市人口占比較高的國家,居民更容易感受到快樂。假如從創新的角度去思考,就會理解這種快樂——一種對文明的嚮往。

  城市向來是創新的發動機。眼下網際網路技術的蓬勃發展消滅了距離感和資訊不對稱,讓一座城市比任何時刻都更依賴創新能力。

  我們正處於一個城市發展的黃金時代。與郊區和小城鎮相比,大城市更多元、包容、便利、具有效率、娛樂生活更豐富,這一切吸引了形形色色的人。城市理論家路易斯·沃思在1975年提出觀點稱:大城市更能有效地培育亞文化。各種思維的人在大城市裏更容易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小型群體之間也能彼此影響,創意就像化學反應一樣發生。

  我們也可以從經典的“生活滿意度“的角度去理解幸福,不同代際之間的體驗差異會凸現出來。對上一代中國人而言,生活無憂大約等於幸福的全部。他們會建議自己的孩子找一份公務員或國企的穩定工作,在適婚年齡組建一個殷實的小家庭,並幫他們安排好房、車及生活必需的一切。

  但在一個創新的年代,四週充滿了新鮮而有趣的事物,好奇心強烈的年輕人又怎麼甘願錯過這一切呢?生活保障已不是這一代年輕人所追求的幸福。他們在更小的時候已頻繁地接觸著外部世界,知道在物質生活獲得滿足之上,精神世界的豐富和多樣才是更為重要的。這是北上廣深這四個一線城市依然維持著對年輕人源源不斷的吸引力的原因。

  説到底,我們在此討論的幸福感,是指一個城市在新生活方式的魅力。對於一座城市來説,年輕人能在這裡感受到多少快樂,也決定著城市未來的命運。

  

  張雪菲對自己的生活還不那麼滿意。2013年從四川大學畢業後,她回到了家鄉天津,成了一名銀行職員。從父母的角度講,這是一個最優選擇——離家近,工作穩定,也沒有那麼大的壓力。

  “可天津沒辦法滿足我的精神生活,它很無聊。”張雪菲説,除了看電影、逛街、吃飯,天津很少有像樣的藝術展,演唱會也只是偶爾有一次,“文化活動太少了。”雖然在天津出生和長大,張雪菲還是將相聲曲藝這種最有天津特色的娛樂活動判定為“不適合年輕人”。

  在張雪菲這一代人中,1990年出生的她屬於對生活要求相對較高的那一類。在她的理想中,類似週末看個話劇,或者跟朋友一起去參加一些知識分享型的聚會這樣的休閒生活是最好的,而它們需要城市能夠提供相應的資源和氛圍。

  看起來,北京會更適合她。從線上問答社區知乎的用戶數據中,你可以大概判斷出張雪菲能夠在北京遇到怎樣的一群人。這個平臺上16.64%的活躍用戶來自北京,他們為這個社區貢獻了26.07%的問題,也為21.02%的問題提供了解答。

  “北京聚集了數量最多的熱門行業從業者,像技術、金融、傳媒、教育和電影業的從業者在知乎上都非常活躍。熱門行業的特點是每天都有新知識,以及大量值得探討的未知問題。”知乎創始人、CEO周源説。在他看來,用戶所處行業及工作和生活狀態,會反映出他們對應的精神需求。北京在資訊流動速度和用戶對資訊品質的需求上都是最高的。

  要像周源那樣了解每個城市中的年輕人都在想些什麼,或者對什麼感到興奮並不困難。他們是離不開網路和手機的一代,也將大部分生活的足跡都留在了網路——這個沒有城市界限的空間中。主流網際網路公司在新一線城市的滲透已經足夠高,它們的大數據能夠為不同城市中年輕人的生活狀態描繪出一個大致精確的畫像。

  這是我們最初找到京東、大眾點評、支付寶、優酷、去哪兒、滴滴打車、微信電影票、知乎和領英(LinkedIn)這9個網際網路平臺的原因。它們的核心用戶都是生活在城市中的年輕人。因此從這些平臺上的用戶總量、用戶活躍度、移動端用戶佔比等基礎數據,就可以看到不同城市的年輕人會願意為哪些東西投入更多的精力,並從中獲得滿足感。

