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人説,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其實要做個詩經裏的小流氓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靠的是真才實學,才藝展示是小流氓最基本的手段,如孔雀開屏,蝴蝶展翅。
2017-01-16傅道彬的《詩可以觀——禮樂文化與周代詩學精神》是近年來文學理論界的一個重要成果。作為一部建立在歷史描述基礎上的理論著作,由該書的名稱即可窺見所論“周代詩學”與其歷史文化土壤——周代禮樂文化的關係。
2017-01-16難怪引人遐想: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春美菜美,採春的人更美。我禁不住哼起小調,循著春的氣息,嗅著淑女的芬芳,採春“詩經”裏,悠然見南山。”原來,快樂就像年輕時的模樣,當你累時,微笑著回過頭,就能看見她花枝招展地看著你。
2017-01-16中國古代文獻中最早出現“中國”一詞是在《尚書》的《梓材》篇中,以及上世紀60年代出土的青銅器《何尊》的銘文中。在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中,較早也較多地記錄了“中國”一詞,分別出現于三首詩中共七次: 1.惠此中國,以綏四方。(大雅·蕩) 7.哀恫中國,具贅卒荒,靡有旅力,以念蒼穹。
2017-01-16讀詩是人生的一種享受。詩是人類思維和情感的十分奇妙的産物,世界各民族最早的文學作品幾乎都是詩,例如古希臘的荷馬史詩、我國的《詩經》等。英國詩人濟慈説,詩就是要像樹上長出樹葉一樣自然。
2017-01-16”這是《詩經》裏的歌,那時,還有落葉,還有兄弟,還有歌唱,還有悲傷,還有……我在心底默念著,一回頭,時光秋葉般落英繽紛。聽著聽著,時光就恍惚了,我變成一隻草蟲,踏破夜色,踩碎白露,向故鄉奔去。
2017-01-16蜉蝣之羽,衣裳楚楚。二千多年前,敏感的詩人借這朝生暮死的小蟲寫出了脆弱的人生在消亡前的短暫美麗和對於終須面臨的消亡的困惑。從曹國的特定背景來看,一則其地多湖泊,適宜於蜉蝣生存,一則其國力單薄,處於大國的威逼之下,這裡的士大夫也許因此對人生更多憂懼和傷感吧。
2017-01-16現代人往往用人民性的眼光來讀《詩經》,而排斥其中的禮教精神,忽略了原始禮教精神中的民生和自由的愛情,犯了和《毛詩》一樣的錯誤:割裂《詩經》。談《詩經》,當然要從民生為根本的人民性出發,而人民性在詩裏表現為禮教精神,詩中君子、淑女,就是禮教精神的標誌,顯示了高貴而優美的“憂雅”風範。
2017-0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