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單元:主持人 董麗敏
白軍芳:副教授,西安工業大學人文學院
《論<天香>中的中國女性現代文化品格》
《天香》雖然書寫的是明朝晚期的顧繡發展的故事,但是,女性文化品格卻是富有現代文化氣息的建構。首先,“天香園繡”的女子們不是“紅樓世界”中的依附人格,是依賴自身勞動來“掙”自己生活的主體型形象,其次,作者在塑造女性文化品格時,一反傳統的“清高型”“才華型”方向塑造,而凸顯女性“世俗化”的生命面向,其源源不斷的生命活力來自多種文化元素的“錯接”。最後,論文強調,《天香》中的女性現代文化品格是整個現代化精神文明健康發展的一部分,和新時期中國現代文化品格塑造美渾然一體的。
劉 俊:教授,南京大學文學院
《“向母親的年代告別”——女性主義視角下的<告別的年代>》
黎紫書的第一部長篇小説《告別的年代》,既是馬華文學在二十一世紀的重大收穫,也是黎紫書在世界華文文學領域創造的又一個“神話”。從小説的標題,到小説的內容,黃錦樹提出的問題,不但提供了他自己的思考,同時更重要的,是為我們尋找黎紫書小説《告別的年代》的“亮點”提供了基本路徑。先説標題。書名《告別的年代》其實不是黎紫書的“原創”,在羅大佑那眾多憂鬱的歌曲中,有一首歌就叫《告別的年代》。羅大佑的這首《告別的年代》訴説的似乎是一個愛情和離別的故事,可是細細咀嚼,又覺得在告別之中,分明又有著強烈的依戀。再説內容。“向故事告別”在《告別的年代》中十分明顯——對“後設裝置”的大量運用就是明證;“向自己告別”似乎也不難發現——對以前小説的“延續”,也充分説明瞭這一點。告別的年代》中的杜麗安是小説中的關鍵“節點”,無論是杜麗安,還是杜麗安的“分身”“麗姊”,以及杜麗安的“襯托”、“影子”、“面向”和“文化化”的作家韶子,都以不同的側面和層面,圍繞著杜麗安,展示了杜麗安時代馬來西亞華人女性的成長史、奮鬥史、心靈史和成功史——在這個過程中,女性視角的重要性和女性意識的自覺性,于焉成形。
戴濰娜:博士,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
《中國式的假面舞會》
一、在哪結束,就是哪種文學:《煉獄之花》的結尾運用了先鋒的手法,給出了多種結局,孰真孰假,全憑讀者擇選。在歷史文本的研究中,選擇歷史文本的終點就是選擇其歷史角度,換句話説,在哪結束,就是哪種歷史。這在文學當中,我想同樣適用,在哪結束,就是哪種文學。終極關懷以及對社會、對人性挖掘機式的拷問使得這部長篇小説在迷人的靈魂之外又獲得了一種嚴肅的靈魂。二、未曾料到的深刻關係:像曼陀羅這樣叫人吃不透、恨不來、疼不起,充滿矛盾和極限的女性形象,在當代文學的人物畫廊中,可謂稀缺。她身上隨之而來的兩段詭譎的關係,進一步讓她成為了一個令人迷惑的“異數”。三、形而上的世界,抑或昨日的世界。當對中國式的昨日世界的緬懷,被虛擬提煉成童話式的存在,徐小斌對現世的反諷也獲得了更具審美意義的回音。四、期待光明,更期待黑暗。《煉獄之花》這是光明與黑暗的辯證法,也是徐小斌偏愛的表達。
周顯波:博士,首都師範大學文學院,首都師範大學中國女性文化研究中心
《認罪的書寫與自贖的可能——喬葉長篇小説<認罪書>散論》
喬葉的長篇小説《認罪書》是一次向歷史和人性隱秘探險的敘事。以主人公金金作為敘述者,小説從她感情的糾葛和個人的復仇角度“書寫”了家庭、家族、民族之“罪”。《認罪書》從人性出發,挖掘出埋藏在人心底的罪惡,但《認罪書》僅認了罪,贖罪卻是無力的;認出了人性複雜的罪,遺憾的是,對複雜歷史圖景和現實更多、更深刻的罪及對罪因書寫不足。
閉幕式:
主持人 王紅旗
總結人 喬以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