  比如滴滴打車累計訂單量更高的城市與去哪兒移動端活躍用戶數更多的城市之間會有一些相通的地方,生活在這些城市中的年輕人會更傾向於追求效率。通過手機提前安排好自己的出行,節約那些浪費在路邊打車或是排隊買票的時間,他們可以在有價值的事情上投入更多。

  不過,移動網際網路上集合的數據並不僅僅體現一個城市在資訊溝通方面的效率。比如大眾點評上,一個城市擁有多少家餐廳、咖啡館,以及吃一頓飯每人平均要多少錢,或是玩一次的每人平均消費都能夠反映出城市的基礎面貌。

  我們之前曾依據大公司對不同城市的關注度為中國城市進行了分級和排名(詳見《第一財經週刊》2013年12月9日的封面故事),這些大型商業機構和品牌對城市的判斷是一個城市的商業魅力所在。

  但正如簡·雅各布斯在《美國大城市的生與死》中探討的:“城市越大,其製造商的種類越多,小廠家的數量和比例也就越大。”那些散落分佈在城市街區中的餐廳、咖啡館、電影院或其他與周圍生活密切互動的小型機構,比大機構更能告訴我們年輕人的生活滿意度有多高,也更能真實體現一座城市經濟生活的活躍度和繁榮度。

  在2013年《第一財經週刊》對中國的400個城市進行分級排名的基礎上,我們選擇了在上次的榜單中排名前120的城市,對它們能夠為年輕人提供多大的幸福感進行了排名和分級。這120個城市基本覆蓋了一年多前評選出的一線城市、新一線城市、二線城市和三線城市,但考慮到各網際網路平臺上城市數據的統計維度,所有曾被列為三線城市的縣級市都沒有納入此次排名。

  我們認為,一座能夠讓年輕人感到幸福的城市,需要在五個維度獲得均衡發展。

  首先它要能夠提供足夠多樣的選擇,讓年輕人可以自由地選擇生活方式。它也需要是一座開放的城市,以便滿足好奇心強烈的年輕人挖掘自我更多的可能性。效率和資訊對稱則更能促進創新,也將年輕人從瑣碎的事務中解放出來,把精力更多集中到所熱愛的事情上。便利度會吸引更多的年輕人聚集在一起,而良好的生活方式則會阻止城市老去。

  你可以在後面的文章中看到我們是怎樣具體分析這五個維度的重要性的,以及如何通過數據來得到不同城市在這五個維度具體的幸福感指數。

  此外,我們也借助一個城市的消費能力去界定其幸福感。這裡的消費更側重體現年輕人願意為更好的生活方式花多少錢去埋單。除了之前提到的五個維度,消費力會在年輕人的幸福感計算中被賦予20%的權重。

  我們最終得出了中國120個城市針對年輕人生活的幸福榜。從計算結果看,北上廣深的一線城市地位並未被撼動,而緊隨其後的成都、蘇州、杭州、寧波、武漢、廈門、青島、天津、西安、瀋陽、昆明、東莞、大連、南京、無錫和福州成為了年輕人幸福感“新一線”城市。

  但城市正在快速發生變化。

  追求規模增長的網際網路公司加速了這種變化,它們將能夠改變年輕人幸福感的新生活方式迅速推向更多城市,這種消滅距離感和城市邊界的做法在很大程度上推動了“新一線”的生活方式。

  微信旗下的線上電影購票平臺正式上線只是在2013年年底,但經過一年的市場開拓後,它已基本完成了在一線和新一線城市的佈局,接下來的重點轉到了二三四線城市上。

  “在一些三四線城市,影院和影廳數量較少,IMAX、杜比影音等影廳硬體設施還未普及,網售電影票也基本屬於空白。”微信微影時代電影平台中心的副總裁黃福建説。但背靠5億活躍用戶的微信,這個平臺能夠迅速地將效率更高的線上購票推廣到新的城市。“微信用戶覆蓋較好的城市,用戶已逐漸養成通過微信電影票購票的習慣。”他説。

