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源 財富源

2024年05月21日 星期二

財經 > 收藏 > 藏品熱點 > 正文

字號:  

嶺南花鳥畫受宋畫影響較大(圖)

  • 發佈時間:2016-02-01 10:15:16  來源:人民網  作者:韓幫文  責任編輯:田燕

  原標題:嶺南花鳥畫受宋畫影響較大

  

  

宋 趙佶 桃鳩圖頁

  

  

宋 馬和之 古木流泉圖

  嶺南地區的花鳥畫乃至整個繪畫,有歷史發展的局限性。可能是地理位置與自然環境的影響,嶺南畫壇受宋畫的影響一直比較大,“二高一陳”(高劍父、高奇峰、陳樹人)學了日本畫,但日本當時也主要是沾染著唐宋的遺風。

  嶺南繪畫受宋畫影響多,而受元、明影響下,這是基本的事實,有文化的斷層與錯位。但我們知道,元代與明代的繪畫注重筆墨與抒情,那些頂級的藝術家都是反潮流的,推崇以奇為美、以異為美,甚至以醜為美。但從美術史的角度看,反而這些藝術家及其他們的作品佔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嶺南繪畫深受宋畫的影響,注重寫實與忠於自然。自關山月、黎雄才以來,這種藝術觀念也一直籠罩著畫壇,即使某些畫家有覺醒與突破,但整個局面沒有根本性的改觀。

  説到嶺南花鳥,不得不重視一個一直被忽視的人物——陳卓坤。很多人往往只知道他在版畫領域的傑出作為,而其花鳥畫鮮有人論及,甚至聞所未聞。他畫花鳥畫沒有章法,沒有套路,純粹一派天性自然。我早年看到他的畫的時候,大呼看不懂,感覺他就是在亂畫。但現在我懂了,他的藝術作為其實是“頓悟”,是返回童真。蘇東坡説“論畫與形似,見與兒童鄰”,我想,陳卓坤的藝術最終就是回歸童真,而童真無疑是藝術的大境界。

  “從來不見梅花譜,信手拈來自有神。不信且看千萬樹,東風吹著便成春。”我認為徐渭的這首詩放在陳卓坤身上特別合適。他畫畫都是“信手拈來”,想畫什麼就畫什麼,想畫到什麼程度就畫到什麼程度,作畫狀態非常自由。所以,你看他的花鳥畫,圖示與造型都很奇特,不是那種規規矩矩的套路;他在畫面中撇開物象的“形”,不講究造型的準與嚴,而是求神、求韻,最終又回到藝術最可貴的品質——童真與自由自在。

  他生前曾勸告過我,畫畫不能老實,不要去講什麼規矩,想去畫畫就不妨像拿起掃帚隨性去掃一樣,拿起筆就直抒胸臆。現在我終於明白,他的這種觀念其實才真正關涉著藝術的真諦。藝術家最終還是要擺脫規矩的束縛、形的桎梏,從而回到童真與天性。現在,我的畫壁上貼著一張小紙,上書“學會不會畫畫”,就是要不時警醒自己“要生不要熟”、“要天性不要章法”。

  陳卓坤生前曾勸告過我,畫畫不能老實,不要去講什麼規矩,想去畫畫就不妨像拿起掃帚隨性去掃一樣,拿起筆就直抒胸臆。現在我終於明白,他的這種觀念其實才真正關涉著藝術的真諦。藝術家最終還是要擺脫規矩的束縛、形的桎梏,從而回到童真與天性。

  現在能扛大旗,將來未必是大師

  看到新快報《收藏週刊》上發表的關於“嶺南花鳥畫誰來扛大旗”的討論文章,我想起了一個笑話。浙江的一個著名花鳥畫家説過:“中國大寫意花鳥畫的大旗,我一個人扛,太累了。”似乎,他扛大旗、做大師很孤獨。

