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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宏:血樣忠誠,訴與國人説

2016-02-25 10:17:13 | 來源:呼倫貝爾日報 | 作者:于雪丹 | 責任編輯:許浩成
摘要:膽大心細的杜宏帶了幾名戰士,準備好兩天的乾糧,備齊冰锨、鐵鎬、油鋸、鋼絲繩等工具出發了。就這樣,從早上六點半出發,直到下午四點,杜宏終於把余德強送出了大山,與團部的車會合,順利完成交接。

血樣忠誠,訴與國人説……

血樣忠誠,訴與國人説……

  本報記者 于雪丹

    原標題:血樣忠誠,訴與國人説……

編者按:元宵佳節剛過,年味仍濃。在全市“兩會”召開前夕,本報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緬懷一位早逝的烈士英靈,一位用英勇和熱血守衛祖國北疆的邊防連長,一位用忠誠和果敢鑄就邊防靈魂的普通一兵。是祭奠,也是尋找;是緬懷,也是激勵。謹以此文,讓我們在悲痛中感動,在英雄的故地砥礪前行。

你們戰天鬥地,爬冰臥雪,戍守邊關,確實很不容易,體現了邊防軍人的報國情懷和奉獻精神。有你們站崗放哨,全國人民都覺得很踏實,可以集中精力把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搞上去。我為英雄的戍邊官兵感到驕傲和自豪。

——摘自習近平看望慰問內蒙古邊防官兵講話

【開篇】

這是一片極寒之地,這裡有一群熱血的兵。

這裡是內蒙古軍區八千里邊防線的一段,地處祖國遼闊版圖的雄雞之冠、額爾古納界河南岸。

這裡有一群鐵打的漢子守衛著鐵打的營盤,他們個個鐵血柔腸,俠肝義膽。

這裡有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叫伊木河。

可嘆的是,絕大多數人卻是因為一位英雄的逝去,才得以知曉和關注這個如今滿懷哀婉的地名。

2015年深冬,即至新年。

12月30日下午,內蒙古軍區邊防某團一連連長杜宏在前往哨所突擊檢查途中,因天氣嚴寒,雪大路滑,山路陡峭,不幸從26米高的陡坡上滑落,經搶救無效,壯烈犧牲。

念去去,千里界河,暮靄沉沉北天闊。

此後數日,寒星冷月,涕泗邊關,松濤嗚咽,蒼鷹哀旋。

于戰士而言,他們失去的是如父如兄的家長;于連隊而言,他們失去的是愛兵如子的主官;于這片深情的土地而言,這裡聳立了一座新的豐碑!

13年軍旅生涯,11年堅守戍邊一線,歷經下連、帶班、提幹、任職,年僅31歲的生命與邊關生則相依,死亦不離。

此後數年,雪域孤島,泣淚河岸,長歌當哭,慟容國土。

杜宏走了,帶著那麼多未竟的心願和惦念;杜宏還在,帶著他“用鮮血與生命誓死捍衛祖國每一寸領土”的誓言,在他此生最依戀的這片土地上長眠。

哨所、營房,菜棚、馬廄,訓練場、鍋爐房,界河岸、懸崖旁……這裡的每一方角落,每一座島嶼,每一片森林與土地,他都曾無數次用忠誠的軍魂丈量。

伊木河雖小,卻早已成為他心頭的牽掛。伊木河雖遠,卻成了他永生的第二故鄉。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斯人已逝,未酬的壯志,會由更多秉承杜宏精神的戍邊官兵來完成。

【愛兵】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我的兵,當然我去接!”

北疆,邊陲,127號界碑,伊木河。大興安嶺原始森林深處,中俄界河岸邊。百餘公里邊防線,百餘公里無人煙。

伊木河的兩大特點,一是冷,二是靜。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去承受零下57攝氏度的嚴寒,那是一種超乎任何想像的冷;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去抵禦深入骨髓的孤寂,那是一種森然淒涼的安靜。

九月飛雪,十月封山。轉年四月,河道冰層開裂,陸上冰包未融,此時的伊木河,進出兩難,與世隔絕,成了名副其實的“雪域孤島”。即便每年僅有的80天無霜期,通往團部的陸路也被山間清溪沖刷出條條溝壑,崎嶇難行。

但是,伊木河有個邊防一連,一連有一個叫杜宏的連長。

班長張利是伊木河的老兵,與杜宏連長朝夕相處了整整10年。用他的話説,比和自己父母相處的時間還長。16歲入伍,正值青春期叛逆期性格轉型期,所幸,他遇見的人生導師是杜宏。

過往的點點滴滴,張利都已刻進了心裏。

他忘不了剛到連隊不久,是杜宏每天陪著自己一起訓練、一起執勤,給自己講解人生道理,指引前進方向。有一次,他到上鋪就寢,不慎摔傷,臀部被劃出很長一條傷口,行動受阻,只能進流食。是杜宏每日背著他去如廁,再把他背回來。那個堅實的後背就像一座雄偉的山,伏在上面,便有了厚重的安全感。

他也忘不了,那年春節他特別想家,躲在被窩裏偷偷抹眼淚。是還在當班長的杜宏為他煮了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並且笑著對他説:“臭小子,吃完了跟我睡吧!”那個除夕夜,杜宏的臂膀就像一處平靜的港灣,停靠下來,慢慢便不再想家,不再哭泣。

終於,當年那個“臭小子”在杜宏的呵護引導下長成了男子漢,成了連隊的“頂梁柱”。

當兵的第五個年頭,張利第一次休假回家。父母驚異於他的巨大轉變,一切的行為舉止都與從前判若兩人。這些成長與進步,當然都要歸功於杜宏的言傳身教。

張利説,連長不僅僅是自己也是全連戰士們的標桿和榜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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