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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人 顏長江攝影展

藝術中國 | 時間: 2008-03-14 08:47:39 | 文章來源: 今日藝術網

 

從此他們在天堂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展覽名稱:紙人

攝影師:顏長江

策展人:尚陸 Jean Loh

開幕式:2008年3月15日(週六)15:00—20:00

展覽時間:2008年3月15日至4月30日? 10:00—18:00

展覽地點:上海市泰康路210弄5號樓519室 比極影像

 

“好的攝影會與死亡維持一種關係”

——寫在顏長江《紙人》前言

 

        顏長江是一個天生的作家,在涉足攝影圈前已出版過兩本書。1997年的一次新聞採訪途中,他在一個寺廟偶遇了為祭祀而備的紙娃娃,這徹底改變了他的生活。被這些紙製品散發的美麗氣息所吸引,之後的追逐和迷戀最終使他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攝影師。這次偶遇折磨了他那創造性的豐富心靈很長時間,以至於他開始幻想到發生在人類和非人類間的愛情悲劇,並促使他帶著相機再次來到“犯罪現場”,試圖釋放當他首次直面一匹高度接近兩米的紙馬時的感受。設置愛情故事的布景,再拍攝紙制生命,成為他聯繫“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導演他的紙演員演戲的森林成為生界和死界的溝通“門戶”。在外界不知情的狀況下,他完成了一種富有精神共鳴的十年拍攝。

        他不僅直觀地創造了中國當代藝術場景最原創的概念攝影,還撰寫了超過5萬字的非現實小説,融匯了浪漫情懷和殺戮的隱秘,字裏行間充斥著關於人類生命短暫存在的詰問。他首次讓王寧德(另一個著名的概念攝影師)看這些照片時,王寧德説出了Bernard Faucon”也就是弗孔的名字,這也是顏長江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自1997年到2007年,顏長江象只候鳥般往來于他的工作地廣州和他發現紙人的高州市的鄉村。高州變成一個神秘花園,在那裏他可以將自己沉迷的童年時的捉迷藏和打仗遊戲等移植到紙人場景中。這裡我不自禁地將顏長江和日本的攝影大師植田正治(Shoji Ueda)進行比較,後者因其在沙丘中的佈置場景而聞名,他的話用在此處最恰當不過:“我喜歡在自然風景中引入人工元素。我喜歡給人感覺到攝影師輕微介入的創作”。 因此每次去高州都象一次朝拜,也是一個全新機會來體驗場景佈置、體驗攝影藝術的光線運用、角度和構圖,同時為了豐富其對哲學的探求,他開始了漫長的內心獨白,最終形成了文學作品的全貌。這回答了對於作家至關重要的問題:如何描寫你從不知曉的過去?對於已經消失很久的這些男男女女的最終歸宿我們能知道些什麼呢?顏長江的寫作相容了史詩風格的敘事性和比喻手法的“新小説”體裁,經常性的將古典和現代交迭。敘事人時而是作者(你?他?我?),時而又是漁夫,患精神病的殺人犯或者做調查的記者;女主人公時而是個自戀的紙美人,時而又是耽于肉欲的聖母,是顏長江想像世界中理想女性的投射。

        圖片和文字的結合讓人想起巴西或墨西哥的照片小説fotonovelas,甚至法國的小説照片roman-photo,有些甚至可以和Sophie Calle蘇菲?卡樂 獨一無二的作品相提並論。差別是單獨來看的話,顏長江的攝影本身是遊走于傳統的黑白攝影和原創的當代概念藝術邊緣的由個體所完成的震撼人心的作品。作為一套攝影系列不可或缺的夥伴的短文本質上就是Christian Caujolle (克利斯提昂?高朔勒,VU圖片社的創始人和藝術顧問)所謂的“以與死亡維持一種關係”。

        由於攝影一直都依靠紙張,無論是銀鹽或者數位列印——除非我們看到錄象和電腦裏虛擬世界裏的圖片,看著一對紙戀人被火吞噬帶給我們恐懼的記憶,類似分手了的戀人焚燬照片,或者更糟,像那些人類歷史上霸王、獨裁者和革命者焚燒對統治階級而言無法容忍的書籍和圖片 。透過顏長江表面上無罪地燒燬紙人的姿態,可以明瞭這不僅僅是中國傳統的與地下世界進行溝通的行為,實際上也與攝影的進程息息相關:從拍攝(將影象燒到負片上,捕捉光或火),到在暗房鐳射沖印照相紙(運用化學方法和水,進行顯影和定影),到賦予印片以生命(四處展出,放在影集或裝框挂在墻上),最終隨著照片被丟棄,撕毀或焚燬而宣告這個創造工作的死亡。在某種程度上這是和紙人的相同故事。人類存在的脆弱,在數字化佔領下消失的紙人文化,宗教或種族間的互不容忍和不信任導致的大屠殺和種族滅絕,一種對消失中的藝術的敬獻,所有這些主題都可以在《紙人》裏找到,如果我們到第二或第三層次仔細閱讀還可以發現更多。

        多年來,顏長江每次在高州的逗留和拍攝都是精神凈化,恢復自身元氣的機會。將瘋狂的“逐金”城市生活甩在身後,踏上令人振奮並且環保友好的紙人鄉土尤勝一次度假。從高州森林出來,顏長江變成個更好的人,擁有更自由的思想,成為更完善的攝影師。無論如何以現代中國的標準來説10年是相當漫長的時間,在此期間他看到這種藝術逐漸消亡。老一代手工藝人退休了,新一代的人很少再有耐心做一匹超過兩米高的紙馬,在紙人的臉上“畫眉毛” 時已沒有人具備齊白石式的高超藝術水準(見顏長江的小説),而這更凸顯了這整套照片的價值——如果我們將它看作為中國南部的手藝和傳統的記錄或是檔案。

        模糊了現實和虛幻、現在和過去的界限,顏長江邀請我們沿著已確定的邊界蜿蜒前行,無法分離童年的想像和成年人的幻想,生命和死亡,生的慾望和死的渴望,運用虛構和創意的手法來探索攝影和文學的無限可能,來達到史無前例的戲劇性的值得玩味同時也是沉重嚴肅的視覺體驗,而這些體驗正構成了傑出攝影作品的基礎。

        這裡讓我們思考一下加繆一句話: “小説就是被圖片化了的哲學。”

 

尚陸

策展人

上海2008年二月

 

騎馬趕考的書生
 
天堂之洞
 
他們也有吵架的時候
 
愛情……那把傘永不墜落永不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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