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曉林
中國,當代的中國,賦予了人們太多的自由!尤其在言論上。但仍有一部分才華不低、眼界不低、綜合起來還不低的中國人感覺“自由”不夠,在大發“吞吐八荒”的“驚天之論”。(不低與高可以近似,但實在是不能對換。)陳丹青先生就是前述“不低”中國人其中的一位。
陳丹青先生敢説,敢説的內容多為表面上看起來正確,仔細分析起來只能算及格。(此處言重了)比如,他講:天時地利人和成就了大師徐悲鴻,試問哪一位成功的人士能脫離的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影響?我們在研究分析問題時哪能只看表像?哪能只説泛論?表像的背後是什麼?泛論的進一步是什麼?為什麼哪麼多同等狀況(時代、才華、閱歷等等)的人,被徐悲鴻先生抓住了天時地利人和!別人卻沒有?他講:中國的教育制度有問題,國家招藝術院校的學生還考什麼英語?對此我們應該要明確下面兩點:1、作為集合體的國家與個體的你我在對同一事情的處理上絕對不能完全統一。2、社會永遠存在特例,如果你的學生確實出類拔萃、導師的影響、成就等非常之大,國家對你和你的學生絕對可以開綠燈。(特例的存在與"度"的存在緊密相連:你的才能高到什麼程度?以此做推。如果一個人突破不了度卻想獲得特例,這絕對是“滿腹牢騷”的“癡人説夢”!你的學生考學前的作品就被盧浮宮收藏了、你本人是世界級的大藝術家,諸如此類者國家不破例才怪!)類似這樣的偽“真理”陳丹青先生講了不少,並且也贏得了相當一部分不假思索的人們的“附和”與“支援”,進而陳丹青先生可能受此影響卻因沒有隨身攜帶指南針(找北)變得更加敢説。
2008年6月15日晚,湖南衛視《零點鋒雲》請來了陳丹青和韓寒。在就閱讀與小説進行討論時,兩人語出驚人,對眾多文學大家進行評論,並稱巴金和余華文筆都很差。韓寒“卻發現老舍、茅盾他們的文筆都很差。”陳丹青補充:“還有巴金,寫得很差的。冰心完全沒有辦法看。老舍還好,但是不經讀,讀過就可以了。錢鐘書當然學問好,見解也好,但不是我喜歡的那類作家。”陳丹青還感嘆那一代老作家作為中國近代文學的開路人,文字都相當幼稚,“除魯迅一上來就很老成。還有曹禺這樣的天才,20幾歲寫的劇本,一輩子也知道沒有辦法超越。老捨得《駱駝祥子》還是很好,雖然還是沒有讀完;巴金小時候讀過,《家春秋》幾乎全忘了,晚年的東西完全沒有辦法讀,什麼《真話集》,完全已經沒有了才華。”
我開始就提到陳丹青先生是“才華不低、眼界不低、綜合起來還不低的中國人。”我不是奉承在天的“徐悲鴻、巴金、錢鐘書、老舍、茅盾-----”,至少現在陳丹青先生綜合而言與他敢“不屑一顧”的先生們存在著太大差距!!他內心裏邊不清楚這一點的可能性不大!!!
東坡居士講:“作字之法,見狹識淺學不足,均不能臻妙”何止作字!?我承認我一定或多或少存在“見狹識淺學不足”的困惑,陳丹青先生也例外不了!“陳丹青們”真敢説,敢説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