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兼《藝術與投資》主編,每日、月、年度處理關乎藝術市場、投資指南、藏珍鑒賞等等大量資訊,自覺以為“行家”;各類場合談及以上問題,都旁徵博引、如數家珍,聽者深為嘆服;卻不知真實內情則是,我是完全在“紙上談兵”,有理論,而無半點實踐、應用之機緣。出身原因,對“藝術”非常之熟悉,對“藝術市場”卻是真正的門外漢。 1980、90 年代的國內美術學院內,又何嘗有機會談及藝術市場,即便有些許資訊往來,也多為人所不屑一顧;要知,那時的藝術市場,多為東南亞或台灣等新興資本體關照,運作內容又多為邊區民俗風情、人體或懷舊等題材的繪畫、雕刻等藝術品,這些“商品畫”是為正統藝術教育所不齒的。任何當代藝術的觀點與實踐顯得非常邊緣,常為正統的、主流學院排斥、貶抑;甚至傳聞中的“當代藝術”又多為官方控制,當代藝術家常被描述為“盲流藝術家”、地下藝術家等等,尤其在我們學生時代印象,無單位、無收入的等等境況是可想而知的悲慘;即便 94、95 年有機會與“北京東村”藝術家常有與夥,但也時常警惕自己的“滑落”,直至成年,才知那才叫真正的自由。 轉眼十數年,藝術市場已日中天,成為國家文化創意産業中不可撼動的先進代表,傳統藝術、學院藝術、當代藝術、民間藝術等等平行並列發展,各有洞天,真可謂是 “百家爭鳴”;由此帶來的資訊爆炸,藝術媒體處理起來,不免需要操作的立場、角度等距離拉大,方可態度鮮明、獨樹一幟。《藝術與投資》兼顧經典、近現代與當代的視野與工作方法,是與當下活躍的藝術生態和現場現象緊密不可分。 近來,因為職業原因,經常有多位生意朋友往來諮詢,甚至常常“委以重任”。最近的關鍵詞是達利、董其昌、傅抱石;幾位朋友同時操盤以上藝術家的作品,多與意見相詢,由此側面可見市場的興旺;再聯想至近期拍賣的多次“歷史創舉” 及新高,更使從業者信心大增。 2010年起,《藝術與投資》的參與“藝術市場”的動作與實踐機會逐漸增多,國內外重要藝術博覽會常有參與,如巴塞爾、日本、台北、南韓、香港及內地等等;而拍賣市場數據與畫廊資訊更是細緻,常例的“鑒賞”與“名家專欄”也日見活絡、豐富;即使大部分時間是在“紙上”談兵,但“兵” 的內涵顯而易見愈發專業與清晰起來。該做的工作很多,也期待更多讀者、專家的批評與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