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康：監管體系創新中對科技創新的監管要努力積極跟上

　　中國網財經11月18日訊 2019北京國際金融安全論壇於今日在北京金融安全産業園會議中心召開。會上，全國政協委員、中國財政學會顧問賈康在圍繞應對金融科技挑戰推進監管體系創新上表示，要提出監管體系創新中間監管科技的創新要努力的積極跟上。數字經濟時代我們早就有這方面的所謂政府資訊化的工程，十幾個金字號工程一二三期往下發展是走到所有工程要聯網，現在技術上來説越來越對聯網有支撐力，要克服資訊孤島的內在傾向，把技術方面的潛力空間用足，這些金字號工程在發展過程中間，比如有些我們開始琢磨了，中央高度重視的區塊鏈它的特點是點對點，所謂去中心化，自治化，依靠著它的特定的算力演算法在點對點自治化的情況之下似乎可以信任，監管部門似乎不用直接進入它的列入的層面，但是至少我們現在要考慮，要關心數字環境安全的問題，政府必要的資訊服務的問題，老百姓都聽著有區塊鏈的概念，什麼是真區塊鏈，什麼是假區塊鏈，區塊鏈發展過程中會不會出現一些詐騙行為，這當然就是需要比照前面P2P的教訓，事先就要有所考慮的。

　　以下為演講實錄：

　　各位領導、嘉賓、專家、朋友大家好，我抓緊時間按照約定我發言圍繞著應對金融科技挑戰推進監管體系創新談一些自己的看法。

　　所謂金融科技fintech我覺得在漢語語境裏如果把它稱為科技金融可能更合乎邏輯，因為我們討論的實際上還是金融問題，科技它的創新落在金融上，可以使金融插上高科技的翅膀，在服務中國經濟發展和實現現代化戰略目標方面，可以使它的功能作用如虎添翼。但是個科技金融的發展，也對相關的金融監管顯然提出了新的挑戰。我們知道金融是具有現代經濟核心的地位和作用的，但是它又具有特定的風險特徵，怎麼樣防止金融這個國民經濟的心血管系統、有核心功能的體系，它在某種情況下變成空心，已經成為重大的現實問題，中國如此、世界也如此。我們近幾十年在改革開放過程中間和整個世界經濟的互動裏面已經看的很清楚了，現在出現一些危機局面，已經不再成為過去傳統經濟學傳統描述的所謂生産過剩危機而是實實在在的亞洲金融危機、世界金融危機，我們國家局部出現過的跑路事件等等。

　　這樣的危機因素在實際生活中間首先要肯定中國是成功的抵禦了亞洲金融危機、世界金融危機和處理了一系列局部的危機局面的。而在最近幾年中央最高決策層非常重視防範系統性風險，把它列為攻堅戰之一，在這個背景之下我想粗線條的探討，應對科技金融挑戰的這個監管體系的創新怎麼樣支援我們這次論壇金融安全這個主題談一些自己的初步的看法，想在五個方面做一個初步的概括。

　　一、要把推進監管體系的創新放在一個不失時機的認識跟蹤推動科技金融創新的動態過程中間，要密切關注在科技金融發展中間可能的突破口，而且要研究提出監管的預案和我們自己可以主動作為的一些預想方案。把這個作為我們監管部門的重大的戰略部署之一，我聽到的消息是，央行對於比特幣、數字貨幣高度重視，有專門的中心和團隊在做相關的研究，這就是非常有必要的，它也可以把這樣一種研究和未來可能的監管場景結合著做種種積極的探討。

　　二、監管體系創新要積極總結在所謂網際網路+的取向上已經有的防範風險的經驗教訓，我理解的廣義的網際網路金融也就是對接到現在所説的科技金融這個概念上，它應該是在現實生活中間，首先肯定它一系列的成功之處，這個科技金融也就是網際網路+概念之下運用著高科技的一系列的創新手段，在實際生活中間，前些年就知道的像華為在撒哈拉以南區域利用它自己的裝備供給能力和服務能力跨過門店銀行的發展階段，直接在那個區域提供了手機銀行系統的運作，這就是網際網路+，它在實際生活中間就是廣義的科技金融的成功案例。在阿裏公司、騰訊公司他們的移動支付終於成了氣侯的情況下，非常值得肯定，它使中國廣大的社會公眾，所謂草根層面的社會層面都可以非常便捷的享受到金融交易結算、金融服務帶來的便捷的，實際生活中間非常值得肯定的效應。還有像阿裏等現在這樣一些在創新前沿，作為以科技手段可以同時控制風險的網上小貸已經有不少的創新的企業在實際上積極的從事這樣的金融服務。

