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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曾經愛過和正在愛著的男人什麼樣?

    有的女人説:“好男人活在女人的夢裏。”

    有的女人説:“好男人是信手得來的。”

    有的女人説:“好男人不常有,而伯樂常有。”

    有的女人説:“好男人常有,但好機會不常有。”

    女人關於男人的爭論綿延不絕。她們或許需要用一生的時光來為自己的觀點提供論證材料。

    “我們曾經愛過的男人在哪?又到哪去了?”

    對於每個女人來説,這是一個永遠存在的死結。

    騎士年代的男人

    典型代表:俄國普希金約翰雅各布阿斯特(《泰坦尼克號》人物)

    重要特徵:為情所困真的英雄

    相關名詞:騎士風度騎士精神

    這是我們這一群出生在60年代的人有關男性文明以及男性文化的最遙遠、最朦朧的記憶。中國文化背景中沒有“騎士”,倒是有“騎兵”。“騎士”是歐洲中世紀的文化遺産。有關“騎士”的説法更多的散見於電影、詩歌、名人傳記,最為耳熟能詳的相關詞語是“騎士風度”。它幾乎成為後來人們描述優雅男士最經典、最奏效的一種説法。“駿馬”“寶劍”、“盔甲”是構成“騎士”影像三個關鍵符號。而大量的名人傳記中所描寫的著名詩人為情所困,亡命格鬥的奇聞逸事、名人掌故等等整合成我們今天有關“騎士風度”的最終概念:正義的力量、瀟灑的風姿、穩健的步履。

    或許是因為過於經典,“騎士”已淡出歷史。男人也慵懶得不想去碰這個散發著青銅氣息、銹跡斑斑的物什。當然並不是説他們連模倣或者偽造一下的興趣都沒有了。有時男人們會去跑馬場練兵、去影劇院感受、在生日派對、假面舞會上大膽“造假”。“騎士”這個詞酷似現代生活場景中猛然冒出的冷門兵器:有一點點突兀、有一點點好玩、有一點點深沉。

    偶然的時候,“騎士”的身影也曇花一現。如果你去過現在的影樓,目睹過那些男士在服務生的伺擁下匆忙披掛燕尾服的情景就不用我多説了。至於“騎士風度”,我覺得還是遠離這個名詞好。我們玩不起。

    騎士時代的女人,日子總的説來比較好過,她們是在奶水中泡過來的,單看她們腳上的一雙繡花鞋就知道什麼叫望族。從小就受到良好的私塾教育,恬退隱忍的品格在她們眼裏不過是“順水的事”。有著這樣的女人墊底,男人好説歹説肩頭上份量不輕。

    白馬王子年代的男人

    典型代表:阿蘭德龍、三蒲友和

    特徵:貌相俊朗、俠骨柔腸、臨危不驚

    白馬王子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每個年代都有眾多為女性所推崇的白馬王子,而每個女人又有自己理想中的白馬王子。“白馬王子年代”裏的女人活在一則令人心酸的著名的寓言裏:她們在掰到了第一根玉米棒之後就立即扔了,撿到第二隻就更加信心倍增,第二根又給扔了。最後結果———你知道的,她們雙手空空。

    “白馬王子”使女人耽于一種美好的想像,更多的時候是一種臆想。機會本來是有的,可是機會有規定的時間,好比地鐵裏的午夜末班車。趕不上了就只好步行。

    相比于男人,女人對男人模樣的要顯得馬虎一些。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們心甘情願地放棄與白馬王子遭遇激情的機會。對於女人而言,閱讀童話和寓言故事的趣味在於它們都提供了一個通往羅馬的機會,穿著“水晶鞋”戴著“玫瑰花”,與心儀的王子或者俊朗的情人約會……

    除了童話和寓言故事,女人自覺地從電影、電視、小説中尋找與她們合拍的白馬王子。這類男人不外乎:戰地英雄、臥底特工、鐵血殺手、浪漫詩人、音樂家。

    照理講,稱得上“白馬”,英俊是不用多説的。但事實上現代女性所逐漸接受的“白馬”越來越接近“酷男”,而“酷男”可以在長相上打馬虎眼了。正如女人私下給她們“白馬”定位的那樣:三分長相、七分感覺。毫無疑問,男人的日子將越來越好過。90年代初期,“白馬王子”的這個詞原來所包含的歷史的、文化的因素被徹底抽空,成為“過去文明”的又一個木乃伊。有趣的是,在口傳語播的過程中,“白馬王子”被異化出來的意義多是反諷。

