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康:美術館的當下語境與社會責任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 片長: 00:30:50 | 上傳: 2009-03-16

  但是中國很多做博物館的還沒有達到這樣一種認識,你比如説對門票概念的認識,實際到府票不簡單是一個我銷售為了賣錢是收入,更多的是門票是在培養人們的公益性的意識,就是説我買了門票是在支援博物館,在支援一個文化事業的建設,缺乏這樣一種公益性的教益。所以美術館的這種行為本身是産生了一種推廣行為,就是説公益性培養人們素質的這樣一種過程。我想觀念的轉變是非常重要的。再一個比如説禮品店,禮品店實際上是有三大功能:第一個功能更多的是為美術館的學術做深層推廣,這是第一個功能;第二個功能就是説給美術館注入資金;第三功能他是迎來觀眾。這是最簡單的禮品店最基本的一個功能。所以説做禮品店在很多美術館看來非常重要。比如説一般的學術産品,學術的這種繪畫作品你買不起的都是上百萬上千萬,你根本買不起, 然後讓大眾要看到這種東西,你通過什麼手段呢?就是通過它的延伸産品,然後通過出版,通過它的複製,通過禮品開發,禮品開發你比説我杯子裏面印著大師的作品,它可以進入你的生活。原來最早的博物館提出了很多概念,你如説“把美術館帶回家”的概念等,都是禮品店的概念,所以這一塊我覺得是很重要的對一個美術館的建設。

 

    藝術中國:在畫家、主編、美術館館長和畫院領導這些多重身份裏面,您個人的興趣更傾向於哪個領域?

    張子康:實際上我覺得有兩條路子,就是説我做這個行業可能跟自身的發展是有關係的。就是説實際上在中國尤其在六十年代的人,他不是理想當中要做成什麼,你就去按照你的方向去努力可以做成的,有很多東西是你想像不到的。包括中國的發展,這二十年的變化,可能這十年的變化,是人們不可想像的這二十年或者説三十年的變化。人們都想像不到説這個在十年以前都想不到今天會這樣。所以我們這一代人也是這樣,就是我想像不到我未來會幹什麼,就是一開始就是大學畢業以後分配工作,到了工作單位以後他讓我做這個文化的工作了,我覺得很幸運,因為我學的是文化學的是藝術跟這個沾邊,我就覺得就很幸運。有很多(人)他學的這個專業他沒有這個工作他可以去做其他的工作,因為你沒有能力生活必須要解決生活問題。然後進入到出版社進入到報社以後,最早就開始編小報,但是在這個當中我對文化的喜愛,我覺得還是對它的興趣非常濃厚,所以之所以今天能夠做而且是一直不斷的在做這一行,對這一行也感興趣。但是後來到出版社以後我最早是搞設計,就是圖書設計,因為原來學美術是學繪畫,但搞設計它有一個新的領域,然後你再去嘗試一種新的設計,然後你不斷去學習、不斷去挑戰。其實挑戰和學習本身就是一種樂趣對我來説,我覺得是很好玩。我還擔任了中央美院這邊的客座,但是上課當然很少的,但是我覺得對設計這一塊我也是非常感興趣,後來就轉向出版,主要是出藝術圖書文化圖書。在這個出版當中我覺得對我自己自身的這種提高,我覺得如果天天在旁邊看本身就是一個學習的過程,本身是在上學,可以説是這樣。因為你接觸每一本書都要去讀它去理解它,怎麼把它編好,怎麼呈現給讀者。本身這種學習我覺得是非常有意思的,所以我對這個事業是非常熱愛的。

  後來我從石家莊過來到北京有很多原因,當時河北教育出版社或者是河北省想進北京做這樣一個品牌特殊的機構,當時一開始選擇的也不是我,最後他們可能有各種想法不願意來,然後我就來了,來了以後我就想把它做好,那個時候我就一種感覺覺得它第一是工作是我的任務,我必須把它做好。我來了以後就想怎麼才能做好?一個人進北京怎麼能夠放大這樣的資源,能夠做好它,這是面臨的一個挑戰。我要做書(的話)我要做到一點就是:不做一本書讓讀者不滿意,一兩年做到品牌就出來了。有時候一個概念很簡單,但是你付出的努力可能你是很多在這個細節上,可能就是一個我不出一書讓讀者不滿意的書,我覺得從這個出發點這個出版業就打開了局面。我當時做今日美術館,其實原來我對美術館也不了解,但我是學藝術的我就經常去美術館看展覽,覺得那是一個很神聖的地方,但是一説做美術館我並沒有任何的概念。當時接收的時候我是為了放大出版資源才做的,這個美術館,去了以後他又是這樣一個現狀要面臨倒閉經營問題,當然我第一個思考就是我接了這個東西我要做下去還是不做?我要做下去我肯定我想一定要把它做到最好,那做到最好怎麼去做,目前的問題是什麼,肯定需要思考,那一思考肯定就是你的生存經營模式,然後在這個當中我就産生了一種對美術館特別非常喜歡美術館這個事業,然後就努力的去做,然後不斷的去學習、不斷的去更新自己。

  我主要説的對文化這一塊就是他有一個跟別的東西不一樣,你學進去永遠你就是有挑戰性,這個知識越學感覺自己越不行。比如説你出一本書感到這個書出的不錯,但是我出了那麼多書現在翻出來我一本書都不滿意,為什麼,每一個書我都覺得有問題,每一本書都覺得出得還不太好。越做越感覺自己的問題越多,也不斷的在挑戰自己,本身這樣的東西對一種文化來説做這一行也是一種挑戰,也是一種熱情,也是一種非常辛苦的工作。我覺得辛苦的工作跟樂趣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去平衡它,這個是非常重要的。剛才説後來調入到中央畫院,因為我自身是學繪畫的,我原來在河北師大美術系是學繪畫專業的,這是我的專業,所以説我到中央美院來,我覺得我以後在繪畫上可能能夠接受一些新的東西,提高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因為他畢竟有這個情節原來是這個專業,總想能夠做的好一些。所以説我這樣的一個工作就形成了現在這麼一個局面。但是我想這些工作是連通的,我覺得很多東西從發展上從認識上他們都可以去互動的一種作用,比如我在體制內和體制外的這種關係,我可能在體制外就能更準確的看到體制內有哪些問題,你在體制內在反向看體制外它有哪些不足的地方,這樣的話就不斷在思考找到自己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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