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和寫作 另一條貫穿于裏奇一生的線索就是對於文學、讀寫能力以及閱讀和寫作的技術的強烈興趣和愛好。他曾經常常説:“我的血液中一定流動著墨水。”他的父親曾經擁有一家印刷廠,後來被他的兄弟接管經營,他的一個妹妹是出版商,另一個妹妹多年來一直致力於桌面印刷系統的研究。而裏奇曾經在一次畫廊的展覽上,僅僅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一部小説的寫作(有時甚至直接寫在墻上或者其他物品上),這期間還參加了晚上的晚宴,同時也沒放棄深夜閱讀的習慣。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什麼即席的寫作或者是全自動的寫作,所謂的創作都是經過長期的構思、演算法設計,或者是實時的互動行為以及微型電腦的內部運算實現的。 他作品的分界點是自一組基於使用卡通表層結構語義或者禁用的語法的中篇小説的寫作開始的,他在概念上的嘗試使得多種結構之間得以互相作用。他稱之為“垂直”文學,這樣,讀者就可以在不同的層次或者水準之間層層傳遞,這恰好與水準結構的傳統文本形式(也就是文本作為一種透明介質,其象徵意義可被吸收)截然相反。 在20世紀90年代早期出現的數字世界中,“影印機巨人”施樂公司重新將自己定位為“文件公司”。裏奇在帕克研究中心的一個項目擔任負責人,這個項目就是實驗文件研究RED。有關未來閱讀的實驗是RED為聖何塞的創新科技博物館專門設計的。十三個互動裝置研究了科技和閱讀器械是如何改變,以及如何為未來的閱讀提供多樣手段的。 20世紀中葉的兩位夢想家 最後,我必須要提及兩位20世紀中葉的夢想家,他們對裏奇的思想有著極大的影響作用。第一位是居伊•德波(Guy Debord),法國思想家,情境主義的代表人物。居伊•德波最初關注的領域是大眾媒體核技術是如何深深地改變社會意識的。德波是法國這種有先見之明的,同時又憤世嫉俗的後現代無政府主義的首倡者,他們成功地抵制住了被大眾媒體和相對隱秘的力量同化。裏奇同時也閱讀和收藏了菲利普•迪克(Philip K Dick)的所有著作,迪克是加利福尼亞的科幻作家,他的故事在問世五十年後被拍成恐怖電影搬上了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