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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金鎖記》有別原著 電影手法運用巧妙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04-13 15:57:02 | 文章來源: 新浪娛樂

話劇《金鎖記》
話劇《金鎖記》

4月11日,根據張愛玲小説改編,由許鞍華導演、王安憶編劇、焦媛主演的話劇《金鎖記》在北大百年講堂首演。《金鎖記》的故事幾乎家喻戶曉,許多“張迷”都對這部作品情有獨鍾。許鞍華導演首次觸電舞臺劇,並將許多電影手法運用其中。編劇王安憶在人物和情節處理上有別於原著,舞臺呈現和文本內容有較大差異。

電影手法巧妙運用劇情處理有別原著

這部話劇將張愛玲的小説《金鎖記》和由其改編的《怨女》融合在一起。話劇著重了七巧與季澤的戀情部分,其中有一場七巧與季澤關於“宣德爐”的戲,許鞍華沒有讓男女演員站在舞台中間而是讓兩人躲在桌子後面演,視覺的前景營造了一個“偷窺”的主觀視點;還有一場僕人在舞臺一側唸白七巧的境況,另一邊七巧已經走上臺來演繹旁白的內容,營造了聲畫對位的效果;另外七巧剛上場的一整段都沒有正面面對觀眾,這是電影裏常用的表現主人公受壓抑的手法。還有畫外空間的使用等等整場演出都不乏電影手法的運用。有觀眾對劇中情節提出質疑和建議。張愛玲原著描寫的十分“節省”,許多細節和片段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更多的是內心的情緒和波瀾。王安憶將其填充的更加表面和直白。結尾部分,書裏寫的是“七巧背著長安吩咐長白下帖子請童世舫吃便飯”,而戲裏改編成姜家上下慶祝童世舫和長安訂婚。有觀眾提到,書裏描寫的七巧出現的時候站在沒有光的地方,“童世舫直覺的感到那是個瘋子”,戲裏沒有營造出那種毛骨悚然的氛圍,並且最後長安童世舫的分別也沒有令人心酸。

焦媛傾情塑造七巧舞臺布景簡約

下半場七巧與季澤撕破臉皮以後每天以鴉片為伴,由於缺乏安全感而對金錢、子女産生了一種變態的熱愛,焦媛壓低了嗓音、扭曲了身體,將一副吸食鴉片過量的潑辣婦人形象演繹的入木三分。謝幕時,焦媛還不停的擦拭淚水,可見入戲程度之深。

話劇《金鎖記》的舞臺布景極其簡約,舞台中間、兩邊分別有兩塊可以移動的竹墻,沒有特殊的修飾,意在營造一種空間感。燈光的運用十分考究,鏡頭感十足。遺憾的是,《金鎖記》這個故事發生在上海,上海作為故事背景,上海氣息之於整個故事是如影隨形難分難捨的,而且故事中的姜家雖然是落寞的大戶人家,但終究還是有著深宅大院的厚重感,過於簡單不加修飾的舞臺布景加上演員講的是粵語,不但削弱了上海氣息,而且使得整部戲更透著一股港味。宋之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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