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片短缺危機仍在蔓延。
因晶片短缺,豐田汽車已暫停了其廣州工廠一條裝配線的生産。不止是豐田,晶片問題已經波及到美、歐、日等國家和地區的多家車企,部分車企不得不選擇停工或停産。
據寶馬財務董事尼古拉斯 · 彼得透露,受晶片短缺影響,寶馬預計2021年會少生産、銷售 7 萬到 9 萬輛汽車。
從高盛最新的研究報告看,全球受晶片短缺影響的行業已蔓延至鋼鐵、空調、肥皂等169個行業,隨著晶片短缺持續時間的延長,受晶片短缺影響的行業可能進一步增多。
一枚小小的晶片何以牽動全球經濟的“神經”?
“晶片荒”席捲全球的背後,是晶片産業鏈的高度全球化,晶片從研發到應用再到製造,涉及全球眾多科技公司,特別是經濟全球化之下,晶片産業鏈亦一再拉伸。
當前全球供應鏈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鏈條過長、牽一髮而動全身,是供應鏈體系出現問題的重要原因之一。
還記得四個月前,“長賜號”貨輪在蘇伊士運河“卡”住,致使地中海和印度洋上數以百計的船舶被“堵塞”的事嗎?雖然是偶發的意外事件,但進一步説,這也暴露了全球供應鏈的系統性風險問題。
如何構建創新産業鏈生態?
如何解決供應鏈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問題?
首當其衝的,是將關鍵核心技術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解決供應鏈“卡脖子”的問題,隨之而來的,則是産業鏈生態的重構。
在我國産業鏈供應鏈發展初期,承載産業發展的還是傳統工業園區。傳統工業園區的弊端和局限性是,適合勞動密集型産業,而不適宜技術、資訊密集的高端産業,産業和城市之間的融合度不高,産業集群的協同創新效應不強。
因此,在國內産業鏈供應鏈縮短升級之下,需要更加先進的載體承載産業集群化發展。
那麼,到底怎樣的載體有助於讓産業集群形成創新氛圍?
創新産業生態存在相似共性
觀察全球培養創新産業集群的案例,會發現它們存在著某種相似的共性。
提到創新産業集群,就不得不提美國的西雅圖華盛頓湖區。19世紀前後,西雅圖還是一個靠伐木業發展的城市,但隨著時間推移,其高科技發展速度不容小覷,波音、微軟、亞馬遜、星巴克、好市多(Costco)等多家500強公司均環華盛頓湖而聚集,西雅圖也發展成為一個全球著名的科技中心。
以至於外界經常拿它與矽谷做比較,但相較矽谷“Build to sell”的模式(企業是否成功賣出),崇尚“Build to last”模式(基業長青)的西雅圖更受企業歡迎。
同時,更低的生活成本,更優質的生活環境也吸引著越來越多技術企業落戶西雅圖。比爾蓋茨更是在華盛頓湖區居住了40年之久。
再來看新加坡濱海灣。作為新加坡著名的金融中心,新加坡濱海灣吸引了無數跨國企業、上市公司、金融機構的進駐,而其城市生活的便利,以及宜居優美的環境,也讓濱海灣逐漸成了豪宅聚集的地區。
新加坡濱海灣
西雅圖華盛頓湖區和新加坡濱海灣無不呈現出人圍湖而居、産業伴湖而生的特質,放到國內亦是如此。
以蘇州工業園為例。20多年前,蘇州工業園區所在的金雞湖環湖一帶還是標準的鄉村,到了2020年,蘇州工業園已成為長三角、珠三角營商環境水準最高的園區。
金雞湖同時也是國家重點5A級景區之一,景區內擁有世界天幕等八大景觀,如夢如幻的美景、完善的生活配套,都為園區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沃土。可以説,如果沒有金雞湖的賦能,就沒有現在的園區。
蘇州金雞湖景區
類似的還有上海滴水湖、東莞松山湖、佛山千燈湖等等,它們都有一個共性:産城湖居一體化。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樣的趨勢在向更多城市鋪開,比如成都。
“人城産”邏輯下,産城湖再進階
為什麼會形成這樣的共性?因為以前地方招商引資遵循“産城人”的邏輯,現在則開始從“産城人”向“人城産”的邏輯轉變。
“人城産”邏輯下,人是首要因素,在城市發展向技術、資訊密集型的高端産業邁進時,人群結構也發生了變化,這些高素質人才在選擇落戶時,往往對居住環境、生活配套、教育資源等方面有更高的要求。
産城湖這種以湖為媒、以人聚産、以産興城的模式,通過塑造環境優美的公園生態,打造舒適便捷的城市生活功能設施,“築巢引鳳”吸引高智人才,再以人才吸引企業與生産要素集聚,集齊産城融合、職住平衡、生態宜居、交通便利四大要素,成為探索城市發展的一種新路徑。
不過,北京大學城市與環境學院教授王緝慈此前也指出,“中國大多數園區都不是集群。”如何避免走入有産無城、有城無産的窠臼,將産城湖一體的優勢發揮出來,形成理想的産業集群生態?
