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地理方式與西域脈絡交互下的文藝生態形式
一般而言,人在即有實體支撐下,和心理上廣為傾向樂觀的現代科技,似乎可以完成文化之於社會,群體和“群體化個人”結構的長期意識層面的有效,尤其相倣于集權體,和自由資本主義言語下的威權團體、群體經驗體。科技所帶來的實證和全球技術共識,將有可能右傾文化對人類的意義,宏大敘事將徹底在精神高點時,包含生物屬性上和自然屬性後的機體運作、進化所工具化的文化。至於科技成功對文化意義的放大,將阻礙作為自然一體的人的演變和未來。作為人-群體-社會-民族-國家-國家聯合的動物性政治和經濟,及其文化與人性的自然屬性被人為科技後的生命絕路,遠離著可持續的道路。民族沙文主義的熱血和思想暴力,與和而不同的多元本能之悖論倚屬於文化或文明後的人類在科技上的時常情緒化。
語義上的伊斯蘭中國地區,于10世紀末開始至16世紀初確立了其主要宗教份額,而非本土化的佛教(西元1世紀至15-16世紀)、婆羅門教、摩尼教、襖教、景教、薩滿教所帶有的意識穩定,及相對獨立的地理歷史感和血脈遺傳。此種舶來感與西域自漢朝設西域都護歷來的中華文化影響,以及漢之前、于後的人種和民族變遷,至今形成作為新疆主要傳統文化構成的維吾爾文化的繼續形成,和一併産生的地理向東歸宿感,與在“人種生態”中的文化多元必然。這些西域攜帶和成長構成,與現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的文化政策和實際,將在長遠中附隨基於“地理意義”變化中的人的痕跡。
可持續發展在西域變遷中長久跟隨著人的具體意願,而所屬於西域的草長枯榮。作為生物的人需不斷適應,乃至順從亞歐中心這一在陸路為主時文化激烈碰撞、沉澱、思維新物種,及異化、圓融和放射的漫長景觀,所産生的我們的先初形態,其影響猶如西域的童年和結婚生子。
如果有一個不能準確概括卻能絕對意指的詞彙,即是“新疆性”。其在“經濟危機與動物”及“動物的文化危機”中亦如其他所有地區一樣,保有著地理、歷史被自然不斷修復中的客觀文化藝術的地方情景、樣式。而開放語境下資訊控制與操作的合法化,以及對真實進行遮蔽的智慧,只屬於時間段裏的“機械模糊”,其對文化現場的干預,或傾向於科技進程中所左右著的“技術性文化”。而於此只是一類偽政治職業人的泛政治假像,各技術間的具體壁壘畢竟遠遠超越強制介入的範圍。
自然和具體中使用的語言與事物,在合理上是未知。言語上的有效和語境中的權利、人格、政治、人情被“人本歷史”所中性後的時代精神,在前進中氣質上的不斷改變和始終自然偶發,是我們的全部理想和對於未知的永久秘密。作為個體,其知覺的敞開廣度和深度自我察覺的可能亦是“雲長浮顱”。
消失的“西域”和“西天”文化在當下資訊對等的環境中,需改良接近自然或人本的意義,古代歷史和以史為鑒的情感及經驗乃至教訓的人情,必然順應山川水木、草長枯榮。全球化下可持續發展與作為星體的地球上的人類,亦屬於認知的延續,新疆的在場清晰和原本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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