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之中,藝術之後
見多了鎂光燈下、美術館中明星化的藝術家。
他們孤傲、尖銳、自信、深刻。
那,光環背後的他們,是否也跟你我一樣?
2008年2月28日,在這樣一個偶爾落雨的下午,點點涼意,卻很清新,和心情一樣。我有幸約到了這樣一群人,據説他們是雲南當代藝術的新銳力量,據説他們都是藝術家,據説他們都愛耍。
其實這是一個完全沒有預設答案的採訪,我希望能和他們就像朋友一樣聊一些有的沒的生活裏的感受。結果,他們的確推翻了我為此所做的問題和功課,讓我重新認識了這個群體,這個號稱藝術家的團夥。
原來,他們並不相信瞬間感覺的靈光乍現;原來,他們不尖刻,也不自大;原來,他們都很謙遜,絲毫沒有高高在上的唯我獨尊;原來,他們都是有“問題”的人,卻又懂得在“問題”中反省生活和自己;原來,他們覺得靈魂是一件很深刻的事情,不容褻瀆;原來,他們更像一群孩子,心懷對生活單純的熱愛,過著自己選擇的生活;原來,他們的經歷,是歲月的禮物,更是對生命的追尋;原來,他們偶爾也會故做深沉;原來,他們都很愛耍。
我想,或許這樣期採訪,唯一適合的方式就是把經典的對白,最直接的記錄下來,還原那一份質樸的真實。
也許淩亂,也許不嚴肅,但這才是真實的他們。
關於靈感
記者:雲南的藝術家在很多人眼裏都比較感性,樂山樂水。不過前幾天去向老師的工作室,我發現其實他是一個很理性的藝術家,他的作品畫面邏輯感和條理性都很強。表現的大都是現代城市的標誌性建築,色調也很簡單,不是單純的用視覺來衝擊人,而似乎是想通過畫面傳達一些現代化背後的東西。似乎跟過去的東西不太一樣。
向衛星:我覺得一直都理性。我主要是前些年沒有畫畫,做了些其他的東西。影像啊,裝置啊,都亂做,後來接觸畫,其實是把過去的經驗轉化成平面。在過程中,當然也遇到了一些朋友,給了些建議。我在畫面上想把過去做過的一些影像實驗什麼的結合起來,發現廢話太多,亂麻麻的,不太純粹。畫畫是個過程,我想在坐的各位都是有個過程的。沒有誰一輩子都一個樣的。
記者:都是有階段性的。
向衛星:是的,都有階段性。是個過程。
去年我找旭林跟我一起畫畫,他是一個很感性的人,我覺得這樣兩個人一起工作會很有意思。相互之間可能都有一些吸引和影響。作為個人的話,可能都會有哪一方面不太好。做藝術的話,同樣也是一個度的把握。
記者:那是什麼讓您近來突然轉向了關注這些城市景觀,並且以一個從上往下,鳥瞰的視角來關注它們的。
包福生 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