    紳士年代的男人

    典型代表:007人物JamesBond

    典型語言:“你怎麼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啊!”相比“騎士”和“白馬王子”,“紳士”顯得極為含混、支支吾吾。如果“騎士”和“白馬王子”還受到西方殖民文化影響和覆蓋的話,那麼“紳士”卻起碼可以部分地“中國化”了。在中國以“儒家”、“道家”為主體的封建文化中,紳士尚有追溯的根基。“士大夫”的儒雅、清高與紳士合脈共通。

    紳士的稱呼繼承騎士稱謂中的某些精神內涵:對女性的尊重、臨危不亂、英雄救美、貴族血統、與生懼來的儒雅謙恭。騎士中的“盔甲、長矛、馬匹、高幫靴”等等意象明顯被淡化,紳士的外延變得寬泛起來。在現實生活中,在一些社交場合,女人可以坦然地誇獎某個男士具有“紳士風度”。但是如果你改口説那個男人非常“騎士”,人家倒要問你“我究竟歧視誰啦?”

    在那些需要提示性別差異的場所比如洗手間,紳士們的“高帽子”和“煙斗”成了大眾可以接受的性別標識。這個階段,任何被稱做“紳士”的男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白馬王子年代”男人的心理壓力其實還是有的,只是不那麼穩定。女人挑剔她們的丈夫或者男朋友的機會所幸不算多。但是“紳士年代”男人差不多可以快活得雙腳朝天)。儘管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在等待電梯的過程中,在某個聚會上,女人們按照傳統文化的習慣把謙恭、嚴謹、優雅的男人稱之為“紳土”,而被冠名的男人們安之若素、無動於衷。男人被女人的幼稚病給慣壞了。

    每年,全球都有類似“最佳紳士評選”一類的活動,有紳士運動項目、銀幕紳士形象等等。最後又多以電影界評選最為轟動、最為大眾所關注。莫非是因為我們周圍充滿了太多的假紳士?有關《泰坦尼克號》的議論尚未結束,電影中的人物一直纏繞在我們的唇邊。美國有一家生活雜誌曾經評選出這船上“十名最紳士的男人”,其中史密斯船長、本傑明古根漢都在列。熱衷於此類投票的女人們説“他們從容赴死的樣子永遠感動著我們。男人就應該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毅然決然。最紳土的男人其實就是最性情的男人”。也有人説:看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只要看看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表現就可以了。在一個男權色彩極其濃厚的社會,男性文明(“紳士”最主要的內核)顯得更加可貴。毫不誇張地説,一個“紳士時代”實際上是人性達到最完美的境地的時代。當然,這裡的“紳士”不是特指什麼身分和做派。實際上,包含了她們對某些男人的讚賞和感激。對中國太多男人來説,眼下需要的僅僅是遵守“女士優先”的規則。而中國的“紳士”教育也要從娃娃抓起。

    採花年代的男人

    典型代表:周星弛

    典型語言:“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路邊的野花不採白不採”

    其實,男人的“花心”毫無明確的時間性,當然也沒有任何的時代特徵。但是去認真提示男人“花心”的事大概要從周華健的一首歌曲《花心》開始:“春去春會來,花謝花會再開。只要你願意,讓夢劃向你的心海”。男人根本不管女人是否在為容顏漸老、青春不再而感時神傷,因為“春去春會再來”,促使他們花心的女人從來就不缺乏。周先生唱這首歌時氣足神定,那樣子很讓人覺得花心的男人是怎樣的健康和充滿生命力呢。倒是女人自己不夠“上進”了:不懂去邀男人的寵實在是她們的常識性錯誤。

    “採花年代”裏的男人往往不那麼大氣,有些無厘頭、有些小聰明。與後來的“新好男人”相比,他們在博取女性好感、贏得信任方面所採用的技法顯得不夠到位。比如他們容易暴露出自己饑餓的真實面目,他們圍繞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有跡可查、一目了然。當男人企圖自然地過渡到“花心是男人的一種自然心理”之類的論斷時,他們總是無一例外地去搬鄧麗君的《路邊的野花》。男人們知道,女人也喜歡鄧麗君的這類曲風,借著這股勁他們就明日張膽地混水摸魚,夾帶私貨。聽聽那個不堪的版本:“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不採白不採”。

    事情是如此的奇怪,套用俗話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裡的“壞”有一種約定俗成的含義。糟糕的是女人一直是在對男人的寬容中成長,男人的花心有時還被她們善意地認同。惡劣的説法如:“起碼表明他們還是有慾望的”。女人最怕男人沒有慾望、沒有激情。最怕“心太軟”,或者其他什麼太軟啊。

