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力和産能過剩,廉價的農村土地資源和大量藝術工人的,是中國的現實國情為規模化生産提供了可能? 新的生産模式是否是當代藝術崇尚“觀念性”所導致的? 是否會使當代藝術流於表面化和符號性? 藝術家謀求助手或代筆人幫助其完成創作,這並非是一個新鮮的話題,古已有之。然而,今天藝術界面臨的“生産模式改變”的課題,與工作室制度下的“代筆”大相迥異。雖然本質上這是一個經濟學問題,然而藝術家的創作工作更多與過剩的工業製造資源合作,藝術家從過去的藝術生産者,逐漸變成藝術策劃者,或者説藝術家負責的是視覺藝術價值的核心,而輔助核心得以實現的部分,則在相關的“藝術配套産業市場”上購買。藝術家可以指導藝術工人完成某些“藝術要素”並進行“效果控制”,這是對藝術家傳統身份的一次顛覆和轉變,由此將帶來在全球化語境中對藝術及藝術家地位的重新定義。 盧迎華:生産模式本身只是表面東西 藝術家生産模式的改變有的是取決於藝術概念的需要,有的是技術層面的要求,有的是創作方式的改變,不太能夠一概而論,需要具體地討論。這種生産模式本身沒有什麼新意可言,在觀念藝術全面地反思和挑戰藝術家的身份、工作性質和角色之後,生産模式已經很難再激起任何關於藝術本身的探討。 但是“點子”藝術一點就破,根本也談不上吸引力。 創意與製作過程發生階段性分離並不是必須的,還是應該回到作品的概念本身,根據具體情況看是否有這種需要。當代藝術流於表面化和符號性也不能歸咎於這種生産方式。還是要看具體的創作本身。如果僅僅以生産模式作為概念本身,而且以泛化而不是深入地方式來繁衍這種方式的話,它本來就是很表面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可被探討的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