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實踐矯正考古報道 首先,此類銅人,在國內並非首見。首先是有確鑿的資料記錄。最為直觀的證據,是許昌漢代辟雍泮宮出土的一對銅人,這一對銅人,一個帶翅膀,一個不帶,除了翅膀的差異外,其餘規格風格,造型基本一致,宛若孿生兄弟。兩個銅人,頭髮由後向前梳成整齊條紋雙手拱手或持物,雙腿站立分開,兩肋由於兩臂自然彎曲,形成對稱圓孔,有磨損痕跡。應為挂孔。 這個出土的實物佐證了兩個事情,一是洛陽附近的確切地點,二是佐證了帶翅與不帶翅兩個類型的同時同質性,換句話説,帶翅膀小銅人的源頭,可以通過同樣類型但不帶翅膀的銅人的線索,加以佐證。 除了出土的文獻之外,在寬泛的收藏活動中,此類銅人並不鮮見,帶翅銅人在收藏圈裏,已被視為洛陽地區的品種,不帶翅的同類小銅人的存在範圍更是寬泛,其實物採集主要分佈在西域絲路上,以及遊牧民族流播的內蒙古東北地區,另一條線索是長江流域以四川、洛陽為沿線的路徑中。 十年前,筆者在北京收藏了一件帶翅銅人,(圖三、圖四)與所謂的襄樊銅人都是同類。筆者所見,所聞的同類帶翅膀銅人,或不帶翅銅人,更是不止一二。 其次,此類銅人,其淵源可能西來。從個人十餘年的收藏實踐來看,從收集的此類銅人的地點看,西來的途徑是十分清晰明確的。一條是在焉耆、于闐、庫爾勒為點的絲路上,以本地採集為主,一條是密集于洛陽周圍和河南範圍,三是採集于北京、東北、內蒙古地區的,既可能是當年通過民族交流東進的,也可能是通過收藏交流輾轉散落的。在北京、東北與內蒙古地區的實物表現看,已經出現了樣式類似,但年份稍晚的物件,暗示著此類銅人可能存在的融入當地風俗的延續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