  就像我們看到的,每個城市的年輕人都有其特點,他們的生活方式和習慣對很多公司具有意義。京東就在為不同城市的用戶進行畫像,從他們購買行為中表現出的購買能力、行為特徵、心理特徵、興趣愛好等角度,更細緻地了解每個城市的特點。比如在京東城市畫像的結論中,二三線城市中忠誠型用戶的比例較低,還有不少可挖掘的潛力。這些數據都為京東調整自己的物流能力和推廣資源提供了依據。

  優衣庫在去年夏天做了一個叫“搭出色”的行銷項目,邀請消費者上傳用優衣庫産品穿衣搭配的照片。除了一線城市,這個項目還覆蓋了成都、瀋陽等9個新一線城市。按照優衣庫大中華區首席市場官吳品慧的説法,觀察到了二三線城市的年輕人希望看到其他人的穿搭經驗,以及分享自己搭配的需求。啟發了他們做這個項目。“我們要搭建一個平臺,讓顧客參與進來,並打破時間空間的限制。”她説。

  了解年輕人的感受,並知道居住在城市裏的居民是否幸福變得越來越重要。正如調研公司蓋洛普CEO吉姆·克利夫頓(Jim Clifton)提到的:未來20年之內,國民和組織的幸福指數將會變得和傳統的GDP或者公司股價這些經濟指數同等重要,甚至更加重要——因為幸福感可以更好地預測未來。

  

  而對於年輕人來説,怎樣才是幸福,我們列舉了以下的6點:

  01. 選擇越多,滿足感越強

  參差多態的事物,讓一個面臨選擇的人獲得了自由——能在更大程度上左右自己,這種權利帶來了一種幸福感。

  這解釋了為何北京和上海這樣的一線城市在我們的榜單上排名仍然居前。大城市的高房價和污染影響了幸福度,但當你看向每日生活的最微小層面——吃喝玩樂,擁有226家電影院和11.9萬家餐廳的上海,可以讓你不那麼費力就擁有更多的選擇。你可以去最近的IMAX影廳看《速度與激情7》,也可以找家附近的小影院看一部簡單的國産愛情片。類似的,在這裡,從街邊不起眼的夫妻麵館到“米其林三星”高級餐廳,從日本菜到東北菜,想吃什麼總是有的……

  城市的勝利在於,足夠密集的人口帶來了一種規模效應,它可以滋養豐富的物質形態,而其成本被數以百萬、千萬計的居住者分擔,讓生活本身有了多樣性,從而實現了一種文明。

  這是我們“多樣性指數”的邏輯所在。當我們討論年輕人的幸福感時,更著眼于考察這座城市中一些基礎設施的豐富度,它們中的每一個都很微小,集合卻很龐大,樣本的影響力甚至勝過大機構和大公司,因為它們是在居民的生活中自然沉澱形成的。精力充沛且處於社交需求旺盛期的年輕人總是希望他們的365天都可以過得不一樣。這也是為什麼在那些提供了最多選擇的城市,也總是集中了最有趣的年輕人群體。

  在此方面,我們綜合利用了大眾點評和優酷這類網站的一些基礎數據。用優酷數據的邏輯在於,我們認為“宅在家裏”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和選擇——窩在家裏看美劇或者紀錄片,以一種安靜而自我的方式滿足娛樂需求。借助優酷提供的各城市每天(以2015年4月5日為例)的播放總人數、播放總次數和播放總時長這些代表視頻網站用戶活躍度的數據,我們定義了每座城市對於“宅”的接納程度,這種包容性給了年輕人更大的自由度。

  很多城市對大眾點評這樣的工具十分依賴。除了利用它提供諸如餐廳和影院的基礎數據,這個平臺也正在進行數據整理,比如人們在各類娛樂項目上表現出的關注度。“關注度”是對所有用戶的搜索、瀏覽、交易及評論數據進行匯總分析後得出的指數值。

