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我其實在扮演老狼”  

    老狼是一個很奇特的現象,他沒有生就一副好嗓子和一個俊模樣;但他很幸運,當他與校園民謠聯繫在一起後,就成了校園民謠的代言人。高曉松也是這樣,當他和老狼結合在一起後,兩人就産生了唇齒相依的默契。沒有高曉松的老狼只能叫王陽,沒有老狼的高曉松和李曉松、趙曉松沒什麼兩樣。老狼沒有給第二個人做校園民謠歌手的機會,他説:“《同桌

    的你》把很多校園民謠掩埋了,被我一個人害了。”

    

    距離他上一張專輯《戀戀風塵》出版有7年時間,新專輯《虎口脫險》正在錄製中,但這一切和老狼似乎無關。他依然悠閒懶散,他説他是過著五十步笑百步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採訪老狼,自然會談到校園民謠,但眼前這位校園民謠的最大受益者似乎不太願意談論這個話題,“我碰巧認識了高曉松,其實我跟校園民謠沒有什麼關係,應該是金立、高曉松和鬱冬他們出來,但我成了校園民謠的偶像。一首歌給人留下深刻印象,聽眾會把唱歌的人想像得很完美,其實我不是這個人,我不過在扮演老狼而已。我要是表現真實了,估計就沒這麼多人喜歡我了。”好像校園民謠的帽子是強加在老狼的頭上,一開始他覺得好玩,後來覺得不太合適,但再想摘掉時候,發現已經晚了。索性,老狼就戴著這頂帽子招搖過市。所以,現實中的老狼跟人們想像中的老狼完全是兩回事。“其實過明星生活是挺分裂的,在觀眾中是一個人,在生活中又是一個人,人都是有表演天賦的。朴樹和許巍他們的音樂和人生比較接近,我不是,因為我沒那麼多痛苦。”

    

    生活中的老狼更希望自己是個自由自在的人。大凡做了明星的人都會嚮往過普通人的生活,但你要是真讓他做普通人,他未必願意,所以明星們都愛把過普通人生活當成奢侈品。一方面,老狼説:“唱歌這個職業太好了,掙錢多,不用上班,這對很多人來説就是夢想。”另一方面,老狼又説,“我想擺脫這種狀態。”他想過到一個環境惡劣的地方做義工,但也僅僅想想而已;他喜歡和一些素不相識的人打交道,他喜歡周圍的人認出他也不把他當回事兒的那種狀態;他喜歡和朋友們一起去酒吧裏唱歌,唱他喜歡的英文歌,而不想聽到有人衝他喊“唱《同桌的你》”。但是老狼説:“我的人生目的特模糊,我還沒想好以後不唱歌了,自己做什麼。”

    

    所以現在老狼只能好好地去唱歌。

    

    那麼,老狼還校園民謠麼?很顯然,不論是唱片公司、老狼還是高曉松,似乎都不願把新專輯和校園民謠扯得太近,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校園民謠”是不是也被人們丟在風裏呢?但從專輯的幾個製作人來看,基本都是當年校園民謠的主力——黃曉茂、高曉松和鬱冬。雖然唱片公司負責人一再強調這張專輯風花雪月的東西少了,多了一些人文的東西,但只要有這幾個人在,就別想摘掉校園民謠的帽子。高曉松説:“我的創作有了變化,但沒有放在他的專輯裏,我這次給他寫的兩首歌《歌》和《給M》核心的東西和以前沒多大不一樣。”另一位製作人鬱冬認為:“校園民謠在任何時代都是應該存在的東西,我認為沒有必要回避。校園民謠會永遠戴在老狼的頭上去不掉,校園民謠樹立的人文精神還是存在。我給他寫的兩首歌《100%女孩》和《虎口脫險》都比較浪漫,浪漫和風花雪月是兩回事。”

    

    如果説新專輯和當初的《戀戀風塵》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當初的純情沒有了。

    

    老狼對新專輯到底會做成什麼樣子倒是一副無所謂樣子:“我自己缺乏創作能力,什麼歌好聽就唱什麼,沒想過通過這張專輯表達一種什麼態度。這張唱片反映的都是些小情感,特小資,這和我的生活狀態有關。我現在是明星了,所以比較懶散,感動的方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裏面沒有太深刻的東西,我只是把我多愁善感的一面表現出來就行了。一首歌是否能代表我的生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歌唱好。”

    

    《三聯生活週刊》2002/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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