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提寫到:“征服了肥沃的新月地區、波斯和埃及的國土後,阿拉伯人不僅佔有一些地理上的地區,而且佔有全世界最古老的文明的發祥地。沙漠的居民成為那些古老文化的繼承者,淵源於希臘-羅馬時代、波斯時代、法老時代和亞述-巴比倫時代的那些歷史悠久的傳統,也由他們繼承下來……這些信奉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在他們所管轄的人民的合作和幫助之下,開始消化、採用和複製這些人民的文化和美學遺産……他們是征服者成為被征服者的俘虜的另一個例證。”作為人類文化遺産鏈條的重要一環,可見阿拉伯帝國的文明在包容性與多元性上堪稱典範。他進一步寫到:“在整個哈裏發政府時代,敘利亞人,波斯人、埃及人等,作為新入教的穆斯林,或作為基督教徒和猶太教徒,他們自始至終舉著教學和科研的火炬,走在最前列……從另一種意義來説,這種文化是肥沃的新月地區古代閃族文化邏輯的繼續……”
約翰·威廉·德雷珀還對伊斯蘭科學的寬容加以讚揚,他指出:“在哈裏發時期,學識淵博的基督徒與猶太教徒不僅受到應有的尊敬,而且被委以重任,提拔在政府中擔任高級職務。”此類例子不勝枚舉,例如“智慧宮”中的著名翻譯家侯奈因·伊本·易司哈格(HunaynibnIshaq,西元809~873年,歐洲人稱之為Joannitius,兼翻譯家與數學家)就是一名基督徒。這種做法與中世紀基督教世界的宗教裁判所瘋狂毀滅科學,殘酷迫害追求知識的學者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前文引用的文獻作者皆為研究歷史或科學史的著名學者。另外,也有一些“大眾化”人物所言亦可稽考。但願這些政治家或政客不是不學無術、胡説八道。
《自然辯證法》一書指出:“古代留傳下歐幾裏德幾何學和托勒密大陽係;阿拉伯留傳下十進位制、代數學的發端、現代數字和煉金術;基督教的中世紀什麼也沒有留下。”這是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之一恩格斯對科學史的評價。
美國前總統尼克松在《抓住時機》中説:“當歐洲還處於中世紀的蒙昧狀態的時候,伊斯蘭文明正經歷著它的黃金時代……幾乎所有領域的關鍵性進展都是穆斯林取得的……當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偉人們把知識的邊界往前開拓的時候,他們所以能眼光看到更遠,是因為他們站在穆斯林巨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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