  

  

  

  我們發現,關注度日均值排名靠前的城市與其在餐廳和電影院上的多樣性基本呈正相關——生活在這些城市中的人也容易受到選擇太多的困擾,從而習慣於借助技術來幫助他們做出選擇。

  在這一指數上,新一線城市正在迅速追趕北上廣深。比如,從餐廳的數量看,成都和重慶的餐廳總數已超過廣州和深圳——儘管其餐飲的豐富度還存在一定的問題。

  除了數量,每人平均擁有的餐廳和影院也是一個參考,當現有的數量不夠滿足更多年輕人聚集帶來的需求,也會刺激更多供應方的出現。

  04. 便利就是吸引力

  

  便利會讓中等收入的人和窮人生活得更舒適,這種舒適性也産生了幸福感。

  相對而言,大城市更容易提供便利,比如交通和其他公共服務,但它們也總在試圖擺脫窮人和貧民窟——這是一種悖論。不過,一座城市要保持活力,必然要引入外來人口,維持便利度是必不可少的一點。對新一線城市而言,假如它們能提供接近於大城市的便利度,人才就會發生流動。

  當你問起久居在上海的公司人對這座城市最大的好感有哪些時,步行5分鐘範圍內總可以找到一家便利店會是不少人的回答。這座城市擁有全國總數最多的便利店和超市,但由於其常住人口數量較多——這意味著每人平均可獲得的便利店變少——按照每人平均計算時,它只能排到第20名。

  這從另一個層面説明,新一線城市的零售店品質還不足夠好,但數量卻追趕得很快。那些24小時營業,足以提供你一整天日常消費的便利店,足以滿足年輕人對城市便利度的需求。

  與之類似的,年輕人也同樣期待能在居住的範圍內擁有足夠多的餐廳。與多樣性指數採納的餐廳總數不同,在便利度指數裏,我們更看重一座城市中平均多少人可以擁有一家餐廳,它們決定了你是否能就近吃到飯。

  需要指出的是,像三亞這樣典型的旅遊城市,在餐廳的每人平均擁有量上會顯得突出,但要是考慮在旅遊旺季涌入的遊客,這裡的便利度所能提供的參考意義就沒有那麼大了。

  

  

  

  隨著電商在年輕人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愈發重要,線上購物的便利度也應當被納入對一座城市生活便利度的考量範圍中。在京東這樣有自營物流的電商平臺,下單後當日可達的城市會比那些要經過層層物流的轉運、需要兩三天才能收到包裹的城市在電商體驗上高出不少。

  這裡我們採用的京東電商基礎設施指數主要從電商購物行為的結果端來倒推,它是通過京東2014年在不同城市的訂單量排名,以及京東優勢的標品類産品在不同城市的偏好程度計算得出的。

  05. 良好的生活方式帶來活力

  

  城市也會老去,並非因為時間,而取決於生活在其中的居民和他們的生活方式。

  怎麼娛樂即打發時間,反映了居民對生活的態度。假如上一代人和他們的生活方式佔據主導地位,則可能意味著年輕人比例很低,或者他們也失去了活力。這樣的城市必然暮氣沉沉。

  這樣的城市最可能出現在一些過去以重工業為主的資源型城市,它們曾經聚集了大量的工業人口,但長期困守在工廠的堡壘中,極少接觸外部世界的變化,讓這類城市中多數人的生活方式停留在屬於他們的那個時代。

  我們承認這樣判斷難免主觀,但把足療洗浴與運動健身比較,我們更贊成年輕人對後一種更喜愛——怎麼説呢?從積極心理學角度,運動、戶外郊遊(接觸自然)、購物逛街,這些行為更容易讓人産生正能量,相關科學實驗也證明,積極的心理及生活方式對人的幸福感有直接作用。

