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IA ART》:2010年深圳文化産權交易所1號藝術品資産包——楊培江藝術品資産包成功發行,開創了藝術家作品以拆分的形式上市的先河,這種創意是怎麼提出來的,對你的整個創作思路以及創作生涯是否有影響?當下藝術品産權實際上已經問題重重,對此您又是如何看待的? 楊培江:這件事完全是由畫廊操作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他們把我的畫拿去包裝,實際對這方面我也不了解,可能也不只是我個人不了解,估計很多人也不了解,搞不清楚。繪畫確實是離不開市場,但是我覺得沒必要過多的去關注,市場肯定對畫家是有影響的,作為畫家沒必要太在乎這些東西。 《ASIA ART》:目前的心態如何?回望這幾十載的藝術歲月,有沒有特別值得您回憶或者記憶猶新的事情。 楊培江:現在的狀況還可以,就是教學、畫畫。那些推廣的事都是畫廊在做。我也很少參與這些事,也算比較幸運的,可以安心從事繪畫的工作。 要是説有什麼值得回憶的,那我覺得我在“惠村”的生活是值得回憶的,當年我在惠村的時候就知道這是人生的很美好的階段和經歷。現在有時間,各方麵條件都比較好,但已經回不去當年的那種感覺了。我也很少回惠村,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心態,回不去那種感覺。偶爾想起也只是一段美好的回憶而已,但這种經歷確實影響我後來的創作。 《ASIA ART》: 對您來説,藝術意味著什麼?佔據您生命、生活的比重是多少。 楊培江:繪畫對我來説是一種生活的狀態。雖然我整天都在操持這件事,但也沒把他看得很重,總得説來我對繪畫的態度是比較虛無,周圍的一些人都覺得很奇怪,雖然我整天還在做這件事,但我給自己繪畫的定位是一種勞作。從事繪畫這麼多年,慢慢感受到繪畫在當代表達的局限性。現在當代的一些重要的藝術展覽,都很少出現繪畫的這種形式。但像我這種年齡和成長經歷也只能從事繪畫這個行當,而且還充滿著熱情,但我對繪畫是不抱太多希望,當然這只是個人的問題。至於繪畫有多少表達,對當下有多少的干預作用,我是懷疑的。我覺得繪畫還是要靠視覺的表達,如果純粹的觀念畫還不如從事哲學方面的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