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瘞鶴銘》(514年,圖4-7-20),刻于鎮江焦山崖壁,宋代時崩落江中,裂為數段,只有等江水降落時才能拓得。行筆淡化提按,強調圓轉;字結構與同時的作品不同,不再把各字都歸納成相接近的大小和方整的形狀,而是按照各自的情況靈活處置,大小相差有時竟至數倍;不求結構細部的嚴謹,隨意中透出匠心,各字構成頗有變化,但整篇作品協調而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