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飯歷史
相傳河曲人吃酸飯,始於北宋,那時遼兵常常入侵,老百姓為避兵禍逃入深山,有時候泡好的米丟下,幾天后回來捨不得丟掉就湊合著煮粥吃,結果味如酸奶,黃亮堅韌,於是用心製成酸湯,將米放入,在15度以上溫度下侵泡4——8小時後澄出湯即做成酸粥,盛夏時一日三餐多以此為食。河曲家家戶戶爐臺上有一“漿(酸)米罐”,子孫相沿,愛莫能舍。
酸粥的品味極佳,如辣椒菜抹酸粥、芝麻醬抹酸粥、燒茄子抹酸粥、爛腌菜就酸粥、紅腌菜等很入味,河曲民歌唱:“山藥酸粥辣椒椒菜,你是哥哥的心中愛”。夏天吃上酸粥不口渴,是的良食,腸胃好,久吃不厭。外鄉人初來河曲不想吃酸粥,和當地人結過婚,久吃不厭。河曲民歌唱:“喝上酸米湯不口渴,想妹妹想的心難活。”
糜米也有好賴之分,上等糜子金黃剛堅,撈撈飯結疙瘩,米湯黃綠色。鋤摟過的糜黍出米率高,耐熬,能多做出飯。有農諺“鋤摟八遍,八米二糠”。常吃精米酸飯的人,臉色紅潤,皮膚細嫩,手感綿光,潔白、水色美觀,漂亮,惹人愛。民窯:"寺墕的糜米,唐家會的蒜,五花城的閨女不用看。”河曲酸飯名揚省內外,流傳內蒙古。河曲人能離開鄉土妻兒老小,但離不開漿米罐。“走西口”上包頭,後套,都流傳吃酸飯。為出門人保安全,河曲人在包頭街上成立“漿米罐社”,走口外的人們找上“社夥”好辦事,安居方便。“漿米罐社”每年還要唱一台戲,當地人也不敢欺負。民歌唱:“西口路上沒好飯,西包頭找漿米罐。糜米撈飯豆腐菜,你是哥哥心中愛。”
河曲人一年四季家家戶戶都有一個酸米罐;祖祖輩輩大人娃娃都愛吃酸米飯。酸米飯分為酸粥、酸撈飯和酸稀粥。河曲人一般早上吃酸粥,中午酸撈飯,晚上酸稀飯。酸米飯含有乳酸菌,生津止渴,消食健胃,清涼瀉火,口感極好。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酸撈飯的副産品——酸米湯。中醫認為,米湯乃米中精華,具有益氣、養陽、潤燥之功效。我敢説,酸米湯是世界上一流的飲料。遺憾的是這麼好的飲料還沒有進入市場;這是一個有待開發而很有前途的項目。尤其在盛夏酷暑季節,山區農民到遠地勞動時,總要帶上酸澇飯和酸米湯作為野地午餐,他們吃飽喝足後,躺在維繫著他們命運的黃土地上,面對高高的藍天和遼闊的曠野,放聲唱上幾曲“二人臺”就這樣有效地抗拒著酷暑的煎熬,就這樣品嘗著人生的酸甜苦辣。河曲歌手輩出,靚女如雲,據説那非凡的歌喉和漂亮的容顏與吃酸飯喝酸米湯密切相關。有人説:河曲吃酸飯正如火的加工取代了茹毛飲血,是一種文明,是一種進步。我覺得此論甚妙,此論其高!可以説:酸米飯和“二人臺”小戲一起構成了河曲文化的“縣粹”。
鄂爾多斯特色美食酸飯
您如有機會到鄂爾多斯黃河沿岸和準格爾旗山區作客,無論什麼時候都會吃到用糜米製作的酸飯。還會看到家家戶戶的鍋臺上放著一個、甚至兩個酸罐。只要在那裏住上幾天,人們就會發現,酸飯還有好幾種呢。早晨吃酸粥,中午吃酸撈飯或酸燜飯,晚上吃酸稀飯或酸拌湯。不過,農民吃酸飯,並不是每日必食三餐。吃酸粥時,有的農民還要把辣椒面撒到上面,就著酸粥吃。故人們讚美地説:“辣椒抹粥,吃上挺兜”(好的意思)。
農民做酸燜飯時,總喜歡往裏面放一些切成塊的山藥(馬鈴薯)。這樣吃起來,味道鮮美適口。過去,農民視酸飯為富裕生活的象徵,因此常常説:“早上酸粥中午糕,晚上燜飯上油炒。農民愛吃酸飯,跟生活環境有關係。那裏盛産糜米,糜米漚酸後味道特別醇香,所以,人人愛吃。農民吃上酸飯頂著烈日勞動,不渴、也不上火。農民勞動了一天,身體覺得疲累的時候,一進家門就痛飲幾勺酸米湯,渾身無不感到清涼爽快。
製作酸飯非常有趣:把豆腐酸漿作為“酵料”倒入洗凈的的小口罐子裏,再把熬過糜米的湯舀進去發酵。然後把一定量的糜米洗凈也倒進罐裏。把罐放到熱鍋臺上,一天以後,“甜米”就變成了“酸米”了。多數人家不用“酵料”,而用米湯和糜米直接發酵。酸漿(酵料)用的次數多了,就會減少。只要隨用隨添米湯,一年四季都會有酸漿,而且味道也純正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