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日,雕塑家瞿廣慈、向京夫婦現身深圳歡樂海岸,不僅舉辦了一場有關雕塑藝術的講座,更齊齊亮相其華南區首家藝術品旗艦店“稀奇”。在這裡,兩位雕塑家多年來創作的最為著名的雕塑作品均一一展出,包括“我看到了幸福”系列、“彩虹天使”系列以及與世界頂級品牌合作推出的椅子、箱包等各種藝術衍生品,深圳的文藝青年有福了!在活動現場,瞿廣慈接受了記者的採訪,他坦言,“稀奇”是他們夫婦的藝術作品,也是最有品質最有個性最獨一無二的禮物。
“稀奇”的禮物
12月1日,週日,深圳歡樂海岸。冬日暖陽,天空湛藍,風從湖邊徐徐而來,咖啡的清香在空氣中蔓延。向京與瞿廣慈的“稀奇”來了,就在臨湖的一座獨立的小房子裏,穿過落地玻璃窗,《這個世界會好嗎?》、《龍王》、《兔男郎》、《仙桃與蛋糕》、《站在高崗上》等系列作品,靜靜地錯落有致地坐落在不同的角落。
一個梳著童花頭的小女孩子,穿粉紅衣服,小嘴巴嘟著,嘴角上揚,仰著充滿好奇的小腦袋,閉著眼睛,感知著世界的一切美好。這個叫做“我看到了幸福”的禮物,因為曾是著名導演馮小剛送給鄧超與孫儷的結婚禮物,而在普通大眾中迅速走俏。在“稀奇”深圳店內,這個小女孩被鮮花簇擁,站在一個古典範的箱子裏,她的表情裏,有著童稚般的小幸福。這是藝術家向京的作品,她在國內的受歡迎程度,超乎想像。而瞿廣慈的《彩虹天使》系列,紅色、黃色、紫色、白色、粉色……五彩繽紛的顏色,他們長著西方天使的翅膀,卻擁有東方人的面孔,他們是藝術家心目中的天使,是能傳遞出東西方雙重文化的結合體,是幸福與美好的使者。
“神雕俠侶”談情説愛論藝術
穿著粉色毛衣外套的瞿廣慈招呼著每一位客人,太太向京打扮隨意不施粉黛,她微笑中帶著羞澀,不善言辭的樣子,但藝術家的氣場卻始終縈繞。我們坐在臨湖的白色藤椅上聊天,瞿廣慈幾乎是夫婦兩人的發言人,幾乎所有的觀點都由他代表闡述,向京坐在旁邊,適時地點頭稱道,適時地為先生替上一杯純凈水,或者一個人看看手中那款舊手機。向京不善於迎合任何人,她習慣性被藝術包裹,活在不受干擾的世界裏,讓人心生敬意。
向京曾出版《我看到了幸福》,她在那篇《一個人的殘廢》裏描述了與先生瞿廣慈的戀愛與婚姻。中央美院雕塑係的教室裏,瞿廣慈在散落在地上的影像作品中,看到了一寸照片上向京單薄清秀的臉,那時候,向京樂於做兄長實驗影像作品的女模特,她與瞿廣慈就這樣認識戀愛並走進婚姻。新婚的兩人在昌平最靠近城裏的東小口村租了個小院,向京一邊做雕塑,一邊在《大眾電影》雜誌社上班做美編。“租了房子後,還是凍得半死,因為我們倆都不會點爐子。我經常回家睡,每次回家,都擔心廣慈會不會在屋裏被熏死。……他那時候準備考研,每天關起門來讀書,讀得累了,他就昏睡過去,什麼也聽不見,我敲門怎麼也敲不醒,把我急得,圍著房子喊,我想完了,完了,廣慈死了。”正是這段共甘共苦的生活,向京坦言,共同擁有的東西太多了,分都分不開。“兩個人要是配的話,什麼都配,少一個人,另外一個就是殘廢”。而瞿廣慈曾在接受訪問時表示,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了向京。他説:“我經常把向京作為一面鏡子,照射我不對的地方,我也盡可能把我身上最好的一面給她。毫無疑問,當我把她當成一面照妖鏡的時候,也能把我身上所有不好的東西都鑒別出來,我希望我能給予她正面能量,使這面鏡子一直很亮、很透、很光潔。”
在當日的採訪現場,兩人的眼神交流與默契,無處不在。向京表示,她習慣早睡早起,每天早早入睡,清晨6點起床,她喜歡看到陽光,在光線很好的時段到工作室長時間地做事。而瞿廣慈除了創作之外,還要負責“稀奇”的各種推廣,與各種人打交道,談價錢,談市場。在來深圳的前一天晚上,他淩晨2點多才睡覺,第二天6點多依然早起,與朋友打一場高爾夫球,下午的講座依然講得神采飛揚。
不介意“藝術商人”稱呼
“稀奇”是雕塑家向京與瞿廣慈名字拼音第一個字母X+Q的組合,是愛與藝術的結晶。如今,是兩人事業最好的時候,他們在北京、上海與深圳等一線城市,都讓“稀奇”落了地,找到了知音。瞿廣慈頗為得意地透露,全世界如雷貫耳的品牌在中國的最高管理層,都來買“稀奇”的東西作為禮物,這讓他感受到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價值所在。他坦言,他要讓當代藝術真正走出去,讓更多的人了解。在他看來,“稀奇”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個性化的禮物,無法複製,可以與人分享愉悅。
談到如今被人稱為“藝術商人”,瞿廣慈表示,雖然商人這個名詞往往跟“奸商”聯繫在一起,但如今這個時代,藝術貌似可有可無,好的藝術品在媒體上獲得的版面甚至還不如一個二流明星的緋聞,這是無奈的現實。“但藝術産品能夠賣得好,也是其自身生命力的表達,至於別人説我是藝術家還是商人,一點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作為藝術家,沒有人評價你。”他坦言,每個藝術品消費者購買時的出發點千奇百怪,作為一個藝術家,他不可能迎合任何一個人,他只能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在這個精彩的時代,做出自己對人生的闡釋。
向京坦言,當代藝術越來越缺乏營養和想像力,好的藝術家很少,大家都追求一時的有趣不是藝術的永恒性,藝術和設計越來越像。“我特別喜歡在展覽現場看別人看我作品的樣子,我一直認為藝術是一面鏡子,通過這面鏡子,觀者其實看的是自己。我也特別希望,我的作品能給予這種心理映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