  同樣是來自大眾點評在休閒娛樂項目上的數據,在經過項目的細分後,我們為運動健身、戶外郊遊、逛街購物等項目賦予了較高的正向分值,同時將足療按摩、洗浴等已經老去的生活方式視為不夠良好——將不同項目在每個城市中的關注度排名乘以這些項目各自的良好度權重後,得出了一份城市良好生活指數排名。

  

  

  

  

  

  

  

  需要説明的是,KTV和泡吧是兩種通常被認為屬於年輕人的生活方式,但我們在計算中也為它們賦了負值。原因在於,與閱讀或運動相比,這類純粹打發時間的娛樂活動很難為生活帶來放鬆之外的提升,並且從年輕人追逐的潮流看,它們也已經屬於過去式。

  與我們的判斷相符的是,包頭、平頂山、鞍山這些資源型的重工業城市,在良好生活指數榜單上表現糟糕。與它們境況類似的,還有那些過去有一定的製造業基礎,但近幾年很少與新興行業産生聯繫的地方,比如東北。

  東北地區的大部分城市在良好生活指數上的表現,普遍弱于城市規模相當的其他地區城市。這是需要引起警惕的,這不僅意味著對年輕人吸引力的下降,也意味著經濟活力的喪失。

  城市的老去是不可逆的。一旦年輕人拋棄了一座城市,他們就不會再回來。曾經是美國第五大城市的底特律在最近幾十年中人口迅速減少,不斷離開的人口使得這座過去輝煌的“汽車城”變為一座空城,並在2013年年底宣佈破産。

  這也是為什麼更多的年輕人還在持續地涌入一線城市和新一線城市,這些城市最大的吸引力就在於它們能夠滿足並跟得上年輕人的節奏。

  綜上所述,在下一個對開頁面的圖表中,你能看到在年輕人在幸福感上排名最靠前的20個城市。北上廣深依然牢牢佔據著一線城市的位置,列為“新一線”的16個城市則與2013年12月9日出版的《第一財經週刊》中,首次推出的15個新一線城市略有出入。

  上一次的城市排名所側重的城市商業魅力更多表現一座城市在當下的發展狀況,而它們是否讓年輕人感到幸福,則決定著它們的未來。

  One More Thing:微小消費體現幸福感

  

  誕生於1850年代的恩格爾系數恐怕解釋不了新一線城市裏的新現象。對於一個標榜自己是“吃貨”的年輕人來説,ta的恩格爾系數可能較高——理論上這代表更窮,但我們傾向於認為ta對生活的滿足度更高。

  通常來説,選擇更多樣、價格更低,容易催生人的幸福感。而在我們計算了上述五大指數後發現,排在最前面的城市,其每人平均消費次數和單價往往也偏高。這一平均價格不完全代表當地的物價水準,更應視做對性價比的追求——年輕人願意為品質好的東西付什麼價錢。他們在這個領域花得越多,也代表一座城市為年輕人提供的生活品質更高。

  需要説明的是,我們在計算中所涉及的消費力,指的是與生活息息相關的微小消費層面,而非車子及房子這種大宗消費。後一種消費力,無論是在二戰後的美國和日本,還是當下的中國,是GDP快速增長的産物——隨之而來的攀比心態、環境破壞及生活壓力,反而降低了幸福感。

  相反,我們在這裡提到的微小消費——“吃貨”式的消費,體現的則是年輕人願意花多少錢來買一種生活方式的滿足感,比如偶爾花兩三百元吃一頓大餐,或者買一張160元的IMAX影廳的電影票。與恩格爾系數涉及的家庭精打細算不同,年輕人的“吃貨”行為,通常與社交及接觸新鮮事物相關,這一消費力應理解為一種支付意願。

  我們曾試圖比較城市的每人平均可支配收入與其各項消費的平均價格,及線上消費之間的關係,發現並無規律可言——每人平均可支配收入對年輕人消費力的影響並非線性。

  另外,考慮到支付能力是由不同城市中所有年齡層的消費結果導出,我們並沒有將它納入到城市對年輕人吸引力的五大影響因素中。但在計算整體榜單時,它同五大因素一樣是體現年輕人幸福感的一項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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