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墻廣場:回到未來

時間:2018-07-17 15:40:00 | 來源:TheGuar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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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倫敦金融城(The City of London)的“空中街道”正式開始對外開放。這條空中走道從一間金融辦公室中延伸開來,橫跨了走道下面的整個羅馬遺跡。

倫敦城墻廣場(London Wall Place)的空中走道穿過倫敦金融城羅馬聖阿爾法教堂(St Alphage church)的遺跡上方。圖片來源:Martina Ferrera/Make Architects

曾幾何時,現代主義建築被認為是一種建築錯誤。在人們的眼裏,骯髒的混凝土、泄漏的屋頂、缺乏規劃、帶有犯罪和社會隔離傾向等等是現代主義建築的特徵。甚至連現代主義建築中喜好的“空中人行道”、“空中走道”都被認為是一種無用功。對於當時的普通人來説,建築就是應該尊崇老式復古風格。再不濟,建築的樣子也要和日常差不多。就好比説,一條人行道在他們的眼裏,就應該是那種橫穿過商店門前的普通街道。在他們的想像裏,“空中走道”不應該有任何支撐,而是有著小翅膀輔助飛在空中。

人們的這種想法其實並沒有什麼奇怪,這種看法在很多時候都是頗具實用價值的建議。畢竟凡事總有例外。就在最近,倫敦金融城的下方出現了一塊“公共領域”。在這個空中領域裏,人們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和層次穿梭于金融城的高樓大廈之間。可以説,這是由根·沙特爾沃思(Ken Shuttleworth)于2004年創辦的“製造”建築事務所(MAKE Architects)最為輝煌的時刻。當然,這樣絕妙的城市規劃的榮譽也應歸功於未來主義巨匠安東尼奧·聖埃裏亞(Antonio Sant’Elia)。這位享年28歲的偉大藝術家以期對於現代城市的想像製作,在不同領域裏給予了各類大師們以靈感。其中之一就是戰時被轟炸戰後盡修復重建的倫敦墻遺址。在這裡,一條代號為“11號”的大道兩旁是各種高聳的辦公樓。人行道被懸置在上方,反過來構成了倫敦金融城空中人行道網路的一部分。

從20世紀80年代以來,倫敦墻已經歷過一輪修復和形象轉型。這一轉型似乎使得戰時大爆炸帶來的熱度和金融城各競爭對手件白熱化的競爭一下子冷卻了下來。當初統一的長方形塔樓被笨重、熙熙攘攘的街區所取代,變成了一個充滿競爭和後現代高科技風格的自由市場。人們對於“人行道”所固有的概念開始出現了軟化。但現代城的出現所帶來的錯綜複雜的道路網路、街道死角、和各種歷史遺留下來的橋梁和遺跡,無不訴説著對地面人行道路的期盼。

“多維的時間和空間”:通過空中走道來聯結和拓展戰後遺跡。圖片來源:Martina Ferrera / Make Architects

 “製造”建築事務所的這一倫敦墻周邊規劃計劃始於2009年。在那會,為摩根大通(JP Morgan)建造新總部的計劃由於周圍人的強烈反對和終止。周邊居民的訴訟和打擊可謂是對金融城的發展帶來了極大的挑戰。但事情總要有挫折,困難總會有妙招來解決。“製造”建築事務所就在這會中標了。“製造”建築事務所的設計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就事實而言,周圍的各種持反對意見的巴比肯(Barbican)居民們總是給這個設計帶來阻礙。但他們不顧交通而穿梭于繁忙街道的喜好和習慣卻是對這些空中街道最好的應證。正因為這一點,建築設計師們設計了更多的天橋來聯結和完善金融城裏整個“現代與過去”網路。

新設計的人行道比傳統的人行道更有意思和戲劇性。它們彎彎曲曲與風共舞。它們一頭掩映在周圍高大建築物的陰影中,一頭與遠方的光線相交。它們在水面上盤旋並穿過道路。這些空中走道採用特製的鋼製成。走道十分地寬,有足夠多的空餘地方來安置休息用的長椅。用設計師的話來説,這些人性走道不是用來“行走的”,“它們是用來住人的”。這些人行道並沒有與週遭隔開,成為單獨的個體。相反,這些走道與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應證了多層開放空間的設計理念。羅馬墻和聖阿爾法教堂的遺址都得以保留了下來。

圖片來源:Martina Ferrera / Make Architects

這項設計的主要目的是以免歷史遺跡被遺忘。設計師期望通過這種交錯的一體化設計,喚起人們對歷史遺跡的欣賞。500,000平方英尺的辦公空間分佈在兩個街區。在白色混凝土和深色瓷磚的條紋上有著藝術裝飾,呈現出一種生機勃勃的風格。整個設計懸浮在橋梁和花園之上,就像是一個懸停在倫敦的的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 Centre)。

通常而言,公共領域的設計總是平平無奇和乏味的。用設計師的話來説,創造一個公共廣場,需要由各種框架構造出來。倫敦墻的這個設計仿佛一個多維度的時空,一個古老的未來主義。它是現代充滿活力和過去充滿回憶的一個混合體。各種各樣的情緒能從古老的墻壁上、寂靜的落葉間,影響到馬路上汽車前燈中。大眾對公共空間應有水池、建築遺跡等的刻板思維,都為這個設計賦予了一絲生命力。

It has, for sure, some of the inevitable managed quality of developer-made public space, although Make says all the right things about ensuring it is genuinely accessible to all. It’s not a place for radical gatherings or avant-garde cultural events. Sometimes, Make being a practice rarely given to restraint, there’s one motif too many, in particular with the jaunty masts and stays, in shiny stainless steel, that support some of the bridges.

當然,這種設計不可避免會容易出現管理品質問題。但正如它的設計師所言,會確保這個設計供所有人使用。它既不是激進聚會場所,也不會是前衛文化活動場所。倫敦華爾街(London Wall Place)的這個三維區域本身就是一個獨立的存在,它而不是公司的附屬物。它並不是傳統辦公室門廳或中庭的向外延伸的那部分區域。與其他成功的開放空間一樣,它的優勢恰恰就在於它與其他成功的開放空間並不相同——它的産生、它的構造,所有的一切都是基於原有的環境基礎和設施而建造而成的。(文章來源:The Guardian; 作者:Rowan Moore;編譯:李琦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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