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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京/瞿廣慈雙個展于上海當代藝術館舉行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2-09-13 12:01:58 |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瞿廣慈 《大飯局之一》 2012

2012年9月8日下午兩點,“這個世界會好嗎?”向京/瞿廣慈雙個展新聞發佈會在上海當代藝術館舉行。三年前,這對藝術伉儷離開上海赴北京定居,此次兩人攜三年來的創作,首次回滬辦展。展覽由上海當代藝術館主辦,向京+廣慈雕塑工作室、現代傳播集團《週末畫報》和《藝術界》協辦,展期從9月9日持續至10月17日。

向京以一頭超短髮在眾多媒體面前亮相,她對此的解釋只有三個字“我樂意”。她表示,在上海生活時就對上海當代藝術館的建築十分中意,希望能有機會舉辦展覽,此次展覽落地是一種“善緣”。

瞿廣慈則稱本次展覽為“彙報展”,談起展覽題目“這個世界會好嗎?”,他認為,這是一個很大的、不可能有答案的問題,他希望展覽是積極的。在接受記者採訪時,瞿廣慈表示,儘管現實處境諸多問題,夫婦兩人目前在北京的生活和工作狀態非常好,2010年創辦的“稀奇”品牌,正在積極運作中。

從上海到北京,從北京到上海,向京和瞿廣慈穿梭在雙城的時空中,用當代藝術家的眼光旁觀浮世的繁華和荒誕,看那些美好的以及虛妄的,並向世人發出詰問:“這個世界會好嗎?”

這個世界會不會好,其實不需要答案。好與壞既是迷惑人的客觀表像,也是主觀觀看的自我麻痹。當一個提問自藝術家的口中問出來,實際上已經擾動了平凡世界的秩序,每個人的回答都會洩露了自身的處境。這就像量子物理中的測不準原理,當你試圖獲取答案時,你實際已經擾動了微觀粒子的品質和位置,所以絕對真實永遠是虛無之神所戴的一副表情嚴肅的面具。

在浮世中,現在是過去沉澱出的渣滓,未來是現在升騰起的浮雲。人們在答案中呈現的或顰或怒、或喜或悲的姿態,都不過是對現實處境不由自主的修正。浮雲中的沉渣構成當下的面貌,忽而升騰,忽而沉鬱,一切都在虛實之間微妙地平衡著。

向京帶來的作品可以簡單地分類成雜技、動物兩部分,其實所講的都是一件事:處境。你可以把雜技當成擰巴的現實狀態看,也可以將現實當作一場賣力的雜技表演。我們説雜技是模倣,是對人生太傷感的仿傚,每一次表演都在與恐懼作戰。打破常態的代價即是失去正常的人生,再用贏得的榮耀把人生努力修補到正常。週而复始,非人的訓練,也不能確保永不失誤。緊張的表演者對應緊張的觀眾,在這個處境中沒有人輕鬆。

一束追光打在誰的身上,誰將成為掌聲的贏家?抑或為噓聲四起埋單?當觀者習慣於觀看,也就義無反顧地加入了被凝視的行列。

大凡物種,最耐人尋味的總是處境。如果説雜技暗喻了人的社會屬性,動物則表達了人性的自然屬性。自然是一種寬廣的存在,無論存在於視線的哪頭,都首先強調一個適者自洽的態度。我們知道適者生存,那麼把所有的不適都留給揣揣不安的局外者吧。

我們觀看動物,同時被更高的生物觀看。但動物帶給我們的不是使人緊張的觀演關係,而是物種與物種之間相濡以沫又彼此獨立的依存。硬性的“我”被柔化了,以“我”為支點的視角變得不再重要。動物的眼睛不負責傳達人的視覺經驗,對人世間的悲憫和更宏觀的宇宙情懷佔據著動物的心,人的凝視總顯得視角過窄,那麼就放下好了。在這裡,向京以更為可貴的非個人的立場,堅持著一個人的戰鬥。

