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我打的廣告也是一種認知的態度,我們都七天七夜就可以走到金子鋪路的地方,這個信念就是堅持,我想以後會不會做這個?貝歇夫婦,可能因為類型學研究,兩個人會幸福的生活一輩子,當然這是我個人的想法,至於他們做的東西對社會有沒有貢獻,不敢説。
這個社會是客體,但是客體和主體之間又構建了新的客體。我考慮自己的作品,更多是把自己的主觀感受反映到自己的作品上。希望大家批評。
金江波(攝影藝術家)
金江波:我也是一個學生,一直在學習的崗位上,參加這個展覽,對我很有很大的促進作用。我有幾個體會,今天的研討會,對我壓力很大,第二有很大共鳴,第三,令我非常感動。
首先我説説壓力,剛才老師都談到關於景觀攝影類型學的方式和攝影呈現了現象,我自己在創作的過程中,自己很少思考這方面的問題,但是我想,從我們目前的藝術家來説,確確實實把鏡頭對準了這個景觀而影,這樣的結果呈現,對藝術家可能不是一種非常好的現象,這種是有警示性的作用。
當我們大家,當一個股票被大家看好的時候,往往是跌的,雖然景觀成為一個研究的客體,但是同樣我們參與其中的藝術家,要警覺這方面,我們如何在這個方面,能夠在攝影或者在創作方面再往前走,這個問題要有一個比較清醒的認識。
第二,我看了王川老師的作品,我覺得這種壓力來自於,首先可能東方人對文化的一種認知,剛才有老師談到攝影的品質,攝影的語言,攝影本身的技術的結構,但是我們往往看到,我們往這方面靠近的時候,王川在朝我們對面走,燕京八景,當我們走進的時候,一些模糊的東西呈現在我們面前。這種嘗試和努力,對我們是一個很好的補充,也是很好的擴張,甚至是一個新的領域供我們研究。我感受到這方面創作的壓力。
談一下共鳴,老師們談到關於中國社會景觀,到處都可以看到社會景觀的攝影,前一段時間,我去我們老家,我同學説我們江波,我們搞一個海島博物館,我回去一看,什麼都一樣,但是他把我帶到一個新城,東方明珠、陸家嘴都在那兒,現在都提供了大量社會景觀的東西,最近我一直在上海,我拍了上海世博會的建築物,關於情感空間,這些東西只有在中國,只有在目前社會的情況下,才會引爆出來現實和景觀的特色,它給了我們藝術創作豐富的源泉。
貝歇夫婦20年來一直在持續創作一個類型,一個特定主題的時候,但是我們社會在變,整個時間空間在加速,這個加速無法讓我們用20年之30年的時間完成一件事情,這是我個人的看法。
有一個觀念,我們可以看守,世界是平的那本書裏面,作者描述,關於冷戰時期,這堵墻讓我們在世界各地以重量衡量一個國家的力量,問題是一個國家有多少核彈頭,這種力量取決於平衡國際的力量。
在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時候,我們是速度,我們傳遞資訊的速度怎麼樣,取決於國際的力量,如果從攝影角度來説,誰的鏡頭更快到景觀的現象,捕捉到這些東西,從某種意義上,也符合時代的架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當優秀的評論家和理論家在建設理論成果的時候,我們自然而然就被吸引進去了。謝謝大家!
王璜生、蔡萌主持研討會
王璜生:這次展覽,我和蔡萌討論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問題,有時候觀點也不是太一致,然後會做一些討論。我一直在想兩個事,這個跟第三屆廣州雙年展作品給我深刻的印象,引發我的思考有很大關係,一個是《沉默是金》,蘇丹的那件作品,也是在探討人性、道德問題,我想,作為這次景觀攝影,他們探討景觀攝影轉型的時候,説是傳紀實攝影對人性的關懷,對社會現實的關注。我想,作為景觀攝影,我們目前也成為一種新的點,或者成為一個備受關注的樣式,其實到這個時候,我們覺得,應該進一步去探討,這種景觀攝影本身的特點和問題。
吳瓊老師探討,觀看主體的問題,這個主體是在後面,還是呈現出來,我覺得《沉默是金》探討得更進一步,包括其他的一些東西,我們做景觀攝影,拍攝過程中有涉及到另外一些,可能應該提出一個新的模式、一個方式。
還有一個金我他的作品,一個是景觀的攝影,像拍攝天安門廣場,倫敦的大街,他可能是8個小時、12小時這樣的拍攝方式,這樣的拍攝方式,最後形成了他個人化的視野觀念、人生觀念。
他另一組照片,包括老子、兵馬俑。作為一個攝影家來講,景觀攝影和非景觀攝影,背後更重要的是有一種觀念支援著,我跟徐冰談過這個這個問題,他説中國的景觀本身非常的奇特,本身這種東西被拍出來,就會成為一種作品,一種創造力,個人語言也好,賦予他某種觀念也好,這些東西不會容易被忽略?這些應該再深入的推進和探討。
這次展覽,包括今天的研討會,我們談得特別的深入,也非常的感謝大家的參與。請蔡萌總結!
蔡萌:感謝美術館,感謝王館長給我們這個機會,無論攝影也好,藝術也罷,轉向的景觀,景觀攝影可能會成為一個重要的攝影類型,甚至作為一個主流,再次感謝大家,感謝各位學者!謝謝!
研討會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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