  我想表達兩個觀點。其一,有傳承才有大師,或者説大師應該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藝術傳承者。而一味創新則稱不上大師,可以稱祖師爺。祖師爺是在一片平地上突然拔地而起、開宗立派,後人則頂禮膜拜。但如果要做大師,必須先做好傳承,再出新,而非創新。所以,大師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其二,大師不是當下人奉出來的,而且和畫家群體的數量沒有太大關係。

  曾和一個潮汕朋友開玩笑:“你們那裏出了很多畫家,但很難出大家。”再比如經商,這是嶺南人的特長了,但縱觀歷年富豪榜,嶺南商人的身影並不多見。什麼意思呢?繪畫和打群架不一樣,不是看總體數量,而是看最頂尖那個人的品質。

  再不妨拿美術史上的一個例子來説明。我們都知道清代繪畫的重鎮在江浙,那裏的藝術家數量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但你看清代最著名的“四僧”,都不是江浙人,儘管他們都曾在江浙生活過。石濤祖籍安徽,髡殘是湖南人,八大山人是江西人、弘仁是安徽人。他們都和江浙有很大關係,但都不是土生土長的江浙人。雖然有時候我們純粹以地域來劃分藝術家是不對的,但這也至少説明一些細微的問題。

  整體來看,嶺南花鳥畫家群體的數量還是比較大的,能在嶺南花鳥畫壇扛大旗的人,在全國也應該是眾望所歸的人物。如果我們能找到這樣的人物,説明嶺南的花鳥畫有足夠的認可度;如果找不到這樣的人物,問題也就清晰了。

  不過能否扛大旗和將來會不會成為大師,還是兩碼事。現在能扛大旗,並不意味著將來就一定是大師。據説,水彩畫家王肇民先生當年在廣州美院沒人認可,但現在卻成了大師。

  現在賴少其也有被捧上大師的意味。但恕我直言,很多人説賴少其的藝術高,不是看到賴少其的畫,而是看到賴少其這三個字,人云亦云罷了。去年在廣東美術館舉辦的賴少其大展,策展人採用了倒敘的手法,由賴少其晚年的藝術為開端來回顧他的一生的藝術創作。賴少其晚年的繪畫的確難能可貴,是在一種生命掙扎狀態中完成的。但是不是晚年的繪畫就一定非常出彩呢?是不是展覽的倒敘手法最合適呢?我看未必,至少我因才疏學淺,沒有看懂他晚年的繪畫。

  我認為,不管是看誰的畫,一定要站著看,而非跪著看,不是在他的盛名之下唯唯諾諾地看。只有如此,才能看出真門道、真問題。

  現在,很多人都將藝術的品質問題歸結到金錢上,以為是金錢腐蝕了藝術家的靈魂,侵害了藝術的品位,阻礙了藝術的發展。我倒覺得這和金錢沒有多大關係。金錢本身並沒有什麼錯,有些藝術家愛錢也無可厚非。任伯年靠賣畫賺錢買鴉片吸,最終也並沒有妨礙他成為海上畫派的大家;齊白石也很愛錢,甚至賣畫都很斤斤計較,但他仍是中國畫的一代宗師。所以,影響藝術家的不是金錢等外在的因素,而是他自身的藝術志向、藝術觀念、藝術才情與藝術態度。

  很多人都將藝術的品質問題歸結到金錢上,以為是金錢腐蝕了藝術家的靈魂,侵害了藝術的品位,阻礙了藝術的發展。我倒覺得這和金錢沒有多大關係。任伯年靠賣畫賺錢買鴉片吸,最終也並沒有妨礙他成為海上畫派的大家;齊白石也很愛錢,甚至賣畫都很斤斤計較,但他仍是中國畫的一代宗師。所以,影響藝術家的不是金錢等外在的因素,而是他自身的藝術志向、藝術觀念、藝術才情與藝術態度。

熱圖一覽

  • 股票名稱 最新價 漲跌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