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網紅”,許多人正在網際網路快捷傳播的支援下,將無所不用其極的“惡俗”盡情揮灑。
1月5日,安徽泗縣一網紅拿著一女子照片戴孝帽進行網路直播帶貨,並自稱該女子是其母親,此事迅速引發網友關注。
泗縣公安局工作人員調查後表示,該男子的行為屬於低俗直播,將對其進行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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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一起接一起的偷稅漏稅“網紅”被查處並“輕鬆”繳納連罰帶補的高額稅務之類的事件發生後,人們才知道網紅的收入如此之高。由此進一步引導和掀起全民“網紅”的高潮。
所謂“網紅”,就是通過各種社交媒體,採取奪人眼球的方式吸引大眾注意的一種新興職業。資訊的碎片化、傳播媒體的急劇增加、資本利益的運作,使這種職業以一種病毒的方式進入大眾視野。在網紅曝光度增加的同時,它對個體、社會也帶來了值得注意的的影響。
和任何一種社會現象萌芽、起步遵從的邏輯一樣,“網紅”也是利弊並行。社會的責任自然應該是“趨利避害”。
一方面,“網紅”通過傳遞價值觀和生活態度來潛移默化的影響“粉絲”,成為不可忽視的文化現象。另一方面部分“網紅”傳播不健康內容,對受眾造成不良影響,甚至會受到法律制裁,負面評價多、行業形象差已經成為制約行業發展的突出問題,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優質文化的傳播和正常的社會道德觀。
02
“網紅”現象突兀而起,有著明顯的時代特點。
在一個産品、尤其是低技術含量産品過剩的年代,銷售變得日漸艱難,生産這些低端産品的企業利潤幾乎被同一水準上的惡性競爭削平,微薄的利潤不足以支撐更多的銷售環節成本,只好尋求能夠減少銷售成本的網際網路通道。
而網際網路傳播的無空間銷售渠道和集聚人數的能力,使得網紅帶貨成了一個企業認可並追隨的銷售通道,而不少網紅也的確不負眾望,借助網際網路通道,大量銷售出去或好或差的商品。
這是“網紅”成為特定條件下的一種社會現象的大背景。
重要的人們不是羨慕“網紅”的三寸不爛之舌,而是其背後的高額收入。在一個精神價值落寞的社會裏,經濟幾乎成為人們彼此需要的唯一支撐,也是人們價值判斷的超過其應有魅力的重要標準。
這種條件下管束不嚴,就會導致惡俗流行。不論手段,只管結果,這曾被崇尚很久的企業管理理念,在社會其他領域的價值體系中流行開來。
這便是“網紅”時髦的主要根基,也是“網紅”被大眾崇拜的重要元素。
03
“網紅”的興起,都伴隨著受眾的娛樂性和快餐性消費習慣。
而新技術下興起的直播平臺、短視頻應用等都給了個人的個性展示極大的空間,網紅群體在這一環境下更易獲得輿論聚焦和粉絲聚集。網紅較強的自我表現能力和鮮明的個性特點,使得大眾“潮流”般追隨的同時,會有人用違背道德觀念、違規違法的手段來挑戰社會的管理底線。
很顯然,這是一種社會價值觀偏航的外露。那麼,如何扭轉才能回到正常的軌道?
和所有的試圖脫離社會管制的行為一樣,制度、法律,甚至道德引導都應當出手糾偏。尤其是前兩者,絕不可或缺。制度、法律管理下的社會,秩序會有一個可以預期的樣子。比如對於貧富差距大、分配不均的治理,對於社會資源佔有量高的企業要求的奉獻力度,等等,都是公平社會給予所有民眾的一個交待。
因此,主管部門應當加強市場監督,重點打擊“三俗”等違規內容,保持對網路亂象的高壓態勢,培養引導從業人員的責任意識和擔當精神,鼓勵“網紅”引導“粉絲”正確的價值觀,推動社會健康向上的良好風氣。
今天曝光的這個,貌似事件不大,貌似非常偶然,其實折射出來的是一個開始快速抬頭的社會惡俗現象,不能不引起社會管理者的重視。
來源:中國網 | 撰稿:陳鷹 | 責編:俞舒珺 審核:張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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