　　各種新的金融服務的形式還在不斷的發展，它這裡面的一些經驗還是很有可圈可點之處的，像手機掃碼移動支付不僅非常便捷的使大家得到了金融服務，老百姓街頭可以用手機一掃就買煎餅果子，使外國人驚呼以此跨越了信用卡普及階段，所有低端老百姓都可以在此基礎上大大降低交易費用享受改革開放的成果，而且它還派生出來了這些很細小的碎銀子它的增值水準，比銀行跟好的高出來，清晰告訴你每天增值多少，雖然是很小的數字，可是這種服務是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怎麼在這裡面控制風險呢？據我所知阿裏他們非常重視，有重金投入，在海量交易形成的情況之下也保證極低的誤差率，我們實際生活中間很少聽説，支付寶或者騰訊微信掃碼出現失誤的，當然也不排除個別的情況，但是總體來説社會成員感覺它是安全的，這不就是一個，對於監管部門來説值得看中的繼續總結的經驗點嗎？

　　另外一個方面，我們也要高度重視也有負面的教訓，比如大家都已經感覺必須在這方面總結經驗教訓的P2P，連續的爆雷對社會生活中間産生不好的金融詐騙行為，牽扯到不少成員，我們雖然説這種事情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出現，因為創新不可能是萬無一失的，畢竟已經出現了比較嚴重的類似于P2P這樣的科技金融名義之下的風險連續爆發的實際案例，在前面專家發言裏面已經説到了，很多地方現在不得不明確宣佈在自己轄區之內完全取締，這一相關風險防範的教訓也是必須認真總結的。當然我個人現在仍然認為，並不意味著P2P在現在所説的網上眾籌這個概念下的創新就完全沒有希望了，但是至少現在來看，它更多的體現是在沒有能力防範風險的情況下一定要慎之又慎。

　　三、監管體系的創新要堅持發展創新中規範，于規範中發展創新，這兩個概念的合理權衡，其實從總的發展趨勢來看李克強總理所強調的對於創新事物的審慎包容是一定要放在最前面的。後面跟著的是把防控風險能夠緊緊跟著審慎包容，觀察創新進程，把它合理結合上來。我們還得在這方面注意，得承認，公權力在手的部門最得心應手的是管的話一下子摁住什麼都不需動了，這就是它的政績，實際上按照這樣簡單的思維方式非常容易出現另外一種偏向，強調防範風險怎麼強調都不過分，因為防控風險産生新的風險，這個風險就是封死現實生活當中應該必須要有的試錯和創新空間，看起來你在積極貫徹中央攻堅戰的方針，看起來你在出政績，實際上它是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是把我們作為第一動力的創新發展實際上懸在半空無法實際推行。我們的實際生活中間大的訴求我認為仍然是應該強調，你在看不準的創新領域裏邊，首先還是審慎包容態度指導之下的發展中規範，後面跟上的當然是緊密觀察以後感覺八九不離十的時候一定要該出手時就出手，強調規範中發展。這兩個基本概念都非常重要，界限客觀來講在某些情況下也是模糊的，比如P2P，有人在責怪，為什麼不早點出手防範它的風險？這個責怪當然有道理，但是你説什麼時候就恰如其分，大家就認為就是這個時機該出手？大的需求強調，越強調控制風險就在風險點把它封死，這並不是真正的防範系統性風險應有的態度，中央強調的防範系統性風險是個很科學的概念，金融和生活中間風險點無處不在，看到什麼風險端倪的時候上去把它封死，可以説是監管部門的政績，實際上卻違背了總體規劃裏面創新發展基本方略，所以要擺好這樣一個關係我認為是要反覆探索的，要在動態中間把它落到實處，比如政治局會議上特別強調，總書記講“區塊鏈要高度重視，要作為重要的創新的突破口”意味著什麼呢？允許它做一些必要的試錯，允許它在一些彈性的空間裏面逐步的琢磨怎麼樣能夠有效的防範風險。