    新壞男人時代

    典型代表:成龍典型語言:“我壞故我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裡的“新壞男人”與西門慶、南霸天沒有多少親戚關係,他們只是在生活上有些出格、有些霸氣和匪氣。比如那個在足球大賽場上習慣於使用“上帝之手”的阿根廷人馬拉多納、好萊塢的重磅男星尼古拉斯凱奇、在《原色》中成功出演了緋聞纏身的美國總統的約翰特拉沃塔,還有那個動輒醉倒街頭的新生代青春偶像———萊昂納多。

    新壞男人的口袋裏並不一定有“運通卡”、VISACard或某個俱樂部的VIP卡。也因此他們討好女人的本領就格外強,知道什麼時候該甜言蜜語,什麼時候該閉上臭嘴,什麼時候最好溜之大吉。新壞男人與80年代中期被全國一些媒體評選出來的模範丈夫———“上海男人”相比,在生活上要粗糙多了。起碼他們不會一下班就夾起公文包奔向菜市場,或者騎上一部渾身是傷的自行車去學校接孩子、去銀行繳納電費。新壞男人下班前會藉口有業務而與三兩相好在酒吧裏下下西洋棋、玩玩擲銀子“老鷹叼小雞”的罰酒遊戲。到了十點鐘光景,他們會撥通家裏的電話,跟自己的老婆打聲招呼,順便問一下孩子的作業做得怎麼樣了。新壞男人骨子裏裝了不少事,但不做悶葫蘆。他們會適時而動。在情人節來臨的那天晚上,男人早早地就去鮮花店訂好了整整一籃子的紅玫瑰;在女人生日那天,男人放棄了老套的“蛋糕路線”,卻去畫廊給女人畫了幅肖像。通常,那個時候女人的臉總是漲得通紅“你就會拍馬屁!”從戀愛成本上看,他們的“投入”一律遠遠低於“産出”。

    孩子氣年代的男人

    典型代表:電腦神童比爾蓋茨

    典型術語:IT創業上市

    這個一臉無辜甚至有些羞澀的男人正在成為新生代女性狂戀的偶像,甚至他那非常孩子氣的小鼻子也討女人的喜歡。而那些成天

    抱著手機提著公文包西服袖口沾著淡淡油污的男人,實在讓女人們翻江倒海了。他們體內散發著的不是辦公室裏的陰謀就是銅臭。

    這個時代需要大氣、大手筆。小聰明、機靈鬼終將與輝煌無緣。

    小聰明的男人遍地都是:炒股、搞廣告公司、生産適時産品,他們或許也已經可以隨意地買下百萬左右的住宅。但他們的眼睛不像從前那樣清澈了。他們對阿拉伯數字有著神經性的敏感,並隨時準備從口袋裏掏出微型計算器,告訴你一個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的數字。男人不像女人,男人的孩子氣不但容易磨損,而且常常首先遭到男人自身的詰難和懷疑。美國人也許正是看出這一點,然後塑造了一個有些傻氣的“阿甘”,並以正傳的名義宣告世人。就是這個在美國總統給他頒獎時都天真得露出自己臀部的大男孩,每每遭遇不測災難時總有神靈相助。

    女人們説,與這些孩子氣的男人在一起,她們復活了童年。童年是一幅美妙、愉快的圖畫。這個年代的女人喜歡自然的氣息、平靜的生活氛圍。她們或者是經歷風雨後的一道彩虹或者是沉悶午睡後的清醒。

    經典男人

    經典男人:格利高裏派克

    典型形象:淺淺的微笑筆挺的身板乾淨的襯衫

    辛曉琪的《味道》: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白色襪子和身上煙草的味道。這首歌在大陸流行了三、四年後,好男人的隊伍是否真的茁壯成長我不清楚,但放眼一看,滿大街走著穿白色襪子和叼著香煙的男人。

    當“經典”一詞氾濫得讓人倒了胃口之後。“經典男人”的説法自然就顯得十足的傻氣、莫名其妙。沒有人去過問究竟什麼是經典?什麼可以稱得上是經典。事情的另一面好像又在調侃我。

    一個女人因為他的丈夫地位謙卑、收入微薄,開始抱怨男人不夠經典,儘管她的男人衣著不乏品位、做事井井有條、危難時處變不驚。丈夫後來才知道,妻子所期望的經典男人是坐卡迪拉克,出入五星級酒店,高興的時候還會眼睛不眨一下給某個女人空運999朵玫瑰。

    兩年以後他們離了婚。

    新婚的妻子依偎在他懷裏,説:“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哪一點嗎?”

    新婚的丈夫想了又想,不得其解,只好搖頭。

    妻子把鼻子湊近丈夫的襯衫:“是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體香。”

    

    《深圳都市報》 200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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