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藝術哲學家阿瑟·丹托
——藝術評論家與哲學家在紐約為其舉行追悼會
2014年2月6日下午,包括收藏家艾格尼絲·岡德,畫家肖恩·斯卡利以及惠特尼博物館的藝術總監亞當·溫伯格在內的一大批學者、朋友和家人共同在哥倫比亞大學對去年十月份逝去的89歲藝術哲學家亞瑟·丹托致以哀思。
“無論是誰,無論何時,每個人都想成為阿瑟·丹托。”哥倫比亞大學校長李·博林格説道。據他的堂兄邁克爾·斯通介紹,阿瑟·丹托是在底特律出生的哲學家,他在大學裏度過了60年的職業生涯,從一個學習CI法案的學生最終成為了一名教授。在1968年學生反對越南戰爭示威期間,阿瑟·丹托還曾經擔任過學生與政府之間的和平使者。
丹托認為藝術史、歷史和哲學之間沒有明確的分界,因此他被博林格視為跨學科思想的先驅。丹托的慷慨、善良、機智以及“無戒心的説服力”都在整個下午的追悼過程中被提及。
還是一個小男孩的丹托在底特律藝術學院看過迭戈·裏維拉繪製底特律行業壁畫後就開始對藝術著迷。他投身於哲學之前繼續自己學習繪畫及木刻。而在哥倫比亞,丹托發展了他現今最著名的藝術理論定義,並宣告結束。哥倫比亞大學教授莉迪亞説:“在這條始於柏拉圖的道路上,他是頂點。”
丹托能夠被人記住,不只是因為他優雅的哲學理論,而且是因為他更容易被理解的藝術批評。Goehr追憶起她剛從英國抵達美國後不久的一件事。當時,在1984年到2009年期間,丹托是國家藝術評論家。Goehr追憶説:“我覺得成為一個國家的藝術評論家就相當於成為美國的桂冠詩人”。她説,儘管沒有這樣的官方授予稱號,丹托依然是美國藝術批評界的桂冠詩人。
“他是一個花衣魔笛手,我們非常高興能夠追隨他”,丹托的密友之一畫家肖恩·斯卡利説,“可能終點是令人困惑的,但是我們可以擁有更好地旅途。”(編譯/閔令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