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坦率::“...日本文化,你知道,自從二次大戰之後就是模倣美國的東西、歐洲的東西和西方文化,不是嗎?每回,他們就製造一個膺品,膺品,膺品,膺品,膺品,膺品...膺品的歷史,到現在,它變成了原創。我想這就是一種偶像文化。在美國,他們還在找真正有天份的人,像鮑伯˙迪倫(Bob Dylan)或類似的人。我雖不懂音樂場景,但是我們不需要找真正有天份的人,我們只要炒作偽天份,那就成了。”
中為美國名製作人兼説唱歌手Kanye West,右為LV設計師Marc Jacobs
現在的當代藝術展覽已不再是藝術家試圖詮釋或批判流行或商業文化,而是流行及商業文化的製造者就是藝術家,這使得“藝術家”的角色定位受到極大的衝擊,僅管他們對身處的文化現象有所(或沒有)反思或批判,他們本身都還是場景中的一份子,不是旁觀者。這同時也可以看作是村上隆對於日本“扁平”文化的詮釋。
村上隆與Miss Ko2s在戛納Party
LV需要新血的時候,村上隆帶著他的Superflat來到西方,雙方達成互惠合作,成為時尚與藝術成功結合的典型例子。本身帶有很強討好性的時尚與不肯諂媚觀眾的藝術竟然奇跡般的融合,並且帶來非常強烈的反響,追風而至的品牌已經不計其數。像Vivienne Westwood這樣的時尚偏牌能名正言順進入大眾眼球,正是掌門人理所當然的那種氣勢與她堅持的風格符合大多數希望永遠不老的女性心聲。艾薇兒的橫空出世──代表性的粉色挑染,骷髏的各種設計,PUNK風格的長靴與可愛風格的泡泡短裙,成為少年男女的偶像,這種事情本身就帶有很強的流行色彩,如果要她們解釋自己所做的行為,是非常無意義的。對於這種不帶解釋壓倒性的自信,關注他們的人才是流行的主要部分,他們推動並且創造出各種解釋來滿足其他人的想像。藝術家不需要參與這種討論,他們更需要的是被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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