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尺度——《中國當代·水墨關懷》名家邀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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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 2009-09-08 18:29:54 |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王秋人:我們所謂的筆墨,它只是一種技術手段,近代中國水墨畫系統過分誇大了筆墨的重要性,脫離了繪畫的本體而演變為形而上的概念,變成水墨畫的終極的東西,這也是一個誤區。

栗憲庭:五四的時候就提出“打倒筆墨”,最重要的是通過筆墨表現你自己。

關之明:當前國際這種狀態下,中國的當代藝術在未來的走向或者趨勢您怎麼看?

栗憲庭:我連“當代藝術”這個詞都不太用。前十幾年我在國外訪問時,一直寄希望於文化是可以理解的,大家有一個國際標準啊,實際上沒有這回事。

關之明:但是通過您在國外這麼多年的遊歷啊、傳播啊,西方多少對中國的當代藝術有了一些了解。

栗憲庭:是,但是它了解得很片面。我們有個朋友總説我們做不做西方拼盤裏的春卷?人家做好了一個遊戲拼盤,我們到底要不要參加,我們參加就必須遵守人家的遊戲規則。就跟奧運會一樣,奧運會我們拿了這麼多的金牌,最後遊戲是人家創造的呀。

郭艷:當代水墨這個概念很模糊,我們還是想把它給確定一下。

栗憲庭:水墨就是水墨,沒有當代水墨這種説法。所謂“當代藝術”是西方針對現代主義和現代藝術説的,“現代藝術”是針對文藝復興時的古典藝術來説的,它在每個時期都有特指的。現在説的“當代”這個詞,不是指畫啊、雕塑啊、裝置啊什麼東西,它是一種態度,強調原創精神,不停地折騰、批判社會的這種態度。“當代”這個詞其本意是什麼呢?你説什麼時候不是當代?石濤那時候就不是當代?按照那個邏輯,你説現在是當代,那將來後人怎麼説?所以不要用這個詞。

老 圃:其實當代水墨這個概念它沒有多少文化的含量在裏面,當代只不過是時間概念。咱們打出這個觀念,實際上是在澄清什麼呢?我們這個當代是中國人自己認可的本土的當代,而非西方人認可的那個中國當代。

賈廷峰:中國人本來語匯就很多,各有各的理解,見仁見智,更重要的看我們去做什麼。在現在這個人倫道德喪失,精神信仰危機的時代,提出來總比不提出來好。我認為當代水墨有兩個含義,一是作品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作品,一定要有當代性,要有時代特徵;二是它是有傳承的,有人文和中國文化精神。時代不同了,過去的那種藝術創作情境不存在了。老一套的中國畫沒有出路的,它沒有生命力的。

郭艷:賈先生過去從畫廊開始,藝術雜誌、拍賣、策展人等等整個的産業鏈的重要環節都涉足頗深,據説過去主要是做傳統藝術,今年剛剛進軍798準備轉型搞當代藝術這一塊兒。

賈廷峰:對。我的定位是 “藝術品質”是第一位的,藝術品在我眼裏只有好壞優劣之分。我的這個空間定位,跟798大多數空間的定位是不一樣的,當代水墨這是我新空間的主推方向。另外一些凸顯中國元素的當代經典藝術品我也會去做,

郭艷:所以您在798藝術節期間推出我們這個展覽,説明您對當代水墨這一塊兒非常重視。

賈廷峰:是,甚至我要把當代水墨推向國際市場,我對當代水墨有這個想法。這是我們中國畫未來走向國際市場的一個閃光點。像徐冰、谷文達都已經很棒了,有國際受眾,我們為什麼不做這些東西?像田黎明、李津、陳家泠、姜永安、汪伊虹等都很棒,這些人對中國的文化都有著一種使命感,這些人都是很可貴、很可愛的。我説中國畫未來的希望可能在這裡。

關之明:我覺得“中國當代”是不是更多的是從題材方面出發的。就是説現代人要表達現代的生活方式、現代人的生存狀況。

栗憲庭:主要是要解決什麼問題?在這個展覽這裡面很多人都不一樣,每個人解決的問題都不一樣。

王秋人:從畫畫的角度來説,在現代社會中國畫如果停留在文人畫或者這種筆墨的趣味,我覺得對中國畫未來的發展也挺困難的。到底怎麼做才算合適,我們也是處於一種摸索或者尋找的階段 。我和老圃兄交流過,原來的東西我們都覺得不滿意,文人畫或者新文人畫,也沒有什麼新的東西出來。

栗憲庭:不是沒有,就是怎樣總結出來。新文人畫以後沒有人來總結水墨。我看了那麼多人寫過那麼多關於水墨的文章,無非就是説當代水墨,當代水墨是指什麼呢?我其實是準備花幾年時間在全國各地看看,看一大批水墨畫家的作品,然後整理個思路出來。

郭艷:聽説您已經去江南看了一些水墨畫家的作品。我們期待著您總結一些東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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