過去十年,成都進行了一些積極探索。成都在進行“産城湖一體”模式的探索上,大概走過了兩個階段,並進入第三階段:
第一個階段,側重滿足高素質人才的生態居住需求。通過優越的湖居環境、便捷的交通、完善的生活配套,將人才吸引過來,而後才逐漸吸引企業落地,城南最先發展起來錦城湖,可看做成都産城湖一體的雛形。
産城湖2.0則以興隆湖為代表,該板塊以産業先行,産業投入和引進堪稱一流,同時強調職住一體,湖區大部分住宅僅限入駐企業員工購買,目前來看,相對缺乏居住氛圍。
從上面兩個例子看,産城湖模式還有進一步優化的空間,如何將産城湖模式的優勢進一步發揮出來,怡心湖或許是答案。
怡心湖:産城湖3.0標桿崛起時
相比錦城湖、興隆湖,怡心湖有産城湖進階的後發優勢。
怡心湖板塊位於雙流區與天府新區交界處(較興隆湖距離主城區更近),東側為劍南大道,西側為物聯大道-華府大道,北側為牧華路,南側為青欄路,總規劃面積8.4平方公里。
需要注意的是,怡心湖是以新加坡濱海灣為藍本設計,在發展産業與城市配套的同時融入更具生活氣息的城市人居,以求實現生態、生産、生活“三生合一”。
怡心湖板塊規劃示意圖
從怡心湖核心功能區的規劃圖能看到,怡心湖呈現出“7”字型的空間佈局規劃,並劃分出A、B、C、D四個板塊:
A區:活力運動生活區,打造生活性公共服務配套
B區:湖濱中心商務區,圍繞主湖區建設高端商務
C區:學研創綜合産業區,定位為科研教育總部
D區:生態辦公區,圍繞公興湖濕地打造生態辦公
能夠看到,怡心湖的規劃佈局呈現出第四代産業園區的典型特徵,園區內將聚集資本、政府、科研機構等各類生態要素,形成一個各主體深度連結、相生互動的平臺生態網路。
四代産業園區特點
而要形成各主體深度連結的平臺生態網路,空間的交流功能至關重要,僅僅依靠傳統的會議室、報告廳等固定場所,遠遠無法滿足高新技術企業和人才的需要,因此,園區設計將更側重打造去邊界化和內容生活化的交流平臺。
萬科·天府夢想城,揭開怡心湖産城封面
這就鼓勵産城綜合體的建設要打通園區企業和研究機構之間的“圍墻”,建設“開放式創新”和“創造交流空間”,這一點在怡心湖湖濱商務區的封面産城項目——萬科·天府夢想城的規劃建設中展露無遺。
萬科·天府夢想城意境圖
萬科·天府夢想城是萬科西南區域産辦標桿項目,定位為“智慧+”都市産城綜合體,建成後將成為政、企、學研綜合性平臺,作為怡心湖重磅的産城綜合體項目,萬科·天府夢想城承載著吸附更多頭部産業資源的重任。
為了滿足不同“智慧+”企業的多元化需求,萬科·天府夢想城在産城綜合體的設計打造上進行了多重升級:
第一,導入産城建設先進理念,打造低密花園辦公園區,將景觀變成連接人與人、人與建築的重要元素;
第二,構建多元複合業態,集合企業定制塔樓/大廈、企業公館、雙塔地標、層高約4.2/5.9米的辦公小戶等為一體,滿足産業鏈上下游企業的不同需求;
第三,通過雙塔地標等標識性建築,中央公園、流線型公園等景觀,聚攏高價值資産,打造國際商務區門戶形象。
低密花園式企業公館意境圖
這樣的設計能在公共場地預留更多活動空間,促使園區內的科技人員、企業家形成一個交流活躍的網路,促進企業與企業、企業與研究機構、企業與高校等高智人才之間的交流,形成園區創新“合力”,構建産業集群創新轉化的良好氛圍。
萬科·天府夢想城前瞻性的規劃,已吸引到不少企業、高校、研究機構關注併合作。目前,建潘德韜科技園、萬科夢工廠等産業資源已先後落地萬科·天府夢想城,怡心湖板塊的未來雛形正逐漸展現。
建潘德韜科技園意境圖
相信作為怡心湖首期啟動的産城綜合體項目,伴隨萬科·天府夢想城招商中心的亮相,未來將吸附更多頭部産業資源聚集,價值不斷凸顯。
而隨著萬科·天府夢想城等産城綜合體項目,以及成都怡心湖日航酒店、蔚藍卡地亞文化藝術中心等等文化休閒項目逐漸成型,一個集科創、商業、藝術、會展、休閒、居家、高品質配套等多元空間一體的湖居新城,正呼之欲出,成都産城湖亦將進入以怡心湖為代表的3.0時代。
結語
産業鏈供應鏈危機下,促使我們進一步思考産業園區未來的發展模式,而從國內外眾多成功案例來看,“産城湖居一體化”似乎成為發展生態化産業集群較為不錯的模式。
像怡心湖這樣的産城湖,旨在打破傳統産業園區産城脫節、職住分離的單一生産型園區模式,意在構建産業生態與跨界要素的連結,形成先進創新的平臺生態網路,未來發展可期。
城市的長遠發展與繁榮,離不開産業,産業的發展又離不開一個好的載體,只有構建像西雅圖華盛頓湖、新加坡濱海灣等集産城湖居為一體的集群模式,才有可能實現城市經濟發展的目標。(李君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