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西-艾敏作品《我的床》
【第五件】1999年翠西-艾敏《我的床》
1999年可謂特納獎史上“劇變”性的一年,那一年翠西-艾敏的作品《我的床》無疑是一擊重磅炸彈。那張床臟兮兮的,似乎剛有人睡過,一切都還沒來得及整理,床單被褥上還沾有體液的痕跡,發黃的枕頭被刀劃破了,露出羽絨,還有亂糟糟卷在一起的白浴巾和絲襪,床邊是一大堆雜亂的物品和垃圾,散落著用過的避孕套、衛生巾、空煙盒、粘經血的內褲等;床下則是同樣臟兮兮的藍色地毯。
這樣一件作品在泰特展出引起媒體的軒然大波自不必説,而有意思的是一位家庭主婦的知此事之後,帶上清潔工具不辭辛苦的倒車來到泰特要求“打掃衛生”,她認為這張床是年輕女孩的壞榜樣。而文化部官員則發表聲明稱一些年輕藝術家真是敗壞了國家名聲。
然而,翠西-艾敏卻從此名聲大振,這件或特納獎提名的作品亦賣出了高價。而在2007年時,艾敏作為英國代表藝術家,入選了第52屆威尼斯雙年展。事實上,那一年艾敏並沒有獲得特納獎,但是卻留給了公眾這樣的印象“特納獎得主翠西-艾敏”。
2001年 馬丁-克裏德《 燈滅了……燈亮了》
【第六件】2001年馬丁-克裏德《作品227號:燈亮了……熄滅了》
裝置藝術家馬丁-克裏德這件作品幾乎就是一個空空入也的房間,房間裝有若干電燈,忽明忽暗。評委們認為克雷德的作品具有“力量、精度、智慧和對場所的敏感性”,是迷人的、清新的佳作。
而《衛報》評論則不客氣地挖苦道:“該得獎的是真正動手的水電工吧!”甚至一位比較傳統的女藝術家忿忿不平地用雞蛋襲擊了這件作品。而克裏德倒有點謙虛,他曾自稱“不搞藝術,因為這世界已經有太多藝術作品了。”
菲奧娜-班納行為藝術現場
【第七件】2002年菲奧娜-班納《女流氓幻遊奇境》
這一年得獎的是基斯-泰森的繪畫作品,可以説特納獎好不容易輪到一回繪畫。然而這一年最有爭議的入圍作品確實女藝術家《女流氓幻遊奇境》,這件需要閱讀而不是觀看的作品,大大的佈告牌上用粉紅色大寫字母寫了一部色情電影。
《衛報》質問:“它是藝術,可它難道不色情麼?”批評家們指責這是把色情引入藝術殿堂,而且班納的創作手法語法不通,詞不達意。可是特納獎評選委員則辯護稱“關於色情的藝術並不是色情本身”。
有人將特納獎類比為“藝術奧斯卡”,的確,就特納獎的知名度、爭議性以及造星勢能來講,這無可厚非。而進一步就特納獎的爭議性來講,自然繞不開以下九件將特納獎推上風口浪尖的作品。查普曼兄弟《死亡》
【第八件】2003年查普曼兄弟《死亡》
2003年異裝癖陶藝家格裏森-佩裏穿著裙子去領了特納獎,全然不顧及媒體一片譁然。不過,被爭議地最多的另一件入圍作品則是查普曼兄弟的《死亡》。
1993年,傑克-查普曼和迪諾斯-查普曼這對兄弟憑藉展覽“戰爭的災難”進入公眾視野,他們的作品深受17世紀西班牙藝術家戈雅創作的拿破侖系列版畫的影響,在創作中用塑膠模型再現了這些歷史畫面,而後他們更加變本加厲地“惡搞”大師的作品。
2003年的入圍名單一度被認為是歷年來最成熟、最沒有爭議的一組,鋻於特納獎一貫的出格表現,人們甚至認為查普曼兄弟是最可能的獲獎者。然而,令公眾不能容忍的是,這件直白的性描寫作品竟然和戈雅的系列版畫共同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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