瞿廣慈帶來的《浮世鳥語》和《大飯局》摹寫浮華塵世的喜劇面孔。藝術家側耳傾聽,聽那些非人非鳥的語言,將許多可以意會、不可言説的妙處具象化到一張張小胖臉上。

浮世繁華,越熱的地方越顯清冷。所以繁華可以理解為無限多的孤獨個體因摩擦碰撞生成的嫋嫋熱氣。厚而粗礪的內心,冷而孤寂的外表,都不妨礙一個虛胖的人格擺出冷傲的姿勢。無論在水泥的樓宇還是在青銅的樹林裏,姿勢總是頂頂重要。放眼望去,人、鳥、樹三位一體,或者叫合體,已經親密得不分彼此。人格不能離開鳥身,鳥人不能離開樹枝,這裡沒有飛翔的願望,天空不屬於浮世。瞿廣慈的作品,冷靜中流露齣戲謔。

飯局帶來的圍觀效應,鳥語帶來的理解錯位,諷世的意味十足,然而作者的著力點卻並不在諷世上。行走于浮世中,視覺體驗因觀者的心境而轉變,一如繁華街道與陰暗小巷交錯編製成運送靈魂的網。客觀地看,一切都很現實;更加客觀地看,一切都很幻化。

向人世間做一個悲憫的鬼臉,空白的天空中總是佈滿表情。

這是向京、瞿廣慈的“浮世繪”,在集體意識淹沒個體的當代,做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藝術家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上海當代藝術館希望透過兩位藝術家的視角,為觀展者帶來審視內心的動力,藝術品可被視為藝術家獨特的一種語言,用各式各樣的型態表達對當下社會的疑問,沒有答案的問題則視每位觀展者內心狀態與人生經驗有著相異的答案,而對我們館來説,為藝術家提供向群眾述説故事的場域,是一種觀察文化的過程,更是一份應盡的社會責任!

同樣,作為此次展覽的協辦,現代傳播攜其旗下的《週末畫報》及《藝術界》同樣給予了高度的關注,作為開放的平臺,也致力為當代藝術與大眾搭建起不可或缺的對話媒介。

瞿廣慈

中國當代著名雕塑家,1969年出生於上海,畢業于中央美院雕塑係,獲碩士學位。瞿廣慈1999年起便獲邀于中國、德國、法國、美國、東南亞等重要城市展覽;代表作《天使》、《最後的晚餐》,《一切皆有可能》,《站在高崗上》、《龍王》、《鳥兒問答》等。他于2007年正式辭去大學教職,成立向京+廣慈雕塑工作室。2010年與向京一同創辦“稀奇”品牌,現居住及工作于北京。

作為當時最年輕的全國美展最高獎項獲得者,瞿廣慈的雕塑技法很早便為藝術圈所推崇。瞿廣慈在當代雕塑語言、後政治化表現手法的探索實踐中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其中尤以“小胖人”系列最為著名。

瞿廣慈的作品多呈現一種雙面性,令觀者可以有無限的聯想空間。而在瞿廣慈的作品中亦多呈現人性和神性的自洽狀態,既非天使也非魔鬼,既不代表衝突亦不代表糾結,所蘊涵的意義足以折射一個中國的獨特時代。

向京

當代著名雕塑藝術家,1968年出生於北京文藝世家,1995年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雕塑係,同年舉辦首展,被稱為“天才”藝術家。1999-2007年任上海師範大學美術學院雕塑工作室教師,2007年起與丈夫——藝術家瞿廣慈一起成立X+Q雕塑工作室,現工作、生活于北京。

“通過身體説話”曾經是向京的個人標簽之一。在兩個系列——“保持沉默”(2003-2005)以及“全裸”(2006-2007)裏,向京一直在女性身體這個主體性線索上進行思考。一些重要的個人作品如《你的身體》(2005)、《敞開者》(2006)和《一百個人演奏你?還是一個人?》(2007)等等通過藝術家的幾個不同創作階段“處女系列”、“身體系列”以及“全裸系列”來宣告了這種語言的日臻成熟,包括對雕塑語言的實驗,以及在創作、布展時用空間和鏡像等多重語言來映射,最終反射出藝術家在女性本體之外探討超越“性別”,並用身體作為一個命題來説明某個群體和世界關係的探索。2011年個展《這個世界會好嗎?》用雜技和動物兩個系列對“處境”和“人類命運”的話題提出追問,也開啟了向京藝術的全新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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