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第五屆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于9月30日-10月1日在成都召開。這次會議由於資金來自呂澎策劃的成都雙年展和成都當代美術館,所以是以“溪山清遠——百年中國美術與文明史敘事學術研討會”暨“第五屆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的聯席方式召開。在會議期間,本屆年會學術主持魯明軍先生曾收到惡意攻擊的匿名短信,之後,皮道堅和我也同時收到攻擊本次會議的短信。可能是出於誤解,也可能是有意歪曲,但無論怎樣,以“匿名”這種方式,總給人不夠光彩的印象,所以,我們決定不予理睬。但近兩天,微網志又在傳王林先生對本次年會誤解的話,本人作為年會組委會負責籌集資金的秘書長,直接參與了本屆年會籌備工作的全過程,覺得有必要也有責任將有關情況公開説明,這便是“告白”的由來。
自2007年起,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作為一項常規性的民間學術活動,意在為批評家之間相互交流提供一個機會和平臺,而且完全是本著邀請和自願參加的原則。前三屆由宋莊藝術促進會出資,第四屆由北京上上國際美術館出資。在第四屆年會即將結束之際,由於下一屆年會的資金還沒有著落,我曾在會上曾表示擔憂。介於這種情況,會後呂澎先生給我留下一句話:“賈老師,如果明年年會資金找不到跟我講,我可以設法從成都雙年展中抽出部分錢來做這件事。”應該説,呂澎此話完全是出於讓年會繼續開下去的好意,所以,我從內心非常感激。
2011年年初我去成都參加一個活動,晚上在一個茶館和陳默、殷雙喜、吳鴻等批評家聊天,談到今年年會的事,我説資金仍然沒有落實,上上國際美術館已明確不再投錢,並説到呂澎曾給我講過的話,熱心的陳默立即打電話把呂澎約過來談這件事,呂澎也很痛快地表示沒有問題:“反正雙年展也要請批評家過來,我們可以把兩個會合起來開”。我想,年會以這種方式開也未嘗不是一種選擇。在討論了一些可能的細節後我説,“如果資金的事你能夠保證,我立即和皮道堅聯繫,召開組委會,把這事正是確定下來。”呂澎説“沒問題”。當時記得我還向他鄭重説明,今天我説的一切都是我個人意見,要通過召開組委會正式討論決定。
之後我立即給皮道堅先生打電話説明這個情況,因為在上一屆年會結束時,組委會已經決定皮道堅出任第五屆年會輪值主席,但現在情況有變,我需要立即向他報告。我説,“按照我們年會章程規定,為方便工作,出資方要指定一人擔任組委會副主任。但現在出資人是批評家,所以我個人意見,以呂澎的學術資格可以直接主持這屆年會,組委會主任和輪值主席由他擔任,你推後一屆再出任。你看如何?”皮道堅先生聽完我説的意見予以充分理解,認為這樣做是合適的,也是必要的。我們不能只讓呂澎出資而不給他一個名分,何況他也是年會學術委員,有資格出任輪值主席。於是我們商定立即在北京召開組委會討論這件事,全體委員通過,正式決定這屆年會由呂澎擔任輪值主席,皮道堅推到下一屆擔任。3月份,又在成都再次召開組委會,開始本屆年會的籌備工作,討論年會的開法和相關問題。9月底年會在成都如期召開,年會的開法和程式,基本上是按照當初組委會的決議執行的。呂澎聘請的學術主持魯明軍先生非常辛苦、非常出色地完成了年會召開之前的一切學術準備,包括兩本文集的編輯出版。呂澎先生作為雙年展策展人和年會輪值主席,也盡可能地平衡兩者之間的關係,使年會得以順利進行。雖然不少人覺得這屆年會由於兩會合併而使年會自身的問題得不到呈現,但我個人還是從內心非常感激他們兩位及工作團隊為本屆年會所做出的巨大努力。
這裡必須特別説明的是,呂澎完全是出於“救場”,出於好心幫助我解決本屆年會的經費問題,他本人絕沒有想借這屆年會撈取什麼,也根本不存在所謂“金錢收買”的問題。我作為當事人,有責任澄清這個事實。“把批評家年會買下來”這樣的説法實在欠妥。可以説,呂澎既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動機。而且,我作為負責尋找資金的組委會成員,也沒有資格去出賣年會,出賣大家。事實上,我們都是在盡心盡力地去做一件公共事業,如王林先生在第一屆年會擔任學術主持、第二屆年會擔任輪值主席期間所做的那樣。
王林和呂澎都是我所欣賞的批評家,他們都是非常活躍並卓有成就的批評家,對推動中國當代藝術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他們在學術上交鋒、論戰,各持己見都在正常的學術範圍,大家耳聞目睹,心中都有數。批評家年會的目的本在為促進批評家之間的相互交流、相互理解,共同反省批評本身存在的問題。如果在這件事情上生出誤會和看法,也應以相互諒解的態度積極溝通,以使我們大家都來為這個公共平臺添磚加瓦,讓它越來越接近我們的理想和初衷。
順便告知關心年會的諸位,2012第六屆批評家年會將於明年秋天在西安召開,出資方為西安美術館。並借此機會向西安美術館館長楊超先生表示誠摯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