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美女是國家財富。

俄羅斯木頭房子特別多。

在世界各國軍隊中，俄軍的大沿帽是最大的。

    剛到莫斯科時，碰到一個來自東北的熟人。談到俄羅斯，他説了一段順口溜：“甜的點心、鹹的菜，拉達比賓士跑得快，姑娘總比小夥長得帥，幹活的全是老太太。”我聽後一笑了之。幾年下來，和俄羅斯人接觸多了，想起這段順口溜，一琢磨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甜點心與拉達車

    “甜的點心、鹹的菜”。同多數歐洲人一樣，俄羅斯人喜歡甜食，就連喝茶也要放上一包糖。到自由市場看看，點心的花色品種不見得多，但嘗一嘗都是甜的。也許是生活在北方的緣故吧，俄羅斯人做的飯菜都偏鹹。有人開玩笑説，好像俄羅斯的鹹鹽不要錢似的。有一次，國內來了個代表團，非要嘗一嘗有名的紅菜湯，剛喝下一口，大家直吐舌頭，一個勁喊鹹。

    “拉達比賓士跑得快。”俄羅斯人常常埋怨國內的道路壞。既然路不好，把車開得慢一點總可以吧。可早在19世紀俄羅斯作家果戈裏就説過：“哪個俄羅斯男人不喜歡開快車！”俄羅斯人一坐到方向盤後，一腳油門下去，就是90邁以上。

    目前，新型拉達車在俄羅斯只賣5000美元，可普通俄羅斯人一般買不起，只能“堅持”用舊型號的，而新俄羅斯人又覺得開這種車寒磣，只買賓士、奧迪等進口車。所以莫斯科街頭常常可以看到一副“貧富分化”嚴重的汽車追逐賽。你別小看這些二三十年前産的、臟兮兮的拉達車，由於它們的主人大多車破人膽大，撞了大不了不要破車了，所以搶起路來常把豪華的賓士車甩到後面。

    忙著打工的老太太

    “姑娘總比小夥長得帥”。俄羅斯人自豪地説，姑娘是他們國家的財富。確實，年輕的俄羅斯姑娘金髮碧眼，身材苗條，豐乳肥臀，長得就是漂亮。也許有人會説，別看年輕時漂亮，一生完孩子形象就成木桶了。其實，這已是老眼光了。如今新一代俄羅斯姑娘非常重視健身和飲食，即使生育後，發胖的也不多。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蘇聯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陰盛陽衰一直持續到現在。別看俄羅斯男人長得很一般，娶個像模像樣的老婆不成問題。娶進家門後，俄羅斯男人還基本不干家務，回到家裏經常靠看報紙和電視打發時光。如果男人喝完伏特加後不打老婆，家庭主婦就燒高香吧。

    “幹活的全是老太太”。在俄羅斯各地鐵站、火車站、汽車站的清潔工是老太太，在商店、公園、飯店掃地的也是老太太，在博物館、圖書館看門、值班的仍然是老太太，就連鄉村路邊出售自家土特産的還是老太太。也許，俄羅斯服務行業全靠老太太支撐局面呢。俄羅斯老太太忙著發揮餘熱，主要是為了養家糊口。她們養老金太少，丈夫和兒子還可能正忙著酗酒，所以俄羅斯的“打工族”老太太就特別多。

    俄軍大沿帽也是一“怪”

    其實，在俄羅斯呆長了，每個人都會發現俄羅斯人習以為常，外人卻感到有些怪異的事兒。最近幾年，我也總結了幾句順口溜：“房子全用木頭蓋，人高馬大床很窄，大沿帽子像鍋蓋，向人要煙那是不見外”。

    “房子全用木頭蓋”。俄羅斯森林多，農村的房子基本是靠圓木壘起來的。新俄羅斯人在郊外蓋別墅仍沿用了老傳統，除房頂外，墻壁裏外基本上都是木頭的。俄羅斯人説，木頭房子冬暖夏涼，住起來好處很多。別看木頭多，在木材加工方面俄羅斯人卻不怎麼在行，許多建築木料要從國外進口。

    “大沿帽子像鍋蓋”。俄正規軍、內衛部隊、警察以及其他強力部門的軍官都戴大沿帽。特工部門的軍官平時不穿軍裝，但每個人家裏都有一套軍裝，以備不時之需。在世界各國軍隊中，俄軍的大沿帽是最大的，特別是俄羅斯海軍的大沿帽，大得有些誇張，小個子軍官戴在頭上就像扣了個鍋蓋似的，根本不成比例。

    “人高馬大床很窄”。別看俄羅斯人普遍長得比較高大，但他們睡覺的床卻特別窄。據説，彼得大帝身高二米多，睡的也是一張小床。原來，俄羅斯人喜歡趴著睡覺。這樣一來，人高馬大的問題就解決了。只要上床後不亂折騰就不會出問題，但外國人卻很不習慣，許多人都有過夜裏掉下床的經歷。

    “向人要煙那是不見外”。在大街上，不管認識不認識，只要口袋裏沒帶煙，俄羅斯人就會很自然地向路上行人要煙抽。這時，俄羅斯的煙友也會樂哈哈地掏出煙來送給對方。最近幾年，少女吸煙成了俄羅斯的一大時尚。別看她們打扮入時，在公園和大街上向行人（包括外國人）要煙時一點都不臉紅。

    俄羅斯還有其他怪事，比如“十六七歲搞戀愛，三十多歲當奶奶”，如果你想了解其中的原因，咱們下回再談。

     《環球時報》2003年1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