　　四、監管體系和創新要堅持與打造高標準法制化營商環境相結合。中國推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中間所謂高標準法制化的營商環境，我覺得已經在上海自貿區它的建立以及在複製過程中間形成了很好的表述，概括地説，對於企業的創業創新活動叫做負面清單，只要不碰負面清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法無禁止即可為。在政府要監管、要調控的角度來説正好反過來了，政府的方面應該是正面清單，並不是你想做什麼都有道理的，不是説你怎麼調控都是在履行你的職責，法無授權不可為，而且有權必有責，要有績效考評和問責機制，當然這麼好的原則，真正貫徹落實並不容易，但我認為無疑這是一個大方向，而且是金融監管體系創新當中的大方向。監管的法規應該是再審慎包容前提之下，積極審慎穩妥由粗到細的進行。在某些創新領域裏面，有的政府不太好理解的行為，先簡單的否定，比如網際網路+裏面前段時間很多企業在燒錢，它燒的主要來自於風投、創投、天使投出的錢不是政府出的納稅人的錢，這時候得審慎包容看一看，燒錢的結果是成功率很低，但是成功的企業可以一飛沖天，像沒有翅膀的豬一樣，它也衝上去了，而且帶動的，雖然出現了像京東+、蘇寧+等等幾個寡頭級的，但是帶出去的卻是寡頭壟斷之下認為帶不出來的，窮鄉僻壤都會出現的淘寶村、淘寶街，帶了很多小微企業草根企業創新創業活動的興起和很多我們希望它出現經濟景氣區域的實際的景氣和繁榮。這樣的一些經驗在實際生活中間，在高標準法制化營商環境這個概念之下我們還得進一步的總結，把它法制法規的具體形式怎麼把握，這方面的要點。有些現在的彈性空間裏面寫明，我們必須得承認還跟機制有密切的關係，據我所知騰訊微信原創技術來自境外，這個原創技術不光騰訊注意了中印度也注意了，這麼景氣的央企也注意了，跟微信用的是一個技術，實話實説，機制上國企在一些方面有比較優勢，但是在燒錢創新方面就是比較劣勢的，很難按照它的決策程式堅持走完衝破瓶頸期的燒錢過程，它就沒能做大，騰訊在很痛苦的情況下挺過來了，風投、創投、天使投資，使它在這方面創新成功了，這種機制值得我們今後進一步的注意，民企國企總體來説要尋求共贏發展，但是在某些領域創新里面他們的機制不同確實會帶來在這方面相關的監管部門也要有所區別的一些必要的考慮。

　　五、我認為要提出監管體系創新中間監管科技的創新要努力的積極跟上。數字經濟時代我們早就有這方面的所謂政府資訊化的工程，十幾個金字號工程在朱鎔基總理任職期間就提出了，十幾個金字號工程一二三期往下發展是走到所有工程要聯網，現在技術上來説越來越對聯網有支撐力，要克服資訊孤島的內在傾向，把技術方面的潛力空間用足，這些金字號工程在發展過程中間，比如有些我們開始琢磨了，中央高度重視的區塊鏈它的特點是點對點，所謂去中心化，自治化，依靠著它的特定的算力演算法寨點對點自治化的情況之下似乎可以信任，監管部門似乎不用直接進入它的列入的層面，但是至少我們現在要考慮，要關心數字環境安全的問題，政府必要的資訊服務的問題，老百姓都聽著有區塊鏈的概念，什麼是真區塊鏈，什麼是假區塊鏈，區塊鏈發展過程中會不會出現一些詐騙行為，這當然就是需要比照前面P2P的教訓，事先就要有所考慮的，這些事情現在只能粗線條的説一下，我的想法很不成熟，借此機會彙報出來請大家批評指正，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