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象系列11》,紙本,96×90cm,2011 秦德寶:您在《諦聽心聲,我畫‘天地•悠然’》中説道:“也許,我畫‘天地悠然’也只屬於這種公共個性而已。沒有理由要為這公共個性標榜出太多的意義。”這其中的“公共個性”您指的是什麼? 王璜生:我覺得所謂談什麼悠然或者天人合一,這些東西其實是一個公共的概念,談中國文化公共概念等等是比較通用的。我們一談起天人合一或者悠然就想到是中國文化精神代表或者説是一種文化精神體現。我想無論是悠然也好,天人合一也好,他們在具體一個藝術家的方面該怎麼體現或者説一個個體藝術家如何從他的角度來理解這些,實現自身對悠然精神的一種嚮往或者是對一種狀態的表達,這是每一個藝術家所不同的。我這裡所談到的中國水墨藝術很容易就指向一個比較公共概念裏面去,因此我希望在這樣一個公共概念裏面,作為個體藝術家怎麼樣去做出我們自身獨特的表達。 《遊·象系列12》,紙本,96×90cm,2011 秦德寶:也就是您後面沒有理由為這個公共個性標榜太多意義? 王璜生:對。不要一談就是天人合一代表中國文化怎麼樣,古代人怎麼樣、自然等等的,是應該多和諧了,這些東西説跟沒有説是一回事的。這種和諧,這種人的心跟大自然的關係應該是什麼,每一個人的表現是不一樣的,那麼我們作為個體藝術家應該從這種獨特性出發來表達這樣一個大的概念。 秦德寶:您將自己放在一個“準業餘”的一個藝術家位置上面,這種狀態對的創作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王璜生:我認為是非常有意思的作用,因為“準業餘”就是不以它為主業了,因為我的主業可能大家認為我像一個館長,像一個批評家等等。尤其我做館長的時候,要做一個很完整的館長,別人都問我這個問題,你還有那麼多時間去畫畫?其他媒體我還沒有説過,我做館長也都是守時上班的,在員工裏面,我是一個非常以身作則的館長,不是説下班晚了,我就可以上班遲到一些或者輕鬆一些,我一直是非常守時的一個人,也比較嚴謹。所以畫畫也都是在業餘時間完成,因此沒有特別要求自己一定要達到什麼樣的要求。我的大量時間,大量精力都放在跟美術館相關工作上面。既然是業餘的創作方式,沒有那麼多特別的要求,心態可以放鬆一點,進行自身比較輕鬆的創作。當然我也是在做這樣一個美術館工作,看過的東西比較多,我會更多研究或者説對自己有某種其他037方面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