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頁 > 資訊 > 聲音

《藝文中國》設計論壇:中國創造—産品設計的新力量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06-23 17:58:47 |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Cars built by Audi utilize state of the art technology, and this is reflected in a design language that is itself state of the art, innovative, reduced, and finds a perfect balance between sportiness and elegance. Audi’s design language has already produced several iconic designs, and looking towards the future, we continuously search for the icons of tomorrow. Our goal is to win the hearts of our customers, and to create a strong, emotional bond between our customers and the brand.

The process of continuous redefinition and refinement of the Audi formal language takes place on two levels. On the first, new and innovative themes are sought out systematically; they are the basis for the exploration of conceptually new designs. On the second level, the strong Genetic code that characterizes Audi design is carefully refined in an evolutionary way. Combining both levels of refinement creates a consistent balance between innovation and the recognition of familiar formal elements by our customers. This gives the Audi product portfolio a strong coherency. It communicates a clear strategy and vision.

The Genetic code of the Audi design language is simple and clear. It avoids complexity, resulting in a car body design that is easy to read and understand. Every detail, every element, every surface has its purpose. It is to emphasize forward movement in a sporty and elegant way. This applies to all three of the main product characters in our portfolio; being A, Q, and R. The A is characterized formally as a luxury athlete, the Q as a recreational athlete and the R as the competitive athlete. Each has its own specific formal treatment, symbolized here by the top icons. And all share the same basic Audi Genes which bond them together.

I hope that I could clarify the Audi design strategy in this short time given and look forward to our discussion and your questions.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your attention.

翁菱:Thank you Edwin. 奧迪的設計師是從國際的視野、不一樣的境界把我們的論壇引向了不僅僅是中國人自己內部在討論的産品設計應該怎麼做,我覺得我們進入了一個國際的語境。下面請汪建偉先生,作為一個藝術家,他最近的作品大量地在用中國人用過的老傢具,桌子、椅子,在做他的非常深刻的有社會意義的作品。但是他的作品我覺得設計感也越來越強。我不知道汪建偉對設計是怎麼考慮的。

汪建偉:其實我作為藝術家,面對公眾談設計,我寧願從一個非技術角度來談,就是設計的位置到底在哪?我覺得我作為一個藝術家,我認為我對藝術的位置實際上不是作出一個充滿的設計那種藝術形式,我們到這裡來,為下次我們要做的事和我們已經做的事給出一個理由,而且我覺得這個理由會導致某一種腐敗,而且我覺得這個跟我們現在的很多秩序沒有辦法鬆動的那種腐敗實際上是一回事。因為我想起一個例子,這個例子就是隊友對於例查這個功能的一種解釋。我今天願意再一次重復這個例子。他説,他買了一個綠茶,這個綠茶有一個功能,上面寫著為什麼你要喝綠茶。綠茶能夠抑制人體內部游離基因,也就是説把某一種自由的、某一種本來分散的、彼此合理的某一種東西控制住,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以這個作為例子,有一個很積極、很重要的資訊:我們是不是要把一切目的和一切的功利性和一切的實用性考慮週全以後,我們再來做某一個事情?包括我們的哲學。我覺得不穩定和不確定可不可以作為一個事情的開端?我覺得這個在設計上是非常重要的。大家很早就知道建築師,他實際上有一個非常樸素的觀念,就是意志性混合。那麼我覺得大量的建築師在自己的空間形態裏在使用這樣的意志性,那麼我覺得他的意志性不是材料的不同,而是能不能把一種不同思維方式創造出一個超越它原有思維方式的産品來。我覺得 “設計”這個理念跟前面我説的這個我們為什麼要控制某一種自由基因這個概念是完全一致的,所以説我更願意從這個角度來談。實際上它包括我們長期以來對社會學要求,就是要讓它有用,但是社會學最有用的對所有有用的監督和參照,而不是讓它自己變得有用。這個就是我的發言。因為只有五分鐘,所有我就先説到這兒,把話筒留給別人,我相信今天所有人都會説得非常精彩。謝謝大家!

翁菱:汪建偉以他一貫的形而上的方式把我們的討論引到另外一個思想的境界。汪建偉的老朋友,建築師劉家琨先生,做過很多建築實踐,也參加過富美家的産品設計的展覽。我記得上次富美家的討論會,劉家琨一上來首先是在抱歉,覺得自己那個作品做的不理想。

