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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力瓦:關於21世紀的中國藝術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04-09 15:51:29 | 文章來源: 搜狐文化

內在狀態

“每一個實驗的創舉都要求一種極端清醒狀態下的狂熱闡釋”(克勞索夫斯基)。藝術家和語言的關係基於這樣的觀念:藝術家構建他可以加以比照的完整現實。從這點出發,他努力實驗一種能夠創造出新的發音動作的可能的斷裂。

藝術永遠要求實驗的創舉作為形式的支點。這一形式能夠將夢幻的衝動轉化為客觀的結果。實驗並不簡單地意味著製作的技巧層面,而是重在藝術的方式和一種排除了不確定性和猶豫的觀點的連續性。藝術家的脈動在語言中找到一個場域,在這個場域中藝術家的姿態變成清晰的路線。

藝術家在個人必需的推動下,在一種並非在其創造成果中預先建立尺度中行動。這種尺度要求實驗創舉的勇氣。實驗創舉本身和神志不清的狀態緊鄰。這種神志不清意味著走出格線,超出由語言先前獲得的成果組成的尺度。

中國藝術傢具有對這一狀態的良知,有對建立個人化圖像所必需的超越的自覺。為了獲取形式的結果,藝術家用極度的清醒武裝起來。這種清醒通過純粹的理性來控制狂熱並不減弱它的強度。

他製作出繪畫和雕塑,它們一種觀點的形式凝聚。做一個夢幻者,並不必然意味著改變語言交流的對稱性,而是將它帶入與個人虛構世界相對應的形態。

藝術家的力量在於他有能力創造一種形式的風景。這種形式風景並不企圖以自己的轉化和現實的視覺符碼做比照。他並未對周圍的事物不滿。相反他以不可或缺的全能的感受武裝起來以藝術創造為工具建造一個區別於客觀事物本身的自足的宇宙。

這樣,他的圖像並非在幼稚地違反和諧的準則,比例和對稱。這些圖像不是一種對包圍著人冷漠的風景純感傷的圖形化的憤恨。中國畫家相對於語言將自己置身於構建者的狀態。他意圖用自己的武器去建成他的觀點的作為意志和表像的世界

他利用著建立在純抽象語言的簡潔之上的創造過程的清醒的狂熱。

繪畫和雕塑具有造型的張力。這一張力在二維的畫布上和三維的空間裏以內在比例力量和必需性進行敘事。一種建構的意義支撐著作品。藝術家永遠有一種通過形式自足性建構一個整體的自覺。垂直的力量支援著圖像,挑戰著萬有引力的法則和維持一種符號系統的可能性。而這一系統不但是非仲裁的,而且需要與所用語言的內在努力和緊張成比例的規則。每件作品要求特殊的精心和對比例的注意以求構建新的形式

就像愛麗絲遊奇境一樣,中國藝術家很明瞭在創作每件作品之前必須越過鏡子的邊界。這種預防性的通過保證藝術家擺脫日常的,傳統方式的和規範的目光,最後擺脫用藝術作為超越現實的清晰方式帶來的驚奇。

藝術家在決定做藝術家,去過藝術家的生活,去生産圖像的時候,超越了鏡子的界限,一種與事物的純粹鏡面的關係。從這一刻起,對他來説不再有驚奇和古老規則的記憶。他承擔了“實驗的創舉”,這一創舉將他從歡快和簡單的違背狀態下恒久地解放出來,推動他去建立一個和他的想像力絕對和諧的圖像宇宙。

中國繪畫總是傾向於完全的形式,以此求得視覺形式和感受的對應。作品從不描繪片段和脫開總體系統漫遊的局部形態。藝術家被一種創造世界者狀態的充滿活力的感受武裝起來,總體便是他持續追求的結果。

為此,抽象語言的挑戰在狂熱的時間空間的支援下,使藝術家總是致力於建立適於每一特殊建構的必需條件

藝術家運用懷念和恐懼的雙重感情去創建 走向語言的距離的萬神殿,這是可以用來並在其上建構他的圖像的現實。這是對越來越與自然分離的歷史的懷念;這是在實驗創舉中對破壞的恐懼。但是這種實驗創舉是唯一能通過自然感情的形式走向建構的方式。

可是所有的形式都有對每一種拒斥的抵抗力量,材料和色彩的抽象楔子以自己的內在的自足抵抗每一種記憶的指令。這裡作品的古怪的題目僅僅在回答藝術想像力的簡約。

支撐著中國創造力的權力意志使這些作品遠離簡單的想像發現,遠離從假設的總體揭下的寓言細節。距離造成必需的間隔,在潛在的強度上武裝了語言。萬神殿天生便存在於藝術家發展一種鬥爭的認知之中,這種鬥爭會將語言帶進藝術家介入前絕對不可理解的形式狀況中。

藝術的歷史語言的破壞包含著藝術家的真誠的恐懼。他並不是用幽靈,而是在迫切的需要推動下進行鬥爭,將人的神聖本性、顯示的創造力相關的衝動帶到存在和形式的生活中。顯示是藝術家歡快的戲劇,它應該挑戰圖像的簡單的幽靈式的面貌和世界的不可信。

中國繪畫中恒久地存在對作為基礎的可能的過去的探索。但是這一探索並非純粹的慶賀而是使其在當今重新佈滿神經。這一努力支援著整個展覽:通過歷史的支援而給予繪畫和雕塑可讀的法規。這一歷史並不是被挪動,而是通過哲學和圖像學的記憶的運用使它經受嚴酷的考驗。

總而言之,整個繪畫聯姻了完整的時間。這一時間包括生命的開始時刻和死亡的結尾瞬間這些屬於人的命運的詞彙。在生命與死亡,當今與古代中國藝術家找到語言的復興。這種語言能夠賦予在其骨架中建構的圖像以英雄的意義。這裡存在的不是血肉的易壞的表面,而是以在時間中恒久的語言的本質的粗壯的骨架。從這裡開始藝術的自由,藝術在一個和平的偉大時代的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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