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茲別克的撒馬爾罕列吉斯坦廣場建築群。
絲綢之路是人類文明交流互鑒之路
絲綢之路上的交流方式與規模造就了駝鈴聲聲、馬嘶相聞、舟楫相望的景象,國家、民族、單一區域等社會組織打破藩籬,互通有無,友好交往,書寫了人類歷史的輝煌篇章。絲綢之路對人類文明的影響,不僅僅在於貨品的流通,更在於絲綢之路上穿行的人們將各自的文化,包括觀念、信仰、技術以及它們在物質上的表現,像種子一樣沿途撒播。絲綢之路是人類歷史上諸種文明的穿行與交流之路。
絲綢之路就像地球的血液系統,以陸路交通為靜脈,以海洋交通為動脈,聯通無數毛細血管,把從絲綢到瓷器、從動物到植物、從食物到語言等的人類物質和精神生活必需品,猶如營養物質一般交換到地球各個部位。絲綢之路也像蠶繭和絲綢,其物質財富和精神文化的相互影響,猶如無數細絲,相互纏繞,把簡單的部落體制、單一民族體制和國家體制編織成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複雜結構。
“一帶一路”是絲路文明的回歸
2013年9月7日,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出訪哈薩克期間,首次提出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同年10月,習近平又提出共同建設“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二者共同構成了“一帶一路”倡議。
“一帶一路”倡議提出三年多來,成百上千的合作項目證明了文明交流互鑒這樣一條歷史規律:從全球化的傳播到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發展進程勢不可擋。在“一帶一路”的推進實施過程中,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全球化所導致的世界文明最新交流互鑒進程已經大大展開。“一帶一路”倡議的提出,彰顯了中國承擔大國責任,中國將與世界各國一道,為世界提供最大的公共産品——和平交往的政治空間和共同繁榮的價值目標、文明交流的安全模式和文明互鑒的發展平臺。
回顧歷史,我們可以看到,西方文明擴張伴隨著其經濟技術與政治、文化、習俗、宗教等對原有文化生態和社會秩序的破壞和摧毀,代價巨大。而中國提出的“一帶一路”倡議,以中華文明“天下為公”的精神氣質為主導,與某些跨國公司或少數利益集團把世界僅僅變成投資場所有著本質的不同。
“一帶一路”是絲路文明的回歸,它意味著文明的多樣性和豐富性再次呈現,文明的關係重新平等;它也促使人們更多地思考古老文明的現代意義,用傳統的智慧去回應現代問題。“一帶一路”是世界文明史的價值重現,它遵循“和而不同”的理念,尊重文明的多樣性,推動各國攜手,共同締造文明的豐富性。
在絲路文明的語境下,“一帶一路”並不是狹義的地域範圍,而是全世界任何願意參與全球化的國家、民族、社群的共同發展平臺。在文明交流的“一帶一路”上,可以預見,人類將形成世界歷史上規模最大的基礎設施投資,包括鐵路、公路、隧道、港口、電網、管道、網際網路、物聯網等的建設,同時,人類文明交流互鑒的潮流也將變得更加蔚為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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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長安—天山廊道的路網”
這條中國、哈薩克和吉爾吉斯斯坦三國聯合申遺的路網長約5000公里,作為絲綢之路的一部分,東起中國的漢唐首都長安/洛陽,西至中亞的七河流域。它形成于西元前2世紀至西元1世紀之間,直到西元16世紀仍在使用,路網連接起多種文明,大大便利了從貿易到科學知識、文化藝術的遠距離交流。路網中的33處遺産點種類豐富,包括了不同帝國和卡汗王國的首都和宮殿建築群、貿易點、佛教洞窟寺廟、古代商路、驛站、關口、燈塔、部分長城、防禦工事、墳墓和宗教建築等。
烏茲別克·撒馬爾罕城
撒馬爾罕城處於烏茲別克東北部,位於澤拉伕善河山谷的大型綠洲之中,是世界多元文化的大熔爐,被譽為世界文化的十字路口。撒馬爾罕城建於西元前7世紀,古代時被稱為阿夫拉西亞卜,在西元14世紀至15世紀的帖木兒王朝時期得到了充分發展,該城的建築和城市景觀是伊斯蘭文化創意的傑作。
(本文由光明日報記者謝文根據《文明》雜誌2017年5-6月刊《“人類的文明記憶·世界遺産”系列珍藏特刊Ⅱ·“一帶一路”上的文明記憶》相關內容編輯整理,圖片由《文明》雜誌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