劉家琨:我説一下今天的經歷。六七點鐘起來,冒著大雨到機場飛過來。翁菱她們中午吃飯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剛下飛機。然後我趕過來,趕上了午餐的後半截,吃了幾個薯條,然後就下到這麼深的地下,然後就開始談中國創造,特別像一個秘密社團要起事/要暴動。然後這個論壇開始了,也有很嚴格的時間規定,翁菱自己可能也説超時了,然後那個宋先生上去五分鐘PPT都沒有出來,奧迪先生也沒有打開,就是山寨版也不行,那個不是山寨版的都不行。所以,時間節奏就是對我來説是很混亂的一件事情。但是我也很習慣,就是説今天本來沒什麼要講的,我抱著一個很實用的目的過來。因為我接了一個活,給義大利的一個公司做一些産品。我看這個跟那個有關係,我以前做建築做得比較多,過來學一招嘛,好幹活。我感覺到了中國設計這個事情,就是我跟菱也説過,我們的優勢在哪,我們的劣勢在哪。這樣通過今天的經歷,我感覺時間這個問題、對時間的觀念這是一個問題.對時間的看法,其實是中外設計特別大的差異,後面就會牽涉到文化問題、社會問題、觀念問題。我最近,這兩年,在幹一個瑞士人的活,一個辦公樓,一萬平方米,然後設計已經進入第三個年頭,要三年才設計完。要這麼一個時間來設計一個建築,同時我事務所也接了好多中國的設計。所以我投入這個瑞士設計的時候,我就感覺中國的項目就像洪水一樣,從我三年來滔滔流過,然後我還再做瑞士的設計。中國的優勢現在有點明顯了,就是歷史悠久、幅員遼闊、經濟肥大、市場廣闊。但是我們作為一個建築師,感受我們設計的時候,我覺得這些東西好像都用不上,其實是因為你根本沒有時間來做。我不知道,可能馬岩松也有體會。就是中國的,不光今天,也許從古代開始,到現在,都是對時間有一個錯誤的觀念。因為在所有的項目中,不知道砍什麼的時候,就砍時間,人們都這樣。好像是因為資金可以是誰的,地盤可以是誰的,時間是公家的,不知道是誰的,所以就砍時間。但中國人其實自己也知道,那個什麼寸金難買寸光陰、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但還這麼砍。所以最後你要做一個設計,既不投入寸光陰這樣的金錢,也不投入生命這樣的時間,它就做不好。對比給瑞士的設計,我感覺到一個樂趣,就是它給你時間、給你錢,他希望得到一個好東西;他知道什麼都可以砍,就是不能砍時間,這樣反過來一個狀態。它使我作為一個中國建築師,我覺得我幹這個事情是一種享受。

翁菱:家琨你是不是順便就解釋了上次那個作品做得不好是因為時間不夠?

劉家琨:•翁菱總是在關鍵的時候點我幾句。上次她説你這個東西和張永和那個的差別是助手的差別,我覺得是點到了我。因為當時,我還是辯解一下。因為做這個的時候,正好是5•12地震,我根本不能投入,所以後來出來的那個狀態嚇了我一跳,我覺得這是我做的東西嗎?所以我要抱歉,因為那個展覽總體來説,是根本沒有把材料吃透,所以大家做出來的東西都好像,除了張永和那個我覺得好,其他都跟材料沒發生什麼關係。我覺得這一點可能是當下的設計裏邊一個缺陷吧。我們的傳統裏邊本來是對所有的材料,木性都吃透了的。現代人的設計都是一些圖像設計,根本對材性缺乏了解。

翁菱:家琨老説,馬岩松是現在的小馬哥,説第一馬哥、大馬哥是馬英九,中馬哥是馬清運。馬岩松以前在扎哈的事務所工作過,扎哈也是他的老師。馬岩松現在在建築和規劃的第一線,非常活躍。但是你看著你的老師也做一些各種産品、實用品的設計,我不知道你在這些方面有一些什麼考慮嗎?

馬岩松:我就接著家琨那個説。其實我覺得剛才看的那些,我覺得你那個是最好的一個,因為那裏邊有草、有生命,別的我覺得對材料我其實特別沒興趣。我覺得像這種東西不用花多少時間,不一定説誰花時間長誰就能做出好設計,因為它是一個感覺,或者説情感的事。你要是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有情感的人,你的一句話都是有情感的;你如果本身身體就是一個屍體,那你花再多時間也沒用。所以我覺得,它的時間,是在接你這個任務之前很多年很多年的時間,這挺重要的。

還有就是中國建築師的作品,拿到國際上並沒有那麼大的地位,沒有那麼重要。一個是各種客觀條件吧,造價、技術、時間,但這些東西都是客觀存在的,這些我覺得當成中國特色也沒有意思,因為到最後是看結果,從歷史上看這個建築有沒有價值,就是反映了一個時間段的現象,我覺得這個沒意思。所以我覺得時間對我來講,是客觀的,最重要是你想要什麼。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時間。這個我覺得在藝術和設計反而可能比建築更容易一些,因為畢竟建築師在中間的角色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控制力。産品設計事業相對自由,建築師呢,我覺得條件不好,但應該是嚮往這種自由的,而且如果能做到這個,那就是意志力最強的建築師。這種建築師我覺得是能成功。 真正成功的建築師他在所有地方都不妥協,他知道怎麼讓自己成功,就是讓自己觀念能實施。

我剛才看這些傢具,我想起來我們兩年前的作品,就是一個大猩猩的城市。我們在事務所就做了一個小猩猩,放在桌子上可以當燈使,那個看著沒人有感覺,也沒人説這個燈設計挺好的。然後當你把它變成一個城市,有幾百米大、幾萬人生活在裏面,裏邊有所有的城市設施,然後把這個降落在歐洲的城市的時候,所有的爭議就來了。其實它就是一個尺度的改變。為什麼一個産品設計可以有很多種想法,都沒有人去指責;變成建築就不一樣了。我記得那時我們展覽以後,就有歐洲的媒體説這是中國威脅論,這個東西大爆炸,放在歐洲城市;也有媒體稱讚説中國建築師現在開始想節能的事了,因為我們説大猩猩這個城市裏面的人是自我能源迴圈的,還管它叫未來的中國城。你給了它很多社會上的意義以後,它就變得很嚴重、很嚴肅、很可怕,然後很多人去討論。所以其實建築從觀念上來説也是非常難實現的,因為它會調動大量的社會資源。所以在整個過程中,建築師的意志是相當關鍵的。

   上一頁   1   2   3   4   5   6   下一頁  


 

凡註明 “藝術中國” 字樣的視頻、圖片或文字內容均屬於本網站專稿,如需轉載圖片請保留 “藝術中國” 浮水印,轉載文字內容請註明來源藝術中國,否則本網站將依據《資訊網路傳播權保護條例》維護網路智慧財産權。

列印文章    收 藏    歡迎訪問藝術中國論壇 >>
發表評論
用戶名   密碼    

留言須知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