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花瓶中的花朵,1879—1883年,蒙提切利。 不過,這樣一個插曲和諸多好消息也讓凡·高有了繼續畫畫的信心。如果他完全相信文章的評論,那麼他可能已經淪為一個只知道使用色彩的畫家。這樣的評論顯然還無法影響到他繪畫的方式。無論如何,他總算可以用出售《紅色葡萄園》獲得的四百法郎去趟巴黎,去看看喬安娜和小布呂亞。不過在動身之前,他還想畫幾幅畫。也許他可以成功描繪南部的春天——這已經是他在南部度過的第三個春天。他正在畫一根杏樹枝,感覺還不錯。他打算把整棵樹都畫出來,甚至可以畫出整個果園,一切由他自己決定。這樣,他就可以把花朵描繪得比兩年前在阿爾的時候更加徹底。 開花的杏樹,